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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
約莫過了二十來分鐘的樣子，喬橋期待出現的人才慢慢悠悠地哼著小曲兒走出來。
天色又暗了幾分，喬橋只能看清他的輪廓，一個比十月孕婦還大的啤酒肚，感覺下一秒就要爆炸了。
喬橋記得那校展上的圖片可比這“清秀”多了，看來他在這個學校裡的日子過得太滋潤了。
“是他。”
和喬橋預想的對上了。
可是她還是難免疑惑：“他敢這麼明目張膽？可是為什麼我們一點兒別的聲音都沒聽到。”
“中午食堂那個影片裡拍到過他的辦公室，不是紅色的。我記得你說過朱語琴對那個人的描述，和曹棟潑也完全不符合。”
喬橋也有些摸不著頭腦了：“可是長三隻眼睛，我就沒見著學校裡有人長這樣。”
“難不成不是校外的？”
“可這麼奇怪的長相，只要出現過，學校肯定有人注意到。”
再者說，不管校內校外，誰能有三隻眼睛啊！
喬橋甩了甩腦子，不管怎樣，這個曹棟潑是肯定有問題，說不定他會是個突破口。
他們出不去這棟樓，只好探了探校長辦公室的門，鎖得死死的。
害怕被巡邏保安找到，兩人還是選擇回到狹窄的樓梯間，到了夜裡有些涼意，喬橋穿著裙子，風滲進來，只能縮縮腿。
正想閉上眼睛養神，感覺到腿上布料滑過，看到沈西辭脫下外套披在她的腿上。
“不用，你別感冒了。”
沈西辭按住一角：“不冷，睡吧。”
這一打岔，喬橋反而睡不著了。
“你給我講講的你高中唄？我們究竟是怎麼來到這裡的？話說還有其他人嗎？為什麼偏偏是我們倆？”
沈西辭側過臉，輕笑低聲問她：“這麼多問題，我先說哪一個？”
“那就挨個說。”
沈西辭轉過去看向黑暗，語氣變得有些溫柔：“我高中沒什麼特別的。”
“沒什麼特別的，那就講講平常的，或者來點八卦？比如你早戀物件？暗戀物件？”
“普通班普通學生。”他沒有回答後面的問題，反倒是讓喬橋來了興趣。
喬橋打消他的顧慮：“哎呀，說不定下個世界我就又失憶了呢？我又告訴不了別人。”
“是明戀物件。”
沈西辭想著記憶中的那個人，她哪裡藏的住一點兒事，暗戀根本不可能，只是可惜早戀差了一步。
“真好奇你喜歡什麼樣的？和許妍像嗎？大家閨秀型？”
沈西辭搖搖頭：“反例。”
喬橋第一次聽人這麼形容自己喜歡的人：“那你們怎麼挑明的？誰先喜歡的誰？”
“我。”幾乎是搶答，“我先喜歡她。”
“說句天地良心的話，光看你這麼個模樣，就算其他方面普普通通，也挺招女孩兒喜歡的。”
沈西辭卻不覺得高興：“可是我不好，她明明有更好的選擇。”
可是，我見不得她和別人好，所以我就逼著她喜歡上了我。
如果那個時候將她拱手相讓，會不會不是這樣的結局。
“笨蛋。”喬橋笑他的失落，“她喜歡你的話，你對她來說就是最好的啊。”
......
“我和沈西回你選誰？”
沈西辭自嘲地笑了，抓著她的手垂下來，有什麼可比性呢？沈西回是沈家的驕傲，而他是沈家的恥辱......
“你，沈西辭，我永遠只會選你。”
“你下次不要再問這麼幼稚的問題了，你看不出來嗎？我喜歡你。”
她見他就呆呆地看著自己，卻什麼都不說，有些慌了神：“隨便你，你不喜歡就算了。”
他拉住她轉身的衣角，低下頭不讓她看到眼底的氤氳：“喜歡，我喜歡。”
......
“你怎麼老走神？”喬橋推推他的肩膀，“那你出去之後還要去找她嗎？”
“嗯。”
喬橋卻有些不確定了：“那要是我們出不去呢？”
那我就陪著她死在這兒。
見沈西辭又不說話，喬橋以為是自己的話害他傷心了：“放心吧，為了你的明戀物件，我會努力的！”
沈西辭輕嗯一聲，卻被喬橋追著問：“第二個問題......”
紅光乍現，刺得在黑暗中的喬橋睜不開眼，紅色光芒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