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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兄們,上衙門告狀去!”
那群人呼啦一聲都隨華青山而去了,何毅卻只能眼睜睜地望著他們遠去的背影暗自嘆息,回頭看無瑕、蝶舞俱是滿臉的沮喪,全沒有早間的歡欣。
“爺,婢子真的是…蕩婦淫娃嗎?”無暇第一次喝了酒,初嘗酒味的她不過幾口下了肚便醉意朦朧的看著何毅問道。
初秋的天氣還帶著夏日的炙熱,無瑕穿著蠶絲薄紗白皙豐膩的身子上滿是細小的汗珠,午後的陽光從窗戶照射進來,發出晶瑩的光芒,彷佛身上鑲滿了鑽石一般妖豔奪目。
“是啊!無瑕,他們說得沒錯,你就是小淫婦,我要你做爺的小淫婦,爺是淫賊,奶是淫婦,不正是一對兒。”何毅有心排解無瑕心中的自卑,他也想試探無暇內心到底是怎麼想的,便開玩笑道。
“爺,你真的不在乎我的身份?不會嫌棄我的過去?”無暇有些猶豫道,她似乎下了很大勇氣問何毅
“無暇,我怎麼會嫌棄你呢!我只怕你能接受我的身份麼”何毅道,他看著無暇緊張的表情,確認她在試探他。
“爺,我是無暇,你能接受無暇,我自然接受你!”無暇認真的道。
“無暇,你是我心中最白玉無瑕的女人,我愛無暇!”何毅道。
“婢子,有你這句話就是死也無悔了!”無暇已經滿含淚水的看著何毅,她緋紅的臉與何毅的臉近在咫尺,她吹氣如蘭,含著一絲酒香,何毅有些頭暈,他血氣翻湧再無遲疑的吻上了她的唇,熾熱、柔軟的雙唇霎時緊緊吻著他的唇,她如小蛇般的遊舌伸向了何毅,她竟然大膽的探尋著何毅的愛,何毅積極的回應著她,知道兩人胸腔再也呼吸不出一絲空氣,兩人才戀戀不捨的分開。
“婢子只是心愛爺,只是想做爺的女人,礙著他們什麼了,他們這般作賤婢子?”無瑕目泫欲泣。
是呀,名教真是害死人!
“管他呢!”何毅正色道:“無瑕,你只為你我、玉蝶、玉舞和玉舞肚子裡的孩子活著,你並不為浣花溪、武當、天龍幫那一干人活著。只要爺疼你、兒女孝敬你,無瑕你還求什麼呢?”
“蝶舞怎麼辦?”無暇聽到何毅說起蝶舞,皺起了眉頭問道。
“蝶舞姐妹倆心中也早料到了,只等我們捅開窗戶紙,再說了一個活著的親孃比什麼禮義廉恥都好!”何毅道,不放心無暇又道:“我們不要想她們了,以後的事由我去說項!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就盡情放縱這千金一刻吧”
無瑕的眉頭漸漸舒展開來:“這個婢子也知道,有爺疼著,別人說什麼,婢子都不怕。只是…”她不再捧起一隻送到何毅的嘴邊,欲言又止。
“這是什麼?”何毅含含糊糊地問道。
“只是怕妾年四十絲滿頭,郎年五十封公侯…”無瑕眼中換上了另一種淡淡的哀愁。
“胡說!”何毅呵斥了一聲,在她雪臀上使勁拍了兩巴掌,心中卻悚然而驚,這詩的頭兩句可是“妾貌漸衰郎漸薄,時時強笑意索寞”啊!無瑕她分明是在恐懼色衰愛弛!
不過,這也怨不得她多心,她今年已是三十有四,在諸妾中最是年長,難怪她胡思亂想。
“無瑕,你可知道爺走馬章臺的往事吧!”
無瑕點頭:“爺是揚州有名的風流大少嘛。”
“無瑕,女人我見多了,就說揚州吧,無瑕你的眸子不比李玉那般勾魂奪魄,雙手也不似孫碧那般天地回春,腰肢也不如王曲那般恰似流風,當然你的歌喉也不像蘇素錦那般宛如天籟,可天地之大,只生就了你一個無瑕,在爺心目中,你溫柔似水,堅貞似玉,一點都不辜負你玉無瑕的名字。”
何毅溫柔地望著她的雙眼,堅定地道:“爺愛的是你整個人,不是光愛你的身子,就算你八十歲一百歲了,爺也一樣疼奶愛你。無瑕,爺會與你相守一生!”
一行熱淚止不住地從無瑕俏目中流出,滴滴落在何毅的額頭上,轉眼她已是泣不成聲。何毅起身把她壓在身下,她那梨花帶雨的樣子倍加惹人憐愛。
細心抹去她臉上的淚珠,何毅笑道:“只是,無瑕,等到我們都一百歲了,都是老頭老太太了,恐怕就不能…這樣了。”說著,何毅已經雙手握著一堆柔弱無骨之物,兩人如干柴烈火般燃燒起來,燃燒,燃燒,盡情燃燒忘記世界所有世俗的羈絆,直到兩人伴隨著火山爆發般的吼聲在午後的小院裡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