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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存赫壓根沒想到楚鳶就算是被人下了藥的情況下還是不肯服軟,這種叛逆的性子讓宋存赫都跟著血壓上來了,他原本還是湊在楚鳶臉邊上的,一下子把簾拉開了,下一秒他就伸手——
原本想幹點別的,在觸及楚鳶的臉色的時候,他咬著牙伸手在楚鳶的腦門上彈了彈。
算了,你被下了藥,原諒你口無遮攔,這就算懲罰了。
宋存赫說,“彆嘴硬。”
楚鳶意識模糊,感覺耳朵邊的聲音都快要聽不出來了,她微微撐開眼睛,看著半跪在自己床邊的男人,所有的思緒燒成了一團。
她說,“你怎麼會在這裡?”
宋存赫剛要說你是不是醒了認出我了,還不快對本大少說句謝謝,緊跟著就聽見楚鳶嘀咕,“長得……還挺嫩的……誰派你來……伺候我的?”
講這種話的時候一般不都是男人麼!她一個女人憑什麼這麼驚世駭俗!
宋存赫雙目當即噴火,恨不得掐死楚鳶,他橫跨上床,直接晃著楚鳶的肩膀,“你是不是現在腦子不正常?!”
楚鳶都感覺自己出現幻覺了,酒精加上藥物將她的所有感官都吞沒了,被宋存赫一碰,她叮嚀一聲,用臉去蹭宋存赫的手,好像是小狐狸貼著主人的掌心撒嬌似的,一邊蹭楚鳶一邊說,“我好熱……”
宋存赫感覺一股氣直衝天靈蓋,面對這個他本該是厭惡的女人,不知道為什麼手上的動作卻猛地輕了下來。
他在幹什麼?他在心疼她嗎?
不敢置信地睜大了眼睛,映入眼底的是楚鳶在藥物烘托下微微發紅的臉,此時此刻的他根本挪不開眼睛,更別說是……拒絕這個女人了。
宋存赫嚥了咽口水,“我告訴你,少來這招招惹我……”
楚鳶似乎身體裡也有兩股意識在衝撞,理性和野性在互相搏鬥,她企圖是用力分清楚眼前的人是誰,可是不停湧上來的灼熱感卻要將她燒空,無意識地,楚鳶喊著,“季遇臣,你別碰我。”
季遇臣?
又變成季遇臣了?
宋存赫很好奇,過去的楚鳶到底跟季遇臣是什麼關係,居然會在這種時候喊他的名字。
宋存赫口氣頗為不爽地說,“老子不是季遇臣!”
季遇臣年紀輕輕死了老婆,如今又二婚,誰跟他似的視婚姻如兒戲?何況這種時候,在床上被女人當做另一個男人,換誰來說都是恥辱吧!
可是楚鳶彷彿聽不清楚,只是自顧自地說著,“不要碰我,我恨你季遇臣,我恨你一輩子……”
我恨你一輩子這句話,就算是被下了藥,說出口的瞬間都帶著濃烈的絕望,令人心碎的顫音拉出了楚鳶破碎的靈魂,她紅著眼睛,就算睜著也分不清楚現實和虛幻了,將宋存赫認作了季遇臣之後,她伸手去抓他。
宋存赫壓根沒想過楚鳶會主動伸手,被她柔軟的手指一碰,他感覺自己背後汗毛都要豎起來了。
男人見她神志不清的模樣,彷彿自己的意識也跟著要被一把火燒光,楚鳶的手橫衝直撞跟他掙扎,已經不像清醒時分那麼動作精準,反而像是一種欲拒還迎的小打小鬧。
正常男人如何忍得住?
宋存赫眼神直直壓下來,嗓音嘶啞,“是你逼我的。”
還未說話,宋存赫就張嘴直接啃上了楚鳶的脖頸。
楚鳶感覺自己像是一隻折了翅膀的鳥,怎麼掙扎都無法反抗身上男人的重量,她叫了一聲,激得宋存赫眼睛都發紅了,喘著氣從她身上抬起頭來,“雖然我沒問出你的名字,也對你很有意見。”
不停地深呼吸,宋存赫手發抖,去解開楚鳶的衣服紐扣,“做我女人,我不會虧待你的。”
然而另一邊包廂裡,尉婪看著這邊負責人送來的影片,表情不是很好,邊上的慄荊說,“我覺得你該去看看小鳥,這邊交給我處理就好了。”
尉婪喉結上下動了動,隨後轉過眼珠子去看慄荊,只見慄荊一臉擔憂,“我覺得這種時候,雖然給你下陰招的人很可惡,可是中招的小鳥才最要緊,不是嗎?”
尉婪怎麼能選擇把楚鳶送走,自己自私留下來呢?
這擺明了是覺得楚鳶礙事,想先自己忙完自己的,再去安撫她。
慄荊這麼說,顯然是說中了。
但是尉婪也沒否認,他向來當個堂堂正正的壞人,只是道,“是啊。”
“在你眼裡小鳥不重要嗎?”
慄荊追問了一句,“我看宋存赫也不像什麼好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