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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了?”陸舒掀開被子跳下了床,驚喜的發現無論是那種直擊靈魂的疲憊感還是身上的痠痛,全都消失的一乾二淨。
天晴了,雨停了,我又覺得我行了。
陸舒覺得自己現在的狀態好的能一拳打死一頭牛。
但當他聞到奧馬爾的早飯時,還是餓了。
陸舒從近在遲尺的小桌子上抓起一份捲餅,三兩口就解決了一個。
“還有剩的嗎?”
陸舒意猶未盡的嚥下那份捲餅,眼睛仍然直勾勾的盯著奧馬爾的早飯。
“沒了!”奧馬爾慌了起來,伸開五指將自己的飯碟罩住,對著搶他早飯的陸舒說道,“不多了,我已經不多了!”
不多不多,多乎哉?不多也。
陸舒遺憾的咂摸咂摸嘴,一個餅不夠吃的啊。
懶洋洋的朝衣櫃晃去,陸舒打算換套衣服下樓。
在這個時間點上,穿著一身病號服,當著一幫老弱病殘的面,生龍活虎的跑去食堂大快朵頤,恐怕挺招人恨的吧。
至少得把那件治安部隊送來的大衣披上。
但當他開啟衣櫃的時候,卻看到裡面根本沒有什麼大衣,也沒有摺疊床,只有一個被五花大綁的人,嘴裡頭還塞著一條揉成團的內褲。
被綁起來的人發出了低沉的嗚嗚聲,使勁扭動腰部,腦袋用力撞著衣櫃門。
陸舒看著那個被綁起來的人,沉默了兩秒,然後猛的將衣櫃合上。
一滴冷汗從陸舒腦門緩緩淌下……
肯定是我開啟的方式不對。
在衣櫃前愣了幾秒鐘,陸舒再次開啟了衣櫃,被綁起來的那位依舊還在,而且叫的更歡了。
這下陸舒徹底不淡定了,嗷嘮一聲怪叫,合上衣櫃就朝外頭跑去。
陸舒還沒往外跑幾步,就撞上了迎面而來的陳驊,將陳驊撞了個趔趄。
“嘿嘿嘿,給我冷靜點,發生什麼事了?”陳驊眼疾手快,撈住驚魂未定的陸舒問道。
“櫃子……”陸舒冷汗淋淋的指著衣櫃,就在他指過去的時候,衣櫃應景的搖晃了一下,“櫃子動了。”
陳驊看到那個櫃子,又看了看驚慌的陸舒,露出瞭然的表情。
拍了拍陸舒的肩膀,陳驊微笑著走到櫃子前,慢慢開啟櫃門。
就這樣,陸舒再一次看到了那個被五花大綁的人,與剛才不同的是,這次有陳驊在,陸舒明顯鎮靜了一些。
“怎麼是他?”陸舒仔細看了看,發現這個人他認識。
這不就是前兩天那個殺手麼。
“你們還沒把他送走?”陸舒迷惑的問道。
“加爾丹……”陳驊緩了口氣,“你不知道啊?南方城市西巴特遭受襲擊了,規模比加爾丹的這個更厲害,加爾丹治安部隊開拔去南方作戰了。只留下一個名為瓦爾德的軍官,帶著一個連的兵力駐紮在醫院,政府大樓在西側,那裡也有一個連。”
陸舒回想了一下那天晚上窗外的點點光芒,這才算是有了點印象。
在遇襲初期,加爾丹的平民都收拾了細軟跑路,現在還敢留在城裡的人,無一不是有點膽色的狠人。
這些人,治安部隊自然是不會去管的,對治安部隊來說只要平民識相,井水不犯河水,任這些人怎麼玩他們都不管。
匪過如梳,兵過如篦,剛剛遭遇兵禍的加爾丹平民接下來的生活狀態已經不言而喻。搶劫、打砸、暴力衝突事件隨處可見。但治安部隊全都不管,不是不想管,而是管不了。
人們常說,圖尼絲是沒落的北方貴族,這話一點沒錯。
“諾,這個人就丟在這了,帕夫柳琴科說要找間病房把他鎖起來,但佐藤堅決不同意,就要把人鎖住衣櫃裡。”陳驊說著又看了那個殺手一眼,然後把衣櫃鎖起。
衣櫃再次被鎖上,被剝奪了所有自殺工具的殺手頓時絕望的低吼起來,腦袋使勁撞著櫃門,衣櫃被他撞的咣噹作響。
奧馬爾放下手裡的紅湯,插嘴道:“我也是那麼想的,不過鑑於現在病房緊張,我們又沒有對付殺手的經驗,只好讓佐藤來處理他。”
陸舒緩了一下,也從剛開始的驚嚇裡回過神來。不過現在又多了一個問題,這個殺手該怎麼處置。
無論怎麼說,這堂堂一個大活人,不好辦。
站在原地想了想,發現自己多想無益,陸舒就不再想了。該操心的時候他自然會操心,不該他多想的事,想了也沒用。
“對了,感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