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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了上來。
溫熱的唇瓣讓她狠狠一驚,竟然令她身體都哆嗦了一下!
感覺到楚鳶一個哆嗦,尉婪將她肩膀按住,隨後單手按在了楚鳶的後腦勺,細長有力的手指插入了她凌亂的髮絲間,將她的頭就這麼按在自己的面前。
楚鳶想逃,想把臉撇開,卻壓根抵抗不過尉婪的兇殘,他像是在發洩情緒一般啃咬著她的嘴唇,連舌頭都像是火舌一般滾燙。
碰她一下,都要被灼燒了。
楚鳶快要喘不過氣,尉婪的吻就像他的人一樣狠厲,帶著濃濃的戾氣,好像是不給人一點活路,被這種霸道的氣場壓得近乎窒息。
,!
楚鳶肩膀垂下去,任憑自己的牙齒和尉婪的磕在了一起。
尉婪都不知道自己吻了多久,一直到他鬆開楚鳶的時候,兩個人都在不停地喘氣。
抬起頭來的那一瞬間,楚鳶從尉婪的眼裡看見了狼狽不堪的自己。
嘴唇上還殘留著那種感覺,楚鳶手指死死抓著身下的車墊,抬手就又要去擦自己的嘴,這個動作刺激了尉婪,他按著她的手不讓她動,“我跟馬平是一樣的?”
聲音冰冷,好像是殺人的利刃。
楚鳶回想了一下自己,清醒的時候好像從來沒和尉婪接過吻。
可是現在,在尉婪的眼裡,她發現自己如同瘦小的獵物,被捕獵者盯上以後,完全無路可走。
尉婪抬起了她的下巴,楚鳶咬著牙,那鮮紅的唇上還透著光澤,留著他啃咬過的痕跡。
他想把馬平的味道蓋過去,不知道為什麼,就想在楚鳶身上留下自己的味道。
楚鳶將臉別過去,“你鬧夠了嗎?”
尉婪身體一僵,或許這是他們情緒最失控的一次,從前也不是沒有過擦槍走火,可是這一刻……
尉婪覺得自己像只發情的公狗。純粹字面意義上的,公狗。
在面對楚鳶如此驚心動魄的勾引下,他已然無法維持生而為人的皮囊。
原始的,野生動物的,濃烈的,是楚鳶輕描淡寫就可以勾起來的,有關於他的骯髒情緒。
尉婪笑起來好像全世界都要為他傾倒一樣,光是挑個眉便足以天崩地裂,楚鳶向來知道他有多恃靚行兇,可是這一刻才驚覺,原來他的獵物名單裡,也有自己的名字。
日常那些花招並不是小打小鬧,而是隱藏著蠢蠢欲動的,真實掠奪。
兩個人在車廂裡對視沉默,尉婪視線鎖住楚鳶那張殷紅的唇很久,才緩緩將眼神挪到了別處。
軟,好軟。
他怎麼不知道,楚鳶的嘴巴能有這麼軟?早知道就早點下手了,還輪得到——
媽的,給馬平親了。
他的東西,馬平也敢碰,真他媽該死!
越想越氣,尉婪又想扳著楚鳶的下巴再親一頓,可是觸及到楚鳶那個目光,表情又陰沉了下去。
楚鳶好像頗為委屈。
尉婪睫毛顫了顫,眉目有點晦澀難猜。
他沒哄過女人,身邊的女人從來不敢跟他生氣,只有楚鳶一個,鮮活得彷彿別人都是死的,而她才是唯一有生命那個。
會哭會笑,會打會鬧。
會用狡黠的眼神計算他,舌綻蓮花又迂迴曖昧,情逢敵手般和他抗衡著。
而現在——
楚鳶眼裡的厭惡也是那樣清晰,尉婪覺得不爽,卻又覺得這才是楚鳶該有的表現。
她那樣桀驁美麗,難馴得像一匹野馬。
伸手去摸楚鳶的頭髮,楚鳶狠狠拍開,尉婪喘著氣笑說,“能不能別扯著那張臉對我。”
楚鳶心裡一涼,或許尉婪從沒有認真考慮過她的感受,才會說得出這種話。
用一副失望的表情對著尉婪的臉,“我不是你的玩具,尉婪。”
“可是你除了要我把你當玩具以外,還要我把你當什麼?”
尉婪輕描淡寫一句話,讓楚鳶像是被擊垮了似的。
她忘了,這個男人,沒有心。
他隨心所欲地愛上一個人,也可以隨心所欲地拋棄一個人,愛與不愛都只看他喜好。
他幫了她那麼多次,也許是她有利可圖,也許是他一個順手。
而她記著他幫她的好那麼久,卻忘了尉婪從不是一個好人。
他壞得離譜,只是過去沒用在她身上,如今見識到了,才算是懂得什麼叫挖心掏肺。
楚鳶微微睜大了眼睛,覺得尉婪的話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