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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聞安邑營中軍紀廢弛,軍中開弓都懶得,射獵之事,恐怕難以爭先。”
馬齒大怒,站起身來道:“我今日看在殿下與鍾老哥面上,不與你計較,你倒是屢屢挑釁,腰子硬了是不是?”
他多喝了幾杯酒,滿面潮紅,怒目圓睜,便要與王賀廝打。鍾業起身來勸:“在殿下面前,這成何體統,你們若要相爭,到獵場再說,在宴上說些什麼?”
馬齒一叉腰,哼道:“老哥你看他,老是撩撥於我,我怎能忍得?”他跨前兩步,抄起桌案邊的銅製燭臺,信手揮舞,力大無窮。
樊飛怒喝:“殿下面前,安敢動武?還不退下!”
馬齒悶哼一聲,終究還是不敢太過造次,正要將燭臺放下,退回去繼續喝酒吃肉,忽然覺得鼻子癢癢的,喉頭乾澀,伸手一抹,卻見滿掌鮮紅,不禁大驚叫道:“不好!有人下毒!”
他不過是喝了半斤酒吃了幾塊鹿肉,怎會口鼻溢血?這分明是中毒之兆!馬齒驚得魂飛魄散,咣噹一聲燭臺落地,營中也是大譁,樊飛急急衝到王太子面前,檢視徵兆,情急問道:“殿下可感到什麼異常之處?”
其他人出事不要緊,王太子可萬萬不能中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