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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他再也沒辦法退步了!
於是他加重了聲音,“我和楚鳶是協議離婚,確實簽了離婚協議,但是還沒走完法律意義上的離婚程式!目前我還能稱呼她一聲妻子,尉婪你現在碰的是別人的老婆!”
令楚鳶震驚的是尉婪接下去說出口的話。
尉婪毫不在乎地說。
“你老婆我看上了,怎麼了?”
這一句話,跟刀子似的刺穿了她的心口。
楚鳶臉色煞白,“尉婪你在說什麼!”
,!
尉婪也有點急,他嘖了一聲,將手指豎在了楚鳶的唇前,然而恰恰是這個動作,令季遇臣大受刺激,他大叫著上前一把拽住了尉婪的衣領,手指用力揪緊了他的領口,指關節都泛著青色,似乎是憤怒到了極點,“尉婪你別給臉不要臉!”
尉婪拉了拉嘴角,露出咬在一起的尖銳虎牙,他捏住了季遇臣的手腕,看起來是沒有用力,只是眼神卻冷得嚇人,“你早就沒有資格再扭頭來求楚鳶複合了,老老實實跟你的抑鬱症綠茶婊過一輩子去吧,廢物。”
最後“廢物”兩個字出聲落地的時候,甚至帶上了些許咬牙切齒,尉婪就想不通了,憑什麼這個季遇臣,就這種水平的男人,都能被楚鳶那樣深愛過,楚鳶以前是瞎了眼嗎!看上他這種!
尉婪將季遇臣用力甩開,季遇臣氣得不行,對於女人被搶了這種事情,沒有一個男人忍受得了這樣的屈辱,於是他像是發了瘋一樣要跟尉婪扭打在一起,正好是這個時候,邊上原本一直在唱歌彈吉他的駐唱女歌手一看真的要打起來了,立刻下臺來,將吉他橫在了他們兩個中間,女人的菸酒嗓一開口就有一股安撫人心的力量,她說,“都喝多了是不是!在我們小酒吧鬧事,以為沒人敢管是不是!”
她今天還算這裡的領班,真要是打起來,這要是摔碎了鍋碗瓢盆,還得從她工資里扣!
於是女人抓了一把頭髮說,“都給我滾出去!以後不許進來我們店裡!”
還挺有個性!楚鳶挑了挑眉毛,對著女人說,“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個屁!”女歌手用吉他擋在了季遇臣面前,“我看你倆原本坐下來好好的能聊事情,這個男人一來,場面就變了,腳踩兩條船可不好!”
楚鳶愣了一下,然後聽見女歌手繼續說,“主要是這兩個男的都不太行,你這眼光也太差勁!丟不丟人啊!”
“……”楚鳶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倒是季遇臣,氣得眼眶通紅,“你什麼意思?他搶我老婆!”
“聽他的口氣,不是你先出軌的麼!”女歌手一點沒怕,舉著吉他揮舞了兩下,“綠人者人恆綠之!活該!你先出軌,憑什麼她不能去外面找小白臉快活!”
季遇臣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還想說什麼,那個女歌手便迅捷找來了保安,這保安看起來人高馬大,不知道比尉婪和季遇臣壯出了多少,連楚鳶都看呆了,小小一個清吧裡藏著這麼個巨人,他往大廳一站,大吼一聲,誰要打架?
連著邊上喝酒的客人都不敢說話了。
女歌手過去用吉他打在了他背上,“你把客人嚇跑了,扣的是我的工資!”
強壯的巨人撓著頭說,“抱歉啊小鐘……”
被稱作小鐘的女歌手對楚鳶說,“領著你的新歡舊愛快出去!以後別來我們這兒!”
楚鳶大笑兩聲,“以後還來!”
小鐘怒目而視,楚鳶眨眨眼,“不帶男人!”
說完,她拽著尉婪出門了,今天原本是想從季遇臣這邊要點錢的,畢竟他來求和,沒想到被尉婪攪和了,他這一鬧,都不知道溜走了多少錢萬。
楚鳶心裡嘆了口氣,尉婪總是在這種時候壞她好事。
不過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的尉婪怪怪的。
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枕邊人拉著尉婪走了,季遇臣被一個人留在了店裡。
他原本今天出門的時候,做過許多心理建設,也許楚鳶這兩年就是咽不下這口氣,他大不了,大不了拉下臉好好求求……
可是一碰到楚鳶,這張嘴就不會好好說話。他們又吵得跟之前幾次見面一樣劍拔弩張,導致楚鳶對他的耐性越來越差……
季遇臣也曾經問過自己,他當年真有那麼恨楚鳶嗎?除卻楚鳶是個胖子以外,其實他找不到攻擊楚鳶的點,她善良軟弱,從來不對他指手畫腳,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又好打發,又給他面子。
甚至不管他在外面怎麼胡來,回家看見的永遠都是她那雙溼潤和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