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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秦川臉紅了,柳飄飄這才意識到自己失態了,頓時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於是馬上站直了身體,低著頭靦腆地看著地面。這也不怪她,自從穿越以後,自從從張屠夫那裡逃出來以後,她整天過著東躲西藏,提心吊膽的日子,好不容易看見秦川,她彷彿看見了久別重逢的親人。而且這是在古代,她不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公司高管,不再是別墅的女主人,只是一個逃難的被四處追捕的地位低下的女人。所以現在,秦川是他唯一的依靠,好不容易見到他了,心中難免有些小激動。
“還愣著幹什麼,快給我解開呀!”秦川為了緩解尷尬,轉身把捆著的手伸過來,示意柳飄飄幫他,同時不忘用餘光掃一掃門外,他擔心守衛隨時會衝進來。
“哦。”柳飄飄這才反應過來,慌忙給他們解繩子。
房簷水還在嘀嗒嘀嗒地滴個不停,窗外的風停了,雨也停了,樹木不再東倒西歪,天空不再烏雲密佈,月亮漏出半邊臉,星光點綴著夜空。
門“吱呀”一聲開了,守衛甲滿臉怒容地看著他們,大喝道:“怎麼,想跑,活得不耐煩了。”話還沒有說完,一招“披荊斬棘”使出來,手中的大刀無情地對著秦川的腦袋砍過來。
秦川不再手下留情,甩出手中的鋸子,使出一招“隨風擺”,鋸子像一條黑蛇一樣搖擺著飛舞起來,守衛只聽見呼呼的風聲,對這個滿身都是鋸齒的傢伙充滿了恐懼,只聽見“咣”的一聲,他虎口發麻,手中的大刀被彈飛了,守衛甲頓時瞪大了眼睛傻站在那裡。
還沒有等他反應過來,秦川接著使出一招“順杆上”,手中的鋸子已經纏在守衛甲的腰上,秦川大喊一聲“收”,手臂用力一抽,鋒利的鋸齒像怪獸一樣,啃著守衛甲的腰肌和腹肌,拉出一道道血痕。這還沒完,秦川再喊一聲“抹脖子”,反手提著鋸子,對著守衛甲的胸膛就是一鋸子,這一招下去,碗口粗的大樹都得斷了,何況是血肉之軀。
看見同伴倒下,守衛乙從驚恐中回過神來,顫抖著使出一招“提刀斷水”,對著秦川的腰部砍過來,一道寒光閃過,只見“呼呼”的風聲,守衛乙手中的鋼刀如猛虎一般撲過來。秦川又不傻,他雖然不會武功,可他會走位呀!只見他腳步輕盈,輕輕往回一跳,屁股往後一撅,輕鬆躲過守衛乙的攻擊。
等到守衛乙的姿勢老了,收不住刀的時候。秦川再次祭出手中的鋸子,大喝一聲“隨風擺”,化鋸子為鞭子,啪啪啪地抽在守衛乙的背上。這可是二十一世紀的鋸子,每一顆鋸齒都堪比餓狼的牙齒,好比嗜血的怪獸,可不是吃素的。守衛乙“哇哇哇”地慘叫著,背上皮開肉綻,血肉模糊,臉上滿是痛苦的表情。
柳飄飄實在看不下去了,嚇得花容失色,雙手抱頭蹲在牆角,任憑他們折騰。
張三依舊像個死豬似的,繼續呼呼大睡,彷彿世界末日,都與他沒有關係。
幾個回合過後,守衛乙也傷勢過重,栽倒在地。
聞訊趕來的刀疤臉怒不可遏,他似乎忘了自己手上還沾著師兄的鮮血,大喊一聲使出一招“橫掃千軍”,對著秦川的胸膛就是一刀,寒光閃爍,寒意森森,恨不得一刀把秦川劈成兩半,可惜秦川又不是木樁子,傻傻地等著他劈。只見秦川一個靈活的漂移走位,一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身,踮起腳尖輕輕一跳,竟然跳出了圈子。
刀疤臉居然撲了個空,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秦川,這算什麼雀神怪鳥的招式。他縱橫江湖幾十年,參加過的戰鬥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什麼昏招奇招沒見過,峨眉刺、軒轅杵、血滴子,什麼樣的怪武器沒見過,就這麼拿著一把鋸子,一蹦一跳地闖江湖的,他還是頭一次見。
可他畢竟是老江湖了,大風大浪見得多了,什麼場面沒見過。於是立馬鎮定心神,變馬步為弓步,以刀御劍,使出一招“流星趕月”,大踏步刺向前,誓要把秦川穿了燒烤。
房間裡本來就狹窄,刀疤臉步步緊逼,秦川被逼到角落,眼看就有危險。好在他平時就喜歡爬樹,從小就像個猴子似的,喜歡在樹與樹之間跳來跳去,練就了靈活的身法和非凡的彈跳力。在這危急時刻,他突然縱身一跳,一把抓住房梁,雙腳往上一勾,變成頭朝下腳朝上的倒掛金鉤的姿勢,活脫脫一個調皮的猴子在撈月亮。
秦川就這麼居高臨下,從天而降手握鋸子照舊一頓狂抽,抽的刀疤臉渾身是傷,慘不忍睹。
其它房間還有幾個錦衣衛,聽到動靜也一股腦兒擠了進來,眼見情況不對,也不問青紅皂白,拔刀就砍。秦川打的興起,頭正好對著門口,等這幫傢伙衝進來,見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