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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慶巖可說是個解謎的專家,畢竟他為人細心,又飽讀詩書,善於解開各種符號代徵。軍糧案中任敖的遺書便是由他破解,吳慎自認是個文盲,對於薛寡婦的謎題,他也放心地交給了孟慶巖。

張勝朋思忖道:“這孤松之下便是西河裡,我看這紅色岩石,便是指西河裡中之物。”

這一點基本可以達成共識,吳慎一拍腦袋:“你說這村裡,是不是有姓洪、姓石之人?或許便是薛夫人交託的物件。”

他也曾想過,薛寡婦大概總不至於把東西胡亂找個地方一埋就完事。荒郊野外,若是被人不小心發掘,那又算是誰的?

她是別國間諜,在淮陽國經營日久,必然有自己的親信,很有可能便是親信帶著東西躲在此處。

班亮去問了之後回來道:“此地大多數人都是趙氏族人,錢家、鄭家都是外來戶,還有少數幾個王姓,卻不曾有姓洪、姓石之人。”

趙里長被抓了,村民對他們幾人又是敬畏又是害怕,還有幾分憎惡,但凡有詢問,不敢隱瞞。

此路不通,說明薛寡婦的詭計沒那麼簡單,孟慶巖蹙眉道:“若是以此思路來推演,薛夫人派人在西河裡藏著她的私藏與春獵佈置詳圖,那此人或許是新來不久,我們可以以此來查。”

張勝朋提出異議:“薛夫人來淮陽國已經有十幾年,若是早有佈置,也不能算是新人了。”

張家與薛寡婦合作許久,知之甚深,她若是早有佈局,肯定不會是臨時起意,不至於露出這麼明顯的破綻。

吳慎無奈道:“暫時沒有別的線索,我們就先試試。畢竟這古代人安土重遷,移民沒那麼多,新搬來的住戶極少,一一排查也不難。”

班亮又去問了,回來的結論卻讓人啼笑皆非,西河裡搬來最晚的一戶人家,便是鄭家。鄭老頭是十七年前搬到西河裡,那時候他兒子不過四五歲。在此之後,便再無一人來西河裡定居。也就是想從新人中排查的機會也消失了。

張勝朋皺眉:“薛夫人開始在淮陽國做生意,那也頂多不過十一二年之事,當時她丈夫還未死,並非是寡婦。十七年前她恐不過十歲出頭,怎麼也做不了間諜。”

“如此說來,潛伏在西河裡的人,比薛夫人來得還早。”吳慎苦笑,覺得自己真不適合玩間諜戰,這種潛伏都是以十年為單位,若是沒有任務,豈不就是在西河裡這種窮鄉僻壤白白蹉跎光陰?

若不是受薛寡婦的指派,這人潛伏在西河裡又有何用?連什麼有用的訊息都打探不掉,與淮陽王宮更是隔著十萬八千里,更不可能得到重用。

孟慶巖嘆道:“如此心志,何事不可為?偏偏要做間諜,實在是可惜。”

能夠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潛伏下來,不為人發現,這份心性何等厲害。就因為身份見不得光,就只能蝸居在這小村之中,毫無希望的度日。

三人在西河裡閒走,這一處村落的規模不小,吳慎在第一次路過的時候便發現了,沿河有數百戶人家,若是找不到線索,想要在這裡找出薛寡婦的遺藏,不能說是大海撈針,那也是浩大的工程。

班亮又猜測會不會是以紅石為建築的人家,但是在村中繞了幾圈,也仍然沒有特別明顯的標誌。

孟慶巖喪氣道:“薛夫人才智過人,所藏之謎,實屬讓人難解。我亦未曾與她打過什麼交道,難知其人。”

他對薛寡婦的性格行事,全無瞭解,全憑瞎猜,真的抓不住線索。張勝朋在旁苦思道:“我與她合作多次,她素來大事有靜氣,行事有謀略,從不急躁,與她相比我可算是個心急之人。每每有變故都催她,她卻總要等一等才辦事。”

如今回想起來,一方面是薛寡婦的性格原因,另一方面,也是她重點不在生意上,盈虧於她影響並不算甚大,所以才能夠平和以待。

“這也沒啥用啊!”班亮摸著下巴,也覺得有點失望,“與這紅石怎麼也聯絡不到一塊兒去。張公子,你快想想,她有沒有說過什麼紅石之類的暗號。”

吳慎也希冀地看著張勝朋,薛寡婦把這幅畫留給他,總會留一點線索,不至於讓他如沒頭蒼蠅一般亂撞,否則的話,這個秘密豈不是無人能夠解開。

“啊!”張勝朋忽然眼睛一亮,想到一件事,“這西河裡中沒有紅石,但薛夫人宅中,其實卻藏著一塊紅石。據說是她從西海買來的整塊珊瑚,晶瑩如玉,通體血紅。”

吳慎一喜,連忙問道:“那這塊紅石,如今在何處?”

王宮侍衛負責抄檢薛宅,這關鍵的東西,不會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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