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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夫君信裡道女子穿粉色柔媚,”看著床邊被剝落的衣衫,符泠笑意朦朧,調笑問道,“夫君,如今我這粉色內衫可好看?”
腦海中彷彿有一道驚雷閃過,蕭承佑動作猛地一頓。
他不可置信地符泠盈盈泛著水色的唇,和自己動情地撫在她腰間,隱約向下滑動的手。
彷彿一盆涼水兜頭澆下,令他瞬間清醒過來。
“我想起還有些事,先走了。”蕭承佑的聲音也沙啞著,幾乎是刻意地拉開與她的距離。
說罷,他大跨步離開,險些撞到不遠處守夜的香嵐。
直到疾步走出文韻堂,阿書急匆匆追上來,焦急問道:“殿下怎麼了?”
蕭承佑腳步頓住,半晌才道:“沒事,回書房吧。”
夜色太深,清涼的風徐徐拂過面頰。
蕭承佑渾身的炙熱漸漸熄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莫名煩躁的心緒。
符泠的身影重現在記憶裡,她的每一句話、動人的一顰一笑,他都那麼想擁有。
可這些本就不屬於他。
沉甸甸的思緒糾纏在腦海中,蕭承佑沉默著,黑沉的眸底泛著寒光。
幼時歷經浩劫,一夜之間他所擁有的一切全部消失不見。
初到邊疆時,他孤立無援,也曾羨慕過沈昭有父親陪伴,但隨著年歲漸長,這點念頭很快消隱在巨大的復仇的念頭之中,再未侵擾過他。
可如今,他心底卻對沈昭莫名湧起一瞬的羨豔之意。
比曾經更激烈,也更酸澀。
蕭承佑心底忍不住自嘲了一聲,踏著漫長的夜色走遠了。
次日清晨,楊月開的聲音迴盪在文韻堂中。
“姐姐,我們一道去老夫人那用早膳吧!”
符泠有些睡眼惺忪,很快應了下來。
昨夜本是天時地利人和,薰香也起了效用,卻不知蕭承佑為何驟然轉變,無端棄她而去。
思索了大半夜,除了她提到了從前往來的信件,別無其他思緒。
訂婚後他們的書信往來其實並不多,大部分是互相問候,少許有他感情傾向的內容都被她牢牢記住,準備入府後藉此與他培養感情。
可誰知幾回下來,不僅沒起什麼作用,反倒令他陰晴不定。
符泠在眼底敷了些粉,將少眠的疲態掩飾下去,無意之間,抬手從自己的唇上輕輕滑過。
昨夜她自己都沒有預料到,即便有暖情的薰香,蕭承佑的吻卻那般激烈而纏綿,濃濃的情意流淌其上,侵略之意像是快要將她拆吃入腹。
符泠有些費解,但很快被楊月開的聲音吸引,二人一道往老夫人處走去。
沒想到到了地方,卻看見姜淺打扮得花哨,高坐上首,看見符泠和楊月開並肩走來,眼中滿是張揚的挑釁之意。
將軍府中原本有個不受寵的符泠便罷了,眼下又來了個楊小姐,據說與世子殿下在邊疆情分非常,多了個這樣厲害的競爭對手,姜淺瞪著楊月開,恨不得將眼神化作刀子,在她身上剜下一塊肉來。
“這位姑奶奶是何方神聖?”楊月開被姜淺投來的目光嚇了一跳,皺眉道。
“姜小姐的母親是世子殿下的姨母,”符泠思索片刻,又道,“今日是上巳節,府中所有女眷一併要去香山寺上香祈福,她前來也是為此吧。”
果不其然,方用完膳,老夫人便將此事吩咐下去,將軍府中頓時忙碌起來。
香山寺素有靈驗之名,符泠早為此準備了一個刻有“福”字的鬼工球,懸掛在馬車中,打算帶到寺中與油燈一同供奉,以求母親身體康健,萬事順遂。
她和楊月開共乘一輛馬車,馬車正要啟動時,姜淺也提著裙角匆匆上來。
三人相顧無言,車廂內的氣氛頓時有些凝滯,只有滾滾車軲轆聲迴盪著。
楊月開性子活潑,拉著符泠一路興奮地聊著邊疆的風土人情,不知過了多久,姜淺有些耐不住了。
符泠不得蕭承佑喜愛已不是什麼秘密,而楊月開則和她一樣沒有身份,於是姜淺率先發難於她。
“怪不得別人都說邊疆破敗,我瞧你這身打扮,真是怪異的很。”
姜淺的視線自上而下打量了幾遍楊月開的服飾,隨即不屑地嗤了一聲,像是嫌棄非常。
“狗眼看人低!”沒想到,楊月開不是任人欺凌的性子,立刻回嘴道,“我瞧著你頭上這簪花更是俗不可耐,顯得你的臉比月餅還圓!”
姜淺沒料到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