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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觀天象,說老人喜歡吃軟的鬆糕,隔幾天就讓周南陪他喝點小酒,說每天上午對自己的教課,九年裡教了自己禮儀、數術、樂理、兵法、醫方、修道、符咒、天文等知識,又說了將近兩個時辰。
黃袍老人只是閉眼默默的聽著,一句話沒有說。
老人閉目想了一會,對周南說:“起來吧,坐在椅子上。”
周南艱難地爬起來,坐在邊上的椅子上揉了揉發麻的雙腿。
黃袍老人說:“說說他臨行前都和你說了什麼吧。”
周南一邊思索著一邊說,“叔祖讓我轉告妍蚩師父什麼‘一個七、四個六’都作廢了。巫族越強,最終是姬氏受益”“走的時候,記得把桌子上的兩件衣服穿上”“多給殿裡的兄弟們分分錢”“出去後,趕快告訴家裡一聲”“權力雖然重要,但是親情更重要。和兄弟們要處好,有些小矛盾多擔待一些,你是大哥,別和弟弟們搶嘴”“以後找了媳婦,記得讓媳婦給我祭杯酒”“以來有機會來看我的時候,記得帶洛邑城成路巷那家小酒館的桂花酒,我最喜歡那個口味了。我記得我還有不少埋在寢殿門口的果樹下面……”。
姬慕臨終前的樣子歷歷在目,周南一邊輕聲說著,臉上不知不覺淌滿了淚水。
當他說到姬慕老人和他說“權力雖然重要,但是親情更重要。和兄弟們要處好,有些小矛盾多擔待一些,你是大哥,別和弟弟們搶嘴”時,坐在他對面的黃袍老人明顯顫動了一下。
周南說完之後,兩人低頭默默無言。
黃袍老者站起身來,用手指輕輕地撥開周南的衣襟,看見周南身上穿著姬慕留給他穿的衣服,禁不住冷笑起來:“嘉魚軟甲和紫薇法袍都給你了,倒是喜歡你啊。你可知道這兩物的來歷?”
“我只知道這兩物是慕叔祖年輕時候所穿之物,其他不知!”周南低頭答道。
周南忽然想起來,從儲物手鐲中翻出一塊玉牌,雙手奉上送給對面老人,“這是慕叔祖臨走前讓我轉交給您的。”
對面的老人看了看周南手腕上的手鐲,又看看了周南問道:“這個手鐲是他親手交給你的?這塊玉牌也是他讓你轉交給我嗎?”
“是的。”
“別的話還有嗎?”
“沒了。”
黃袍老人站起身來,對周南說:“你還得在這裡待幾天,我兄長的大喪之禮五日後舉行。這幾天你養好精神和我出去一趟。”
“恭送榮叔祖!”,周南起身深施一禮。
黃袍老者自然就是昭禮宮東宮之主姬榮,姬慕的孿生弟弟,和姬慕有著一模一樣的面容。
姬榮踱出偏殿,偏殿門口的豪華馬車旁站立著四五位修士,這些都是他的隨身護衛,個個身形彪悍,身上都釋放出強大氣息。
姬榮坐上馬車想了好一會,才告訴了車伕一個位置。豪華馬車來到了昭禮宮又一處宮殿,門口站著衣色各異的四五位修士。走進宮殿,宮殿內擺放著四張桌子,桌子上擺滿了珍饈美味,一名身穿紅袍的中年人正在飲酒,一名褐袍的老婦在無聊地翻看著殿內的書籍,一名鬚髮皆白的老者坐在不遠處的窗戶憑欄遠眺,自斟自飲。
姬榮坐到最中間的桌子後,提前一杯酒先敬兩位來客。
紅袍的中年人放下酒杯問道:“不知道宮主考慮得怎麼樣了,是否把那牽扯謀逆大案的小子交給我們帶走啊。”
姬榮微笑答道:“他是我昭禮宮天傷殿殿主的親傳弟子,馬上就要成為下一任的天傷殿主,怎麼會交給你們呢。”
紅衣中年人吃驚地站起身:“宮主,您已知道他事涉扈妖亂黨,那可是謀逆大案啊,我秉燭臺為了抓他可是損失三名元嬰長老是十幾位金丹執事,他怎麼能成為下一任天傷殿主呢,請宮主三思啊。”
姬榮手指輕輕拍著桌子,笑了笑答道:“屁的謀逆,幾個小孩子搶個椅子罷了,爭來爭去不也是我姬家的天下。回去告訴你家主子,此事另有隱情,我會向岐山祖宗堂彙報此事,此事最終如何處理你們聽祖宗堂的旨意就是了!”
“你轉告你家主子,我東宮不會摻和你們鎬京王位的事,鎬京也別把手伸到這邊來。至於那十幾條人命,我聽說是個大鬍子砍的,和我天傷殿主有何關係。那個大鬍子就在城外,你們找他去就行了,送客!”姬榮一副不耐煩的神色。
紅衣中年人憤憤地放下酒杯離開了偏殿。
姬榮轉向褐袍老婦,微笑說道:“此事有些誤會。當日暴亂突發,囚徒已經攻進庚子號大牢。此子原本是想要報告四合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