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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便推門而入。
何毅並沒有理會解雨的那聲驚叫和隨之而來的一連串罵聲,好整以暇地坐在了床沿上,解雨氣得似乎臉都發綠了,卻不敢從浴桶裡出來,只好把身子沒在了浴湯裡,留下個腦袋還半躲在無瑕的身後,氣急敗壞地望著何毅。一頭溼漉漉的烏亮長髮披在她渾圓的肩頭上,平添了兩分動人魅力,何毅心中不由得微微一動:“這丫頭倒有幾分姿色啊。”何毅心中暗忖,口中卻問道:“解雨,張大人是什麼時候離開應天府的?”“就在十天前。”解雨沒好氣的道。何毅暗自慶幸,這麼說來,等戚繼光的親隨小校到達京城的時候,張居正已經在那裡了;如果一切順利的話,他們甚至已經開始履新職了。
若真是如他所料的那樣,或許張居正給趙文華、文公達的信函會在更短的時間內送達到他們的手中。
看何毅陷入了深思,解雨有些不耐煩地道:“淫賊,你問完了沒有,若是問完了,我可要問問你了,你把寶亭姐姐弄到哪裡去了?!”
“你關心她,我更關心她,她畢竟是我的大老婆嘛!”何毅笑道,這丫頭似乎對寶亭有著一種特殊的感情,一力維護著寶亭彷佛寶亭是她親姐姐似的。
“我把她放在戚夫人那裡,你該放心了吧。”
“戚夫人?”她轉頭對無瑕道:“無瑕姐姐你看,他肯定又惦記上小師妹王沐雨了!”
聽她口氣中竟隱約有股醋意,何毅心中一怔,何毅不知道她是在吃王沐雨的醋還是在吃他的醋,只要是他身邊的女人,這丫頭好像都很感興趣,從寶亭、無瑕甚至到剛認識不久的王沐雨,若非何毅知道她是個女兒身,否則何毅真有些懷疑她的性趣了。等何毅按照王四海的指點找到那幾個杭州有名的訟師的時候,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每個人都推說自己手裡有一大堆的案子,實在沒有精力來接下黛玉坊這樁案子了,甚至何毅把訴訟的費用加到了五千兩,也無人肯出頭,跑了一上午,竟一無所獲。
雖然何毅曾經想過杭州府可能會對這起案子施加壓力,卻沒有想到會做的這麼決絕。想必在失掉證明黛玉坊走私的最有力、最重要的證據以後,杭州府迅速採取了補救的措施,讓黛玉坊得不到強有力的司法支援,如此杭州府在審訊中便取得主動,也便於官府用刑從而得到新的有利於自己的口供。望著何毅一臉擇人而噬的模樣,解雨也適合地閉上了嘴,無瑕端來冰鎮楊梅湯,小心翼翼地問何毅道:“爺,非要請訟師嗎?”一碗冰涼沁人、酸甜可口的冰鎮楊梅湯帶走了心中些許鬱悶:“沒有訟師,官府說你什麼就是什麼,像黛玉坊的案子,一個好的訟師可以把那些官府得到的贓物變成黛玉坊經營上的失誤,否則官府就可以用盜竊重罪論處,而一旦懷疑你是盜竊重罪,官府就可以名正言順的用刑,而重刑之下官府什麼樣的口供得不到呢。一旦有了口供,想翻案可就難上加難了!”
兩女恍然大悟,解雨急形於色:“那、那可怎麼辦呀?”
何毅心裡流過一絲感慨,淫賊實在不是個理想的職業啊,無瑕、蝶舞、寶亭,在眾人羨慕何毅將這些美女的芳心一一俘獲的時候,有誰看到他背後的辛勞?望著兩女滿含期待與信任的目光,何毅有些無奈道:“實在沒有辦法的話,只好我來做訟師了。”
第七章
“不行,大哥,我不能讓你去做訟師。”寶亭雖然眼中滿是感激,卻斷然拒絕道。
寶亭的反應和王四海一樣,何毅只好把對王四海的那番說辭和寶亭又說了一遍,不外乎自己與黛玉坊關係密切,不忍看到殷老爺子諾大的年紀還要面臨牢獄之災,而自己也想從刑名入手幹出一番事業來,反正已經做了一回捕快,不在乎多做一回訟師等等等等。
其實王四海當時還引用了大明律中“弟不證兄,妻不證夫,奴婢不證主”的條款說何毅並不適合做此案的訟師,何毅反駁說他與黛玉坊並無姻親關係,王四海才不再多說了。其實,若不是為了寶亭,就算黛玉坊被滿門抄斬又幹他何事呢?
“是呀,就算訟師的名聲再差,也總比淫賊強吧。”
解雨小聲嘟噥道,看何毅使勁瞪了她一眼,她忙轉移了話題,笑著對寶亭道:“他雖然好色,可對姐姐卻是一片真心,上午沒找到訟師,他氣得臉都綠了。那勞什子訟師姐姐就讓他做吧。”
寶亭頓時羞不可抑,連脖子都紅透了,可偷偷瞥向何毅的那一眼卻是情感交集。解雨看在眼裡,不知觸動了她哪根神經,眼中閃過一絲悸動,嘴唇輕咬,鼻中發出了極低的一聲“哼!”。
“哥哥的恩情,賤妾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