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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霓裳覺得燕世昌比她要聰明,得知她的處境應該會想出幾條錦囊妙計。結果等來等去,沒有等到錦囊妙計,等到了林知秋進宮的訊息。
彼時謝霓裳正在房間內喝,聽聞訊息,竟要到將剛入口的藥汁吐了出來,藥汁濺在裙襬上,她卻顧不上,急忙拉著珍珠的手詢問:“誰入宮了?”
“林知秋。”珍珠重複了一遍名字,她不明白謝霓裳為何如此懼怕林知秋。林知秋的父親是一個九品芝麻小官,就算僥倖入了太子的眼,也絕沒可能登上太子妃的寶座。
謝霓裳焦慮的在屋子裡來回踱步。
林知秋進宮了,原著女主進宮了,還正藏在東宮之內,這意味林知秋進宮是太子的意思,也意味著著她不得不與其正面交鋒了。
謝霓裳心煩意亂,燕世昌還說什麼分頭行動她攻略太子,他阻攔林知秋與太子進一步交往。燕世昌阻攔了個鬼啊!所有的問題,所有的麻煩都堆到了她的面前。偏偏還不能躲,不能逃。
謝霓裳決定故技重施,又準備了一盒桂花糕,準備前往東宮。
謝霓裳帶著食盒去東宮,半路路過御花園時,被樹上的果子砸了頭。
不對,不是果子,砸她的是一個蘋果核。
謝霓裳看向上方,一個少年躺在樹枝上,陽光透過樹葉間的縫隙,斑駁落在少年的臉頰上,光影交織,叫人無法看清面容。
燕修寧從樹幹輕盈躍下,跳到謝霓裳面前,他將目光落到食盒上:“桂花糕是要送給殿下嗎?”
“是。”謝霓裳後知後覺,自己怎麼就回答了他的問題呢?不是應該先要求他給自己道歉嗎?
邏輯是這麼個邏輯,但是實操起來,謝霓裳還是有些害怕,指著頭支支吾吾地說:“你…你你…你…你…”
真丟臉,怎麼在關鍵時刻還結巴了呢?謝霓裳慌亂地低下頭,不敢再看燕修寧。她心裡打起了退堂鼓,準備放棄掙扎,還在心裡寬慰自己,反正被蘋果核砸了一下也不怎麼疼,沒有道歉就沒有道歉吧。
“你想說我砸到你了?”燕修寧準確猜到了謝霓裳想要說的話。
“嗯。”謝霓裳小聲的嗯了一聲。
“抱歉。”
哇哦,他向我道歉了,冷麵閻王這麼好說話的嗎?
“沒關係,我一向寬宏待人。”謝霓裳給自己臉上貼金,面對一個殺人如魔的冷麵閻王,她可不敢繼續計較。
“聽說那日回去,你生病高燒。”
有了方才的鋪墊,謝霓裳以為燕修寧是想為了那日的事道歉,大方表示:“你不必抱歉,我那日是意外撞見。”
燕修寧冷淡地說:“你不適合呆在皇宮裡,皇宮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
謝霓裳當然也知道自己不適合呆在皇宮裡,在地看來,皇宮根本不是人呆的地方,每個人根據品階職位能去到的地方不同,大多數人能去到的地方,就是那一畝三分地,能去的地方少就罷了,規矩還多。她不是沒辦法嗎?
謝霓裳扯出一個僵硬的微笑,以作回應,拎著食盒準備離開,燕修寧一個閃身擋在了她的前面。
謝霓裳不解道:“你攔我幹什麼?”
“殿下,有正事要忙,沒時間接見你。”燕修寧給出了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謝霓裳進宮的目的就是為了攻略太子,如今連人都見不到,算怎麼回事?所以壯著膽子和燕修寧據理力爭道:“我知道殿下是大忙人,我就是想把桂花糕親手送到殿下手中,一出一進的功夫,又不用多長時間。”
燕修寧猛然瞥見,謝霓裳身後,一條黑色惡犬向二人襲來,他一把攬起謝霓裳的細腰,輕功一躍,站到了樹枝上。安全後,燕修寧鬆開了謝霓裳腰間的手。
謝霓裳後知後覺為自己逃過一劫而感到慶幸,同時,謝霓裳又面臨了一個新問題,她恐高,站在樹枝上往下看,感覺整個世界搖搖欲墜,她像一塊軟豆腐一樣滑落蹲下抱緊樹幹。
惡犬兇猛高大,看到兩人上樹仍不願放棄,用鋒利無比的爪子狂撓樹幹。
一群太監蜂擁而至,黑色惡犬不再用爪子刀手,而是調轉方向,張開血盆大口,對太監們狂吠。
太監們遠遠的站著,誰也不敢靠近。雙方僵持不下。
一個老太監看到了樹幹上站著的燕修寧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樣,他呼喊燕修寧的名字:“燕侍衛!老奴,請您幫我們處理了這畜牲。”
“張公公給我一把武器。”燕修寧應下這樁差事。
太監們手中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