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坊辯護,諸位若是有冤屈,可以直接向知府文大人鳴冤,文大人素來清明,定會為諸公做主。若是有哪位鄉親不會書寫狀紙,在下可以代勞,其餘恕在下有心無力了。”
幾番言語眾人知道何毅絕不肯去替別人做訟師,便退而求其次,道能給我們寫寫狀紙也成。
何毅看人數實在太多,用手指將人群劃成幾塊,說這幾日他都在悅來,想寫狀紙的大家都有份,只是要講究個先後次序,一個一個來,說著指著寶亭所在的那一塊道今日就寫這些人的,明日請其他人再來,寶亭在的那群人自是歡喜,而其餘的人想到何毅已經下了保證,又是無償勞動,也都心平氣和的散了,只是有些機靈有錢的人就在悅來訂下了房間,倒讓悅來不費吹灰之力地賺了一筆。
寶亭有意落在了最後,何毅一連寫了十七八張狀紙,手腕都有些麻木了,才終於等到了她。她顯然已經聽說了上午庭審的前前後後,看何毅的目光又比前日不同,那裡面少了些感激,卻多了許多敬仰和愛慕。
“累死我了。”
無瑕蝶舞心思,藉口四處看看有沒有人監視,便拉著解雨一道離開了,房間裡只留下了何毅和寶亭,何毅摔了摔胳膊,叫起苦來。
寶亭抿嘴笑了一笑,這是自從黛玉坊出事以來何毅第一次見到她露出笑容,顯然她心裡也明白,上午的庭審幾乎完全斷絕了從賬目上推斷黛玉坊走私的可能,而缺乏證據的情況下想要得從自己父親那裡得到口供幾乎是件不可能的事情,官府剩下的有力證據就只是那些從黛玉坊搜到的所謂贓物了,而那些贓物實在是有很多的理由可以推搪過去,也難怪她心情變得輕鬆了。
看她沒動身子,何毅假意不滿道:“你夫君都快累死了,也不過來給我揉揉。”見旁邊沒人,何毅調笑道。
寶亭聞言嗔了何毅一句:“什麼夫君夫君的”目光卻又不由自主地瞥向了房門,那房門被無瑕關得嚴嚴實實,將屋子隔成了私密的空間。
這似乎讓寶亭的膽子大了許多,猶豫了一下便站起身來,輕咬貝齒,嫋嫋娜娜地走到何毅身後,探出一對纖纖素手搭在何毅的肩頭,替何毅拿捏起來。
雖然她的手法遠不如舒舒、無瑕,連蝶舞姐妹她也比不上,可一陣愜意的舒爽還是從肩頭湧向全身,寶亭身上那股淡淡的處子香氣也適時的飄進何毅的鼻中,何毅不由得舒服的輕聲“哼唧”起來。
或許這哼唧的聲音像極了歡好的呻吟,何毅清晰地感覺到寶亭的呼吸漸漸的重了起來,偷眼看那雙活動在何毅肩頭的素手也漸漸紅了起來,何毅心中暗忖,寶亭她倒不是個什麼都不知曉的雛兒,剛抬起手想握住寶亭的手,門猛地被撞開,解雨一個箭步衝進來,後面卻是有些手足無措的無瑕。
或許是和自己想像的場面有著巨大的反差,解雨見到何毅和寶亭衣冠整齊的一坐一立,一下子愣住了,半晌才訕訕笑道:“嘿嘿,不好意思,沒收住腳,沒打擾你們吧。”
何毅不用回頭就知道寶亭會窘成一副什麼模樣,那一刻何毅真恨不得拔刀將解雨劈成兩段:“喂,姓解的,好歹我曾經是你的救命恩人,嚴格講起來今後這三年我說是你主子也並不為過,你能不能有點尊卑的觀念呀!”
何毅忿忿地道:“我知道你六識敏銳,拜託你把你的耳力用在對付敵人上,不要拿來偷聽你主子的好事。”
解雨沒想到何毅說得這麼嚴厲,頓時漲紅了臉,雙眼瞬間便噙滿了淚水,那望著何毅的目光竟是十分的奇特,說不出是失望、憎恨還是委屈。
她就這麼直愣愣的望著何毅,直到無瑕、寶亭轉過勁兒來,一齊上前想去安慰她的時候,她猛地一跺腳,反身跑了出去。
無瑕給以後使了個眼色便忙跟了出去,寶亭知道自己追不上解雨,轉過頭來央求何毅道:“哥哥,你去看看解家妹子吧。”
“她不會走遠的。”就在解雨轉身而去的那一霎那,何毅心中似乎隱約痛了一下,雖然她的容貌不比舒舒無瑕,脾氣又大,可她還是讓何毅心中產生了一絲牽掛,何毅不知道這牽掛是怎麼來的,或許和一隻小貓一頭小狗呆久了都會有感情,惶論一個活蹦亂跳的俏麗少女吧,何毅就這樣解釋何毅心中的那陣隱痛。
不過聽她的去向只是隔壁,而隔壁除了她壓抑的抽泣之外又多了無瑕的勸慰,何毅便放下心來,對寶亭道:“奶不知道,江湖風波險惡,現在不管教她,日後她的大小姐脾氣早晚會害死她,那時後悔都來不及了!”說著向隔壁努了努嘴。
何毅的聲音頗大,隔壁的解雨自然聽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