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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理解為一個民族正處於揮斥方遒的青年時期,它或許沒有那麼成熟世故,但從不缺少義氣和熱血。
但吳慎心志堅定,無論發生了什麼,無論別人理解不理解,仍然堅定的按照自己的計劃去做。
他直接去了軍營牢房,與張勝朋進行會面,這還不算是審訊,只是一種詢問。
張勝朋倒還好,對吳慎沒有什麼負面情緒,仍舊風度翩翩從容淡定,甚至還有點自嘲的幽默感:“昔日君為我座上客,今日我為君階下囚。人生際遇如浮萍,當真是不可預測。”
吳慎反問道:“你這麼相信我?”
張勝朋哈哈大笑,似乎不以為意,又道:“我與吳先生心心相印,不用用謊言試探。如果我說我們張家乃是被人誣陷,你可相信?”
誣陷?吳慎嘆口氣,他雖然強調理智客觀公正,但心裡也不可能一點傾向都沒有。他當然不願意相信張家會侵吞軍糧牟利。
“可是你們張家每年從軍中糧倉運出四十萬石糧食,然後運入三十萬石,這個出入庫數字與運輸的單據能夠對得上,怎麼也說不過去啊!
出入庫相差的十萬石,大概就是被私賣的軍糧,這個罪證你們張家怎麼洗掉?”
更別說此後趙翟、王敖陸續死去,在淮陽國地界,除了張家這樣的豪商,有誰能讓他們背黑鍋?
或者說,又有誰有足夠的權勢能讓張家背黑鍋?有誰有本事來誣陷張勝朋?如果真有這樣的人那最起碼也得是淮陽國最大的人物之一。
想到這裡,吳慎便又咬牙問道:“張公子,你與我說實話。我很想問問,是不是上面另有人一手遮天,以至於他要將你們張家除之而後快?”
張勝朋先是愕然,隨後立刻明白吳慎是想到什麼了。他笑著搖頭道:“你想多了,如今淮陽國由王太子監國,他素來行事堂堂正正,若要對付我們張家,也不會耍這種無聊的手段。至於別人單憑權勢,沒有能構陷我張家的。”
說出這段話的張公子,別有一番自信。但吳慎卻嗤之以鼻,只當是世家公子慣常的嘴硬。大佬你都被人設局送到牢房了,嘴硬還有什麼用啊。
當然,張勝朋這時候也犯不上說謊,只要確定不是“最高層為貪汙點軍糧構陷白手套”之類的狗血劇情,換句話說不涉及到大佬,吳慎就更放心了。
不然的話,吳慎還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