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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聞言一怔，隨後盈盈一笑：“可否？”
“自然是可以。”楊凌斜眸看向十夫長：“不是嗎？”
十夫長怎敢拒絕。
他能瞧不起江湖歌姬，還敢和朝中一品大員兒子使絆子？
“顧公子請便！”
楊凌下馬與這胭脂齋齋主面對面而立，竟然發現這姑娘就他矮了一寸，身高實在嚇人。
“請吧，這位……”
女子立刻道：“小女子冷如煙，胭脂齋齋主。”
她輕輕一笑，宛若百花盛開，媚意叢生：“公子如此大恩，待入城後必須要為公子奏響一曲。”
楊凌也樂道：“早聽說胭脂齋雅樂，一定要聽聽！”
這胭脂齋，楊凌也有所耳聞，明面上是家青樓，齋內女子都能歌善舞，經常被達官貴人家請來奏樂跳舞陪酒。
可其實胭脂齋內裡是個門派，齋內弟子都通曉一種點穴手法，素有“胡笳十三拍”的美名。
就是不知道……這冷如煙姑娘會不會。
前段時間，聽說前任胭脂齋齋主故去，所以是冷如煙這新齋主帶人來參加換榜大會吧。
不過楊凌並沒有想這麼多，這等美女，能夠相識也是美事。
隨後，幾人步行入城。
城內早已熱鬧非凡，五湖四海的人熙熙攘攘，更有不少江湖人士已經擺開了架勢要比鬥一番，刀來劍往頗有觀賞性。
冷如煙這時問道：“公子是從前那位寧國侯顧基之子？”
楊凌笑道：“家父已不是侯爵，承蒙太子隆恩，忝為工部尚書。”
冷如煙聽到“太子”二字，不由得眸光閃爍，嘴角也不禁勾起一個弧度。
“那公子肯定是和太子見過了。”
“額……確實是見過幾面。”
“他是個什麼樣的人？傳聞他英俊瀟灑，通曉古今，博聞強識，文韜武略樣樣精通是不是？”
冷如煙說話間，眼中的色彩迸發出來，照射得楊凌難以直視。
他見過這種眼神，這不是“小迷妹”那種眼神嗎？
難道這冷如煙還是他的粉絲不成？
冷如煙也是察覺自己有些失態，急忙收斂了下，尷尬道：“公子莫怪，是我失禮了。”
一旁冷如煙的婢女調笑道：“公子，我家齋主對太子殿下傾慕已久，還把他的春江花月夜託大師寫了裱起來，日夜誦讀呢！”
“這要是有太子一幅畫像的話，沒準每天夜裡會做些什麼呢！我倒覺得太子不過徒有虛名！”
“呸！”冷如煙嬌羞無比，臉上浮上兩抹嬌豔欲滴的粉色：“不許你這麼說太子！而且……你胡說什麼呢？讓公子聽了笑話！”
楊凌尷尬地笑了兩聲，回頭一看胡祿和張梨花，發現兩人面色也古怪無比。
老子魅力這麼大呢，能讓這等美女如此傾慕？
他只能乾咳兩聲道：“太子確實厲害，我也欽佩他。”
“是吧是吧！”冷如煙聞言又激動起來：“聽聞他這次單槍匹馬滅了整個齊國，還北上消滅了所有異族人，把整片草原都平定了！”
楊凌聽到這話更是大為不解。
特孃的民間都是這麼傳老子的？
雖然說我滅了齊國，可那也不是單槍匹馬啊。
雖然說韃靼人被滅跟我有關係，可也不是我親自幹的呀！
還沒等楊凌說話。
冷如煙又道：“而且我還聽說，這次皇帝陛下遠至狼居胥山祭天告功，卻發現他要銘刻攻擊的巨石上有太子的字跡呢！”
嗡！
楊凌聽到這話忽然腦中一陣嗡鳴。
我了個去！
哪塊巨石？不會是老子尿尿的那塊吧！
“冷姑娘說什麼呢！”楊凌大驚。
冷如煙道：“難道公子不知？這訊息已經傳遍天下了啊！”
“太子在那塊巨石上刻下：太初二十一年，楊凌尿於此處，嘻嘻嘻……太子當真是位灑脫不羈的人呢！”
楊凌立刻成了苦瓜臉，胡祿和張梨花也是瞠目結舌。
完了完了。
楊凌心想這民間以為的瀟灑傳聞，可會讓他挨皇帝一頓毒打啊！
冷如煙蹙眉道：“怎麼了公子？可是身體不舒服？”
楊凌連連擺手：“無妨……就是牙疼。”他跟吃了酸黃瓜一樣一臉難受。
冷如煙急忙道：“這可如何是好，牙疼會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