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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為何不信我?”
白恩良眼中浮現出一抹錯愕,難以置信的出聲詢問道。
周清風冷冷的道:
“周某帶給父母的信件裡,隻字未提我已被師尊正名一事,全程以乳名自居,我父母怎會以清風之名稱呼我?”
白恩良委屈出聲道:
“師兄僅因此事就懷疑師弟?師兄你周清風的名字劍宗何人不知,難道就不能是師弟告知伯父伯母的嗎?”
周清風冷笑一聲:
“那你知道我有幾個姐嗎?”
“你們若是要偽造信件,為何不事先查清楚,真當週某是會隨便糊弄過去的?”
幾個姐?
白恩亮想起那封信件上的內容,面色劇變,額頭冷汗直出。
“周、周師兄,你聽我解釋…”
“當然要聽你解釋!”
焚天劍嗡嗡作響,一股駭人的殺氣自劍身上流出。
同為二境,白恩良卻連反抗這股殺氣的勇氣都沒有,彷彿只要一劍之下,自己便會魂飛魄散一般。
天驕…這就是天驕嗎…
眼見事情敗露,白恩良也不再辯解了,他撲通一下跪倒在地,低下頭不敢去看周清風的眼睛。
“師兄……”
“師兄,你對恩良有恩,這事本不該如此。”
白恩良咬咬牙,雙目通紅道:
“只是那梁虛乃是清光真傳首席,當日師兄向我傳話時,這人也在此處,將這些話全部聽了去。”
“事後,他單獨找到師弟,將師弟手中的信件要去,並給師弟灌下毒藥,威脅師弟,一旦把事情透露給你,便要取師弟性命。”
“師弟是真的束手無策,才不得不欺騙師兄啊…”
周清風漠然出聲道:
“所以你就聯合梁虛造了封假信,還把周某家人的訊息全部告訴給他了?”
“是……”
白恩亮承認下來,死寂一般的沉默瀰漫在兩人之間。
良久之後,周清風才出聲道:
“你們匆匆拿假信過來,可是已然找到了周某的家人,並將他們抓走?”
“還是說,這路途上出了什麼岔子,讓你們不得不先對付住周某,害怕我看見你後早早發覺異樣?”
周清風有點想不通,若是第一種,那白恩良他們應該也沒必要來給他送信了,直接要挾周清風就好。
若是第二種,白恩良就該乖乖躲起來,避免見到周清風,等梁虛他們成事了,再光明正大的來威脅周清風。
無論是哪種情況,都不需要捏造這麼一封假信來搪塞他。
“其實,周師兄,你的家人早已被重明祖師派人暗中保護起來,梁虛他們派去的人手也被盡數斬殺。”
“你的家人自是安然無恙,可是這事一出,師弟對梁虛等人來說也沒了用處,那毒藥的解藥也自然不會再給予師弟。”
“而師弟也未完成師兄的委託,現在再去往小牛村送信,怕是會被重明祖師的人發現洩密之事,估計也難逃一死!”
事到如今,白恩良的語氣也平靜下來,只是目光怔怔,像是沒有感情的木偶一般。
“所以你就寫了封假信,在藏經閣外等候,第一時間交給周某,讓我以為這件事已經過去,不再把家人遇襲的事情往你身上想?”
白恩良搖搖頭:
“不,周師兄,師弟怕死是真的,對師兄感恩也是真的。”
“既然已是死路一條,倒不如儘可能報答師兄的感恩之情!”
“師弟自是知道思念之情最難解,這封信寫來,是為了讓師兄可以放下心中的思念之情,能夠安心修行,也算是對師兄的道途最後盡上一份力吧!”
說完最後一句話,白恩亮竟然猛然一掌拍向自己的心脈。
“噗!”
一大口鮮血噴出,那鮮血紅中帶黑,白恩亮的臉色也如紙般慘白,整個人的生機迅速的流逝。
“其實無論你無論哪條路走到黑,周某都會覺得你還算個人物…”
站在他對面的周清風臉色複雜,看到白恩良自絕心脈於此,他內心的憤怒也消去大半了。
雖然白恩良淪落到這種地步,自己有很大的責任,畢竟若是沒有他的囑託,估計白恩良也不會被梁虛盯上。
但這不影響白恩良在周清風眼裡該死。
不是因為他忘恩負義,而是因為他的背叛,讓周清風的家人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