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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澤清這個該死的丘八,萬一德州城破,就算是把他千刀萬剮,也都是難贖其罪。”

林守貞剛趕到知州衙門,就聽到劉子壯,在那裡義憤填膺的,對著他的本家大聲咒罵。

“潁泉兄來了,快快請坐。”

德州知州韓珀看到林守貞到來,連忙招呼道。

“見過大人,見過各位兄臺,怎麼如此的氣憤,還說什麼德州城破,究竟發生了何事啊?”

林守貞和州衙內的眾人見禮後,有些奇怪的問道。

劉子壯罵的那個劉澤清他還是知道的,與劉子壯算是同宗,當初能來德州任參將,還有劉子壯的功勞,如今怎麼對他如此的氣憤。

“潁泉兄有所不知,劉澤清這個丘八,好大喜功的去建奴那裡劫營,被建奴打的大敗,如今不知道死到哪裡去了。

他帶去的兵丁如今回來了不到一百,而且就在剛剛,建奴的騎兵,已經把德州的各處城門都給堵死了,就算是想求援,都沒有機會。”

劉子壯也顧不得自己家的老兒子,被林守貞家的小子,在學堂給打哭的醜事兒,而是把劉澤清兵敗消失的事情說了出來。

“潁泉兄,形勢還沒有那般子壯兄說的那般誇張,建奴的大軍,都在運河東岸。

即使攻城,也只是東面的城門危險,西邊只需少量士卒駐守,防著建奴偷城即可。

只是因為劉澤清的擅自行動,我德州的駐軍嚴重不足,恐到時在建奴的猛攻下,撐不了太久。

本州已經把軍情送往了巡撫大人那裡,想來應該無礙,只是還有個不情之請,那就是,能不能請潁泉兄也給巡撫大人修書一封,以求援軍早日到來。”

韓珀看劉子壯說的有些誇張,急忙給林守貞解釋道,最後也說出了這麼急著找他來的目的。

如今的山東巡撫,和林守貞是同年,更是知己,盧象升在來山東赴任時,特意來德州拜訪了林守貞。

如果有他的親筆信,那盧象升這位巡撫大人,可能會派兵過來的快一些。

畢竟他韓珀可是閹黨,和盧象升是敵對派系,雖說國難當頭,可也保不準這位巡撫大人見死不救。

“好,那我就給建鬥兄修書一封,言明我德州的情況,不過知州大人多慮了,盧建斗絕非因私廢公之人。

而且我大明如今也沒有什麼東林黨閹黨之分,都是為了陛下,為了我大明,而鞠躬盡瘁的國之棟樑。

更何況知州大人在職期間,為我德州的父老鄉親做了許多的實事,不管別人怎麼說,在我眼裡,在德州百姓眼裡,知州大人是一個好官。”

林守貞聽到知州大人的話,先同意下來後,繼續寬慰他兩句。

韓珀這人雖然說不上什麼清廉如水,可也是一個願意為民做實事的官員。

只不過因為當初靠依附魏忠賢的閹黨,才得以外任,結果就是讓他的那些同年與之斷交。

明朝大部分的官員與文人,甚至包括崇禎皇帝,基本都是如此,在沒有生死危機相逼迫之時,都是把自己標榜為聖人。

不管私下裡怎麼骯髒齷齪,在外永遠表現出是一副道德君子的模樣。

崇禎也就是信了他們的邪,不議和或許沒什麼,可因為面子和風評,不肯直言遷都,而是指望其他的君子提出來,顯然是做夢。

朝上都是謙謙君子,都是要臉面的,又不是魏忠賢,或者楊國忠這樣的奸臣弄臣,大家都要臉的好吧!

也正是看透了東林黨的噁心之處,林守貞才會憤然辭官,羞於和那些朽木禽獸為同僚。

“多謝潁泉兄……”

聽到林守貞的話,韓珀激動的嘴唇都有些哆嗦,如果不是現在情況緊急,他都想和林守貞斬雞頭,喝黃酒結為八拜之交。

林守貞笑著拱了拱手,也不多言,把自己所知道的情況,都在信中與盧象升言明。

如果是其他文官,林守貞也沒有把握,畢竟那些菜雞過來,只是給建奴送人頭。

可自己這位老友卻是不同,雖然是文人出身,可卻不同於一般的腐儒,不光是熟讀四書五經,年紀輕輕就考取了進士功名。

其身手也是十分的了得,可以說是力大無窮,招式也都是大開大合,完全不像是江南人士。

歷史上的關二爺,用不用青龍偃月刀,林守貞不知道,可盧象升可是真的能把幾十斤重的大刀,舞的虎虎生風。

在赴任路過德州時,兩人還切磋了一番,自己這個每天無聊時,都靠練武消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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