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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會這風波在尉婪的收場裡草草結束了,剩下一群員工對楚鳶面露懼色,都說尉總可怕,這不,還有個更可怕的。
軟硬不吃,油鹽不進,不講人情不講世故純粹靠能耐吃飯,這種女人她活著就不怕以後摔跟頭嗎?
公司裡的各位打工人對楚鳶敬佩之餘又多了些許恐懼,難怪是能夠空降上任尉總身邊重要職位的人,這以後要是說楚鳶謀朝篡位,他們都不覺得奇怪!
楚鳶幹得出來!
他們的目光鎖定在楚鳶身上,甚至還在設想著楚鳶還能幹什麼驚世駭俗的事情,但是當事人一點都不覺得自己激起了多大的水花,在結束了楊若盈偷竊事情之後,她就安安分分在自己的崗位上進行下一步工作,好像沒意識到她的出現給尉婪整個公司帶來了多少震撼。
傍晚時分,臨近下班,律師給楚鳶打了個電話,說季遇臣這個事情大機率十拿九穩,離婚的時候財產分割得可以乾脆利落一點,至於輿論上讓他失去民心,這些操作環節就不在律師的範疇之內了,得看楚鳶自己。
楚鳶一邊聽一邊說,“江歇叔叔,還得是你,老練!”
江歇抓著電話無奈地笑,他也不年輕了,以前幫著薄夜打官司衝鋒在前,現在事務所裡的委託都是給新人去幹的,如今這樣出山,實在是給楚鳶面子,“也得是你哥舉著刀衝進我律師事務所……”
楚星河大概也能猜到當年的綁架案定然是出什麼意外了,不然楚鳶不會這樣恨到無以復加,所以估計現在也在瘋狂想要追究當年的案件真相吧。
“嗯,過幾天我們見面聊聊具體的,我離婚證該辦下來了。”楚鳶對著手機說,“謝謝江歇叔叔,還是謝謝,願意為了女性離婚站出來。在離婚這件事情上我不會心慈手軟的。”
“倒也不是女性的問題,我只是願意為了弱者站出來罷了。”
江歇捏了捏眉心,恍惚中想到了過去那個唐詩,最開始的時候他幫著薄夜要和唐詩打關於孩子的官司,以至於唐詩走投無路,不過好在最後還是沒打成。現在家庭矛盾頻發,楚鳶也是受害者,他總該站出來了。
“希望法律可以幫你討回你要的公道。”江歇笑著說,“現在的年輕人真是越來越有氣性了啊。”
就像當初的唐詩。
掛了電話,背後傳來兩道滾燙的視線,楚鳶回頭,發現李也正一邊啃著筆桿子一邊用那種焦灼的眼光盯著她。
楚鳶理了理頭髮,“怎麼了?”
“你……結婚了?”
李也像是發現了什麼震驚的事情一樣,張大了嘴巴,“什麼時候?”
“不僅結婚了,還要離婚了。”楚鳶指指自己,“很稀奇嗎?我還曾經有過一個孩子。”
李也的筆嚇得直接掉在了地上,他聰明但是安守本分,第一次見識到楚鳶這種人生閱歷,額頭都冒冷汗了,“那你和尉總,你,你,你……”
這,這有夫之婦啊!尉總真是吃了豹子膽啊!
“我一定要去告訴尉總!”李也指著楚鳶說,“你是不是瞞著沒告訴他?”
楚鳶兩手一攤,“你去說吧,他知道的。”
“我不信,尉總光輝偉岸,怎麼可能是這種人!”
於是李也再度站起來衝進了尉婪的總裁辦公室,門還是沒關緊,如同上一次,他在裡面痛心疾首地說,“尉總,楚小姐的身份您真的清楚嗎,放任她來公司對您形象造成不可逆轉的傷害怎麼辦啊?”
尉婪正在簽字,聽見李也的話語,差點一用力墨水濺在合同上,不耐煩地抬頭看著自己的助理,“又怎麼了?”
“楚小姐她……她正在打離婚官司啊!”
“你知道了?”尉婪口氣淡淡的。
李也驚了,“我知道了!我就不能坐視不理,這,有家庭的女人啊,尉總您可得潔身自好啊!”
尉婪嘿嘿一笑,毫無道德,“有夫之婦不是更刺激嗎?”
李也兩手撐在尉婪的桌子上,“尉總你可要考慮清楚了啊!”他心裡的那個尉總,殺伐果決,英明神武,冷酷強大,然而現在這個形象已然到了岌岌可危的邊緣——尉總,您是總裁啊,不是色批啊!
“挺清楚的。”豈料尉婪不緊不慢簽了字,還要補一句,“別擔心,她這不是都快離婚完了嗎?”
“……”向來老實的李也沒忍住,從嘴巴里吐出一句,“做狗這方面被你玩明白了屬實是。”
打官司的事情一有進展,季遇臣便再也沒有來煩過楚鳶,想來是被這樁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