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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怎麼做才好。”她此時心中茫然,只想著把母親救出來,卻從未想過之後該如何應對。
楊過輕輕嘆了口氣,說:“這確實是個問題。他們夫妻已不能共處,加上積怨深重,到時你夾在二人中間也是左右為難。”楊過心知公孫止絕對會痛下殺手,裘千尺還不是公孫止的對手。
公孫綠萼沉思片刻,說道:“救出我娘之後,我就帶著她離開絕情谷,如此可行嗎?”
楊過眼睛一亮,遠離公孫止的勢力範圍,去一個相對安全的地方,才能讓公孫綠萼母女真正擺脫危險。說道:“不錯,這樣倒是可行,姑娘到時可帶著你娘前去投奔你舅舅。”
公孫綠萼說道:“我舅舅?倪大哥,莫非你與我舅舅他相識?”她沒想到楊過會提到讓她們去投奔舅舅,好奇楊過又是如何知曉自己的舅舅。
“我並不認識你舅舅。只知他俗家名字叫裘千仞,外號鐵掌水上漂,法號慈恩。如今正在大理跟隨一燈大師潛修佛法。”楊過心道讓公孫綠萼母女去大理,是個不錯的選擇。離開絕情谷,或許可以改變她的命運。
“公孫姑娘,你又如何能確定你娘會跟你走?你娘被囚深淵多年,心中滿是對你爹的怨恨。如果她執意要復仇,不願離開絕情谷。不僅她會有危險,你也會被捲入其中。”裘千尺被囚多年性格大變,必定放不下心中仇怨,想她聽從安排可不容易。”
“我娘遭受了如此冤屈,她心中一定充滿仇恨。我畢竟是她的女兒,她應該會聽我的話吧。” 公孫綠萼的話帶著不確定。
裘千尺被囚禁多年,身心都遭受了極大的折磨,想要讓她放棄復仇的念頭,困難重重。但這是目前唯一能避免更多悲劇發生的辦法。
楊過輕嘆一聲道:“唉!眼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你先試著跟她溝通。向她說明情況,以她現在的身體狀況和你爹的實力,復仇並非明智之舉。”
兩人又是一通商討,安排好兩人如何行事,萬一被發現時又該如何應對等等。
待得二人商定好時,夜已更深了,公孫綠萼知道自己不能久留,便起身告辭。
楊過將她送到門口,看著她消失在夜色中。轉身吹滅了蠟燭,輕輕關上房門,施展功法向著公孫止閉關的所在而去。
而此時的公孫止正在書房見樊一翁。書房內的氣氛顯得壓抑,燭火搖曳不定。
公孫止坐在書桌後的太師椅上,臉色陰沉。他目光冰冷地看著樊一翁,許久才開口:“一翁,你今日之事做得實在愚蠢。” 他的聲音低沉透著不滿與責備。
樊一翁低著頭,不敢直視公孫止,心中愧疚不安。他低聲說道:“師父,徒兒知錯了。那倪公子武功高強,徒兒輸了比試,實在是無法違背約定。”
公孫止冷哼一聲,說道:“你難道就不會想辦法推脫?那情花於我絕情谷是何其重要,如今被燒燬大片,剩下的幾盆想要重新培育談何容易。” 他眼神中閃過一絲痛心,那情花是他多年的心血,是絕情谷的象徵,更是他控制人的手段。
只是公孫止還不知道,最後的幾盆情花也被楊過毀了個乾淨。
樊一翁諾諾地應道:“是,師父。徒兒當時糊塗了,只想著遵守比武的約定。”
公孫止撫著鬍鬚微微點頭,他說:“那姓倪的小子看起來年少,可身上卻透著股不尋常的氣息。他的武功似乎不弱,你與他交過手,你覺得他的武功路數像哪一門派?”
樊一翁想了想,回答道:“谷主,那倪公子的武功甚是奇特,屬下從未見過如此路數。他出招的速度極快,而且也極為簡單,只是一刺一砸,兩招就將我打翻在地。”
公孫止皺起眉頭說:“絕情谷多年平靜無事,如今突然來了這麼一個人物,還煽動你燒燬情花,只怕是有所圖謀。”
樊一翁應道:“谷主,那我們該如何做?明日他還要與您比武。”
公孫止眉頭緊皺,繼續說道:“那個倪公子,你可知道他的底細?他怎會突然出現在我絕情谷。” 公孫止心中對楊過充滿了懷疑,他可不會相信楊過會無緣無故地來到絕情谷。
樊一翁搖了搖頭,說道:“師父,徒兒不知。”
公孫止沉思片刻後說:“一翁, 明日你如此這般.......”
樊一翁應道:“是,師父。徒兒這就去辦。” 說完,他恭敬地向公孫止行了一禮,然後轉身走出書房。
公孫止看著樊一翁離去的背影,心中的憂慮不減。他總感覺楊過的出現是一個不祥的預兆,會給絕情谷帶來變數和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