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雞巴能直通心巴就好了(h)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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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尚未被春雨滋潤過的甬道緊窒乾澀,摩擦感讓施力的瞿顯揚和被碾過的曇英皆是一痛。
&esp;&esp;曇英感覺花心太過酸脹,下意識屈起雙腿,身體像蝦米一般蜷縮起來——這是她像將自己封閉起來的徵兆。
&esp;&esp;瞿顯揚急切地抱住她,碩大的龜頭因他變換角度而擦過她不為人知的洩洪點,曇英瞬間呻吟出聲。
&esp;&esp;“啊!疼……”
&esp;&esp;瞿顯揚分明感覺到了她的花心在劇烈收縮,可她的表情卻似在痛苦中迷離,讓他難受得呼吸都一窒。
&esp;&esp;他停下動作,耐心地等她把壓抑了不知多久的春潮噴湧而盡。
&esp;&esp;她一定已經很久沒有釋放了,所以才會這樣敏感,連潮噴的快感,都讓她感到過度刺激,變成了痛覺。
&esp;&esp;其實瞿顯揚自己也是,在分開的這些時日裡,他一次都沒有痛快地紓解過。
&esp;&esp;就連自慰,有時都會像性冷淡上頭一樣,因為知道硬到最後也只不過是朝空氣中虛晃一槍,就會突兀地剎住所有慾望,等性器自己軟下來。
&esp;&esp;而曇英作為一個相對保守的女生,在和他談戀愛前連異性的小手都沒有拉過,更別說自慰了。她的花徑只有他瞿顯揚的唇舌、指尖還有性器深入探索過。
&esp;&esp;在談戀愛前,瞿顯揚以“處女情結”為恥,總覺得活成那樣的男人一定小器又器小;在談戀愛後,瞿顯揚不管如何壓抑自己的暗爽,都無法從“和初戀女友是彼此的第一次”這樣的虛榮感裡脫身。
&esp;&esp;和曇英分手後,那種愛到不能再愛卻被強行戛然而止的感覺太痛苦,以至於很多深夜裡瞿顯揚從電腦桌前抬起頭,下意識往床上看去——
&esp;&esp;他的被窩裡空蕩蕩的,已經沒有曇英安然深眠的睡顏。
&esp;&esp;一想到自己在大洋彼岸孤寂難捱的日子裡,曇英都不在,瞿顯揚抱住她的力度不由自主加大,性器不自覺抵入更深處去,他知道她還能再被他擠到更深處。
&esp;&esp;“不要、”曇英用手壓住小腹,瞿顯揚的巨物肏入得越來越深,她感覺自己要被頂穿了,“瞿顯揚,不可以那麼深……啊啊!你慢一點、咿呀……”
&esp;&esp;瞿顯揚已經感受到曇英適應了自己的尺寸,春潮過去後,潤滑的汁液在交合處流淌,這是瞿顯揚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那些花液正豐沛地拍打而來,一浪又一浪,幾乎要將他的所有神志泯滅。
&esp;&esp;“曇英,不帶套的感覺怎麼樣?我陰莖上的青筋正為你而勃起緊繃著,你感受到了嗎?”
&esp;&esp;見曇英不說話,也不看他,瞿顯揚開始跟她較勁。
&esp;&esp;他把曇英抱起來,面對面坐著肏她,還把她軟綿綿依偎在他肩膀的臉蛋捧起來,“臉為什麼這麼紅?是被我肏得太熱了嗎?”
&esp;&esp;“我要怎麼樣才能肏死你,你教教我,嗯?”
&esp;&esp;“竟然還會爆粗口,說葷話了,了不起。”瞿顯揚驀地嗤笑出聲,“不是操死你,是第四聲那個‘肏’,肉棒進入穴內的那個‘肏’,知道怎麼寫嗎?就是這樣,先進入後吃肉,就叫‘肏’,學會了嗎?”
&esp;&esp;瞿顯揚掐住曇英後頸,逼曇花低下頭,注視著自己被肉棒肏得一張一合的嬌媚形狀。
&esp;&esp;淫靡豔麗,美得不可方物。
&esp;&esp;讓人可以剔去所有羞恥感、不安感。
&esp;&esp;可曇英卻又輕飄飄的掃了瞿顯揚一巴掌,“閉嘴,你這個就知道破壞氛圍的混賬。”
&esp;&esp;她柔軟的指尖只是輕拂過瞿顯揚的下頜,力度小到像是在與他調情。
&esp;&esp;瞿顯揚勾唇一笑,毫不在意地繼續抱著曇英肏動。
&esp;&esp;——反正打都打了,也不差這一下。
&esp;&esp;瞿顯揚像是找回主場一般,越挺動越是得心應手,他甚至找到了與心臟跳動頻率幾乎一致的節拍,啪嘰、啪嘰,咚、咚。
&esp;&esp;要是雞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