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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狂悖至此!吳慎簡直無言以對,只能哭笑不得道:“這恐是校尉想差了,長水校尉王賀從西面而來,與你並無交集,怎能提前在你酒中下毒?校尉萬不可輕起干戈,引得殿下不快,我們還是從頭查問,確定了真相再說。”

馬齒、王賀、鍾業、林通四人,各自從駐地往淮陽國腹地集結,在此地會合。之前相隔數百里之遙,哪裡有機會下毒?馬齒只覺得王賀針對他,便咬定他是下毒的兇手,真要點兵在春獵中衝擊長水營,那就是個大笑話了。

“除了他還有誰?”馬齒瞪大了眼睛,捏緊金盃道:“他不必親自前來,派人偷偷潛入我營中,在酒裡下毒不就完了?”

吳慎已經懶得去與他爭辯,乾脆反問道:“今日一早,校尉喝了什麼酒?”

馬齒挺了挺胸道:“吾等軍中漢子,當然要喝黍酒,我帶了黍上尊酒十石,這一罈已窖藏五年,早上方才開封。”

開了的酒罈就隨意放在營帳中,因為懷疑有毒,也沒人敢再喝,另外重新開了一罈。孟慶巖與班亮上前觀察,就見泥封潮溼,殘痕宛在,應該是開啟未久。

木薯芽之毒當然不可能五年前就下在酒罈子裡面,既然是早上開封,那如果這酒中有毒,下毒的時間視窗期就很短。只有在酒罈開封之後與馬齒喝酒之前。

吳慎把細,又問道:“那校尉早上起來,除了喝這黍上尊酒之外,還吃喝別的東西未曾?”

馬齒搖頭:“吾輩武人,除了喝酒,還要吃喝什麼?何況今日有殿下宴請,我知道他廚子的烤肉做得好,當然得留著肚子享用。”

他也是個老饕,剛才在宴上就主動要請王太子的廚師,這麼一來,唯一可能下毒的便是這黍上尊酒。吳慎讓班亮將這壇酒帶回去檢驗,耐心為馬齒解釋道:“校尉,若毒就在這酒罈中,那長水校尉王賀下毒的可能性便很小了?你是何時開封,何時喝酒?”

馬齒自己也覺得牽強,只是洩憤而已,聽吳慎追問,回想道;“我是卯時起身,嘴裡淡出個鳥來,便命小的們開了這一罈酒,當時先喝了一碗,猶自未足,洗漱之後,卯時二刻又喝了兩大碗。恰逢殿下派人來催,這才出營前往中軍帳。”

他第一次喝酒是當面拍開泥封,直接倒酒飲用,這時候酒裡應該還沒有毒。此後他起身洗漱,耽擱差不多半個時辰功夫,再次喝酒,很有可能便是這一次中的毒。

如果推理成立,那下毒的時段,便在卯時與卯時二刻之間,總共不會超過半個時辰。

這壇酒一直未曾離開馬齒的大帳,馬齒就算走進走出,便溺出恭,時間也極為短暫。外來人下毒的機會太小,最大的嫌疑,便是他的親兵與營帳中的其他人。

吳慎正色問道:“那請問校尉,在這個時間段中,能夠進出大帳的,有幾人?”

這些人就是下毒的嫌疑人。班亮抱著酒罈回去找楊機檢查,他與孟慶巖剛好一一詢問,找出兇手。

馬齒還有點頭鐵不想面對現實,嘀咕道:“能進我大帳的,都是我出生入死的好兄弟,怎會害我?”

吳慎也不說話,只靜靜地看著他,馬齒急得來回踱步,半晌才咬牙道:“若是白日,我十數親兵都會進出帳中,但卯時太早,進帳者不過三數人。我有最親信的子弟守在營帳門口,必有所知。”

他呼喝道:“馬紇!快過來,殿下特使要問你話呢!”

門口一個瘦小少年鑽了進來,神色緊張,對著馬齒與吳慎見了禮,便低下頭。吳慎看他不過十六七歲年紀,容貌俊秀,體型也不甚魁梧,與馬齒別的親兵畫風不同,便詫異問道:“校尉何以最信這少年?”

馬齒撓頭道:“這是我本家侄兒,若是我日後不得親子,堂兄有意將此子過繼給我,繼承香火,如今也等同也半子,如何不信?”

吳慎恍然大悟,隴西馬氏人丁興旺,各堂各房都開枝散葉,馬齒卻不知何故,並無子嗣。這馬紇雖未正式過繼,但一直跟隨在他身邊,如同養子一般,估計過繼承嗣只是早晚的事兒。這關係極為親密,也絕不可能背叛。

馬齒問道:“今日早上我喝酒之前,有幾人進過營帳,你一一數來,我自是信得過他們,但這位特使大人要問。”

他自己問未免會造成與親兵間的隔閡河不信任,如今有太子的人來,剛好背鍋。他心中疑慮已起,卻還要假裝無事。

馬紇答道:“我幫叔父開啟酒罈之後,便重新回到營帳門口守護,此後到叔父出門,總共只有三人入內。分別是親兵隊正樑永、隊副李舟,以及王高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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