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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上前稟告道:“我們追著刺客,一路向南,他進了一片小樹林便無從尋覓,恐有人接應。”
他們的追拿也不過是做做樣子,並沒有真心想要抓住刺客的意思,只看他逃往何方。中軍的南邊是潁南校尉鍾業駐紮之地,樊飛心中揣測,不敢明言。
王太子漫不經心道:“既然敢來行刺孤,沒有接應才是奇怪。眾人勿疑,孤自有打算。”
刺客往南,未必指使他的人便在南方,淮陽國這攤水深得很,總有人想要渾水摸魚。王太子爺不在意,乾脆一起下手,將水攪得更渾,才能夠行險火中取栗。
鬧騰了半宿,刺客沒抓到,王太子也無事,第二天一早還要繼續開拔狩獵,便安排眾人休息。
吳慎與孟慶巖、班亮回到自己緊靠著中軍帳的帳篷,蹙眉道:“這件事越來越複雜了。原本我以為,想要刺殺殿下的,只是廣陵國的間諜。現在看起來,那些倒黴蛋也不過是被人當槍使,早就被殿下安排得明明白白,但是在蕭牆之內,想要對付殿下之人也同樣不少。”
四大校尉並不僅僅是桀驁不馴不服命令,恐怕還有別的異心,不說安邑營馬齒的中毒便居心叵測,今夜這刺殺,又不知是何人指使,春獵更加撲朔迷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