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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婪的情緒,“你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
尉婪喉結上下動了動,“關於兩年前……你和季遇臣的事情,還記得嗎?”
楚鳶一下子聽懂了他在指什麼,雖然不知道尉婪的用意,但還是說了,“坦白講我自己也記不清,那次我們去喝酒,然後都喝多了……當時你也在場啊,你問這個幹什麼?”
是啊,那是楚鳶和尉婪的第一次見面。
畢竟有錢人都是一個圈子的,那日的酒局楚鳶和季遇臣受邀過去,尉婪偶爾回國也被人喊上了。
到了那邊,他一眼就看到了胖乎乎的楚鳶坐在季遇臣身邊,邊上不少女人正用嘲笑的眼神盯著她,楚鳶低著頭喝酒,又白又圓的臉上帶著兩抹紅暈。
,!
說實話,尉婪也想笑。
真胖啊。
不過。
鬼使神差的,當時的尉婪,竟然還多看了楚鳶一眼。
——面板白倒是也真的白。
“我先喝多的,季遇臣嫌我醜,就讓我先回去,所以我一個人先回了酒店,然後……”楚鳶眼神閃了閃,“後面發生的一切我記得很模糊,我記得是跟什麼人有了肢體接觸。但是……但是……”
“但是什麼?!”
尉婪急得不行,上前按住了楚鳶的肩膀,這個動作把她嚇一大跳,“你幹嘛這麼著急,我喝多了我怎麼記得清……”
“嘖!”
尉婪用力地嘖了一聲,都記不清,那關鍵處怎麼去對上呢。
“你第二天起來的時候,跟季遇臣是什麼狀態?”
“我……”楚鳶少見地變成了結巴,“季遇臣衣服穿得好好的,我……我穿得七七八八的……”
衣服倒是還在,裡面文胸釦子已經被人解開了。
褲子也還在,就是穿反了,也不知道誰給她脫下來又穿上的,這……
這她怎麼說得出口啊!
不過也難怪當時季遇臣知道她懷孕了會那麼吃驚,因為他衣服完整無缺。
也許季遇臣潛意識裡認為他們壓根什麼都沒做過。
尉婪看著楚鳶臉上的表情,只感覺一股氣直衝天靈蓋,他深呼吸,“沒事,我就問問,我就問問。”
一邊這麼說著,一邊垂在身側的手指卻攥緊了。
楚鳶拍了拍尉婪的肩膀,“糾結這些沒必要了,孩子也沒了,是我沒福氣擁有這個孩子。”
說完她解脫了似的往外走,“回去吧,以後我的生命裡不會再出現季遇臣這個男人了。”
蔣媛坐牢,季遇臣失蹤,季家瀕臨破產,一切的一切都已經把害她的狗男女逼向了絕路。
楚鳶低下頭去,“深陷在恨裡太久了,我該見見陽光。”
身後有人走出來,在她身上披了一件外套。
楚鳶意外抬頭,發現是袁斯脫的。
帶著少年氣的男子正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看著她,嘴巴張了張,想說什麼,卻什麼都沒說。
袁斯是想安慰她,卻發現自己貧乏的經歷和語言不足以給楚鳶帶來什麼慰藉,或許只有尉婪……
只有尉婪可以。
上了尉婪的車,駕駛座的男人沉默發動車子,在送楚鳶到家樓下的時候,他忽然間攥住了楚鳶的手。
女人一驚,“做什麼?”
“如果兩年前我們——”已經發生過關係,那麼那個孩子,會不會是……他的。
可是缺乏決定性證據,尉婪沒有說出口,他只是將眼神壓下來,當著袁斯的面對著楚鳶說,“別讓人碰你。”
楚鳶想笑,“碰了會怎麼樣?”
“我會生氣的,寶貝。”尉婪攥著方向盤的手指收緊了,他分明笑著,可是眼裡的怒意已經明晃晃地逼至了楚鳶的面前,“明天還是老時間我來送你上班。”
“不用來了,袁斯會開車。”楚鳶拉了一把袁斯的領帶,像是女總裁對著奶狗助理耍流氓似的,“他會負責接送我。”
“好。”尉婪還是那張笑臉,面不改色地說,“你明天開什麼車,我來撞死袁斯。”
“……”
楚鳶笑得臉色一僵,回過神來罵了一句,隨後不理尉婪轉身就走。
可是背後傳來了尉婪的聲音,“關於兩年前的事情,你想起了什麼了記得第一時間聯絡我。”
楚鳶沒回答,也不知道尉婪哪根筋搭錯了非要糾結兩年前的事情,她關上別墅的大門,對著袁斯說,“見笑了,我跟尉婪一直是這種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