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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杭州苦苦等待了兩天有餘,浣花溪卻依舊杳無音訊。何毅滿心惆悵地帶著遺憾離開了這個傷心之地。他與舒舒一同僱傭了一艘烏篷船,沿著大運河北上前往蘇州。此時已臨近黃昏時分,夕陽緩緩西沉,晚霞燦爛奪目,映照在河面上宛如千萬花瓣於水中搖曳生姿。
何毅與舒舒並肩坐在船頭,他鐘愛這美麗的夕陽景緻。說來也怪,自從結識舒舒以後,他最為享受的時光便是舒舒依偎在自己懷裡,一同觀賞天邊夕陽逐漸消失在無盡黑暗中的那一刻。然而此刻,蝶舞姐妹卻突然變得羞澀起來,她們悄悄躲進船艙裡,與船孃閒聊起關於大運河的種種趣聞逸事。
望著眼前波光粼粼、霞光萬丈的壯闊江面,何毅心中的鬱悶之氣瞬間消散得無影無蹤。
“公子,用飯啦!”船孃在何毅身後喊道。這船上一家三口,船主老張憨厚老實,船孃卻熱情似火,還讓女兒送來了飯菜。雖然船上食材有限,但四菜一湯竟也做得十分精緻,顯然是花了不少心思的。清蒸鯽魚,紅燒鮭魚,糖醋鯉魚,剁椒魚頭,鯽魚鮮美,鮭魚入味,鯉魚爽口,魚頭沁人,每一樣都美味可口,就連那普普通通的豆腐魚湯,此刻吃起來都讓人回味無窮。
“公子,這飯菜可還合口?”一陣風捲殘雲後,剛放下碗筷,布簾一挑,那船孃姑娘就伸出一張俏臉,笑盈盈地問道。
何毅笑道:“沒想到姑娘不僅人長得美若天仙,做飯的手藝更是堪稱一流!”
“公子爺,可要多給些賞賜哦!”那姑娘嘻嘻一笑,沒有絲毫扭捏,顯然是在河上見慣了這種場面。
“傻丫頭,別亂說話,惹公子不高興了。”船孃的聲音從船艙外傳來。那姑娘伸了伸舌頭,調皮地做了個鬼臉,閃身跑了出去。下一刻,船孃便走進來,向何毅賠笑道:“公子,您別介意,蘭兒還小,不懂事!”
何毅微微一笑:“沒事,小孩子嘛,不用在意。”說完,何毅從懷裡掏出一兩銀子,遞給她:“不過,這飯錢還是要給的。”
船孃趕忙擺手:“不用啦,公子您可是稀客,這船費給得夠多啦,飯菜就當是免費送的!”
何毅笑道:“這可不是白給你的,我們這幾天要去蘇州,路途遙遠,還得麻煩你多照顧照顧她們的飲食。”說著,他指了指舒舒和蝶舞姐妹三人。玉蝶立馬哼了一聲:“我們才不是嬌氣的大小姐呢!”
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兩人心裡其實挺高興的。
何毅故意打趣道:“那你們不吃也行,我和舒舒可就不客氣啦!”
蝶舞嗔怪道:“你啊,就知道偏心!”
船孃一看,樂呵呵地接過銀子,對蝶舞姐妹說:“姑娘,公子可心疼你了,我都看出來啦!”蝶舞只是撅著小嘴不說話,一雙寶石般的眼睛斜睨著何毅,何毅連忙求饒:“好啦好啦,大家都早點休息吧。”
臨近深夜,船孃和阿蘭在外艙休息,舒舒也已倒在何毅懷中沉沉睡去,只聽見老張搖動船櫓帶起的嘩嘩水聲,何毅剛平復思緒準備入睡,突然聽見嘩啦一聲水響,船身晃動了一下,接著便聽見老張詫異的喊聲:“誰?”何毅心中一驚,緩緩起身向外走去,來到艙外,藉著月光,老張手中閃著寒光的魚叉正指著一個趴在船幫上的老者。
何毅面色沉穩地問道:“老張,怎麼回事?”
老張仍有些驚魂未定,喘著粗氣道:“不知道,我正在搖櫓開船,突然從下面爬出一個人。”
“把他拉上來。”何毅冷靜地說。
老張遲疑了一下,沒有動身,晃了晃魚叉道:“公子,你怕是初入江湖,不知江湖險惡,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把他推下船我們趕緊走吧。”
何毅走過去俯身一看,那老者氣息奄奄,顯然身受重傷,“他受傷了,先把他拉上來問個清楚再做決定不遲。”說完何毅伸手托起大漢肩膀向船上拉過來,老張猶豫了一下放下魚叉幫何毅把那老者放在甲板上,船孃和阿蘭也早已驚醒站在甲板上,船孃甚至手中還拿著一把刀,舒舒還在內艙,何毅知道她此刻一定是在屏氣靜聽周圍是否有什麼危險,自從舒舒跟何毅學練武之後,雖然武功和何毅有些差距,但有一樣卻是何毅所不能的那就是她六識極為敏感,總是比何毅更能準確和迅速的發現周圍響動,倆人一向一明一暗,這是何毅還在學藝時兩人就練成的默契。看著躺在甲板上毫無攻擊力的老者,老張放鬆了下來,自己倒是先嘿嘿尷尬笑了,真是自己嚇自己,再回頭一看船孃神情慌張的舉著菜刀,朝何毅一笑道:“沒見過世面的婆娘,還不放下菜刀!”,船孃這才想起手中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