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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劍迎面相撞。
轟鳴聲響,飛劍崩碎,鎮魂釘穿過飛劍碎片閃電般扎入修士的眉心,淒厲的慘叫聲在這本來安靜的曠野傳遍八方。
“我靠,情報上不是說就一個金丹修士嗎,也不是這個模樣啊?”另外一個秉燭臺懵了。
沒等他反應過來,強烈的生死危機籠罩了他,他低吼一聲,掄起雙刀朝著襲來的飛劍砍去,那飛劍如切豆腐般直接穿過雙刀,穿過他的右肩,在他慘叫都沒來得及發出的瞬間,劍光微閃,吞噬了他的魂魄。
太商劍彷彿發出一聲歡呼,在空中一轉,畫了個漂亮的劃線飛回來周南得手裡。
這一幕發生的太快,幾乎是在兩個修士發出訊號後的幾息就完成。慘叫聲迴旋,下面的暌舸看的目瞪口呆。
周南這是找來個什麼殺神,小孩長的人畜無害,怎麼這麼兇殘,昨晚我是不是還拍他肩膀了?
沒有太多時間感嘆,四周已經有成群的四合庭修士圍了上來。三人拼了命的往前奔逃。
十幾日後已經有十幾位金丹修士墜在了他們後面。期間還爆發過幾次大的衝突。
秉燭臺的修士們在被那個身穿黑衣的孩童爆殺幾個之後,發出警訊,敵方中間出現了元嬰境修士,速來增援。
在盧國的邊境城市窪城附近,秉燭臺的元嬰修士們終於趕到了,雙方一場大戰。暌舸受傷被擒,周南和清歡被打的跌落凡塵,趁著夜色逃竄進了窪城。
秉燭臺的修士們在空中團團圍住窪城,地面上盧國軍隊已經封鎖了所有進出窪城的關口。靜待明天天亮之後就程序抓人。
周南和清歡此時已經狼狽不堪,周南披頭散髮渾身帶傷,清歡也是法袍散亂早已沒有了初見這片天地時的興奮。
清歡並沒有系統的修煉過鬼修道法,一些小術法都是自己琢磨而得,對修士之間的戰鬥並不擅長,幾場大戰下來雖然摸到了一些方法,但是遇到真正的元嬰修士馬上敗下陣來,被打的渾身黑氣繚繞,真身不穩了。
窪城不大也不小。近萬百姓幾千駐軍,城內店鋪酒肆林立,外來客商也不少。入夜之後,街頭的娼館和賭場是最熱鬧的場所。倆人躲在一處嘈雜的酒肆旁邊,一邊包紮傷口一邊唉聲嘆氣。
他們也知道城外肯定是被團團圍住了,暌舸有天傷殿腰牌不會有性命之憂。自己倆人明天肯定是跑不掉了。
既然跑不掉了,周南反倒是坦然起來,大不了再被抓回去坐牢唄,已經坐了十年了,多大個事。自己以前見過最大的城市就是邢國臺城了,然後就是坐牢,跑出來之後還沒進過城呢,既然明天還得被逮回去,今天就得好好過過癮。
他拍拍清歡的肩膀,倆人站起身來清理一下衣服走進了邊上的酒館,先吃了一頓這裡最好的大餐,雖然味道很差,但是清歡第一次吃到如此美味,一個人就吃了平時十個人的飯食,把整個餐館的人看的目瞪口呆。
吃完酒飯後,倆人打著飽嗝走近了邊上的賭場。賭場門楣上掛著木牌,上面刻畫著一隻在雲間盤繞的青色飛龍。清歡到了這個混亂、汙穢,充滿汗臭和姦詐的場地之後,彷彿聞到了最好聞的氣味,就像來到自家的小天地一般,立馬忘掉了渾身的傷痛而且精神百倍,他只是看了一會就學會了牌九、擲色子等所有的賭博玩意和其中的訣竅。
周南看他興致很高就扔給了他十錠小金元寶。賭徒們看見兩個身穿華貴衣袍卻渾身泥土披頭散髮的青年和孩童,手拿十錠小金元寶,以為是哪個面生的家道中落的紈絝子弟來此玩耍,頓時像打了雞血一般興奮起來,一群人眉來眼去誓要今晚拿下這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