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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已經完了。人已經進了院門,又或者說已經從主人家帶了來,就無論如何回不去了。

看來她們想通了自己為什麼不接受昨天的明月,今天特地找來一個身份乾淨的煙柳……

是誰這麼明白自己的心思?今天的煙柳,和昨天的明月,身上好像都有一些讓人覺得熟悉的感覺,又究竟是什麼?

邵歲頤乾脆不再說話,斜睨對方一眼,甩手走進了房間。煙柳便亦步亦趨跟了進來。

“你是哪家的下人?谷前縣大戶的?”她朝跟進來的煙柳問道。不怪她警覺,谷前這麼一個地方,找出昨天那群好樣貌的應該已經是全力了,哪裡隔天又有能再找到一個更好看的,又讓自己感到熟悉的人來?

煙柳似乎沒有想到她會問這個問題,張了張口,才回答:“不是,僕、僕俾是州里來的,夜裡才趕到……”

“州里?到底是哪家?”

“林家的,冀州府主簿,在,在恆方橋那邊……父母都是家生奴才,自小跟著小主人服侍的……”

這個問題的答案帶他來的人應該沒有交待過,煙柳想到哪說到哪,倒豆子一般說了個乾淨。

這些不是編的,他的出身真是州里小官員,那估計現在是剛在縣裡落腳,就被自己給撞上了。邵歲頤終於沒忍住,捏了捏鼻樑。

黃縣令是從昨晚派人去州府的時候,就順帶讓人去找這人過來了?就算是為了討好自己,她又是為什麼一股腦地將勁頭朝送人這個方向上使?

“她們送你來的時候,怎麼說的?這衣服,是什麼時候換的?”

有了明亮的燈火,邵歲頤才發現,不怪自己認錯,這件衣服的顏色與昨天裴識夜那件是真的十分相似,甚至長短和樣式都有些難以察覺出差別。

真是偶然還是故意為之?寂靜的房間裡,邵歲頤定定注視著那個男子,那不是對峙,而是自上而下的打量、審視。

煙柳不自覺地跪了下去。

“是,是方才才換的,到了谷前之後。”

男子的聲音顫抖,在私密的空間中卻似乎生出幾分不一樣的含義。

是嗎?邵歲頤立刻回憶自己來到谷前遇見黃縣令後的一系列事情。自己雖然恐嚇了她,可並沒有一定就要治她的罪,只是嘴上說說罷了。

是銀子的事?那就說得通了。

州里的銀子給不了,拿個人來搪塞她,又不知道殿下的喜好,詢問縣裡去報信的人。那送信人見了裴識夜與她同行,以為是帶來的相好,因此就照這個外形告知了州里的人。

其實煙柳和裴識夜樣貌上並不相似,只是身形差不多,又刻意作這樣的打扮,才會一時認錯。邵歲頤腦海中短暫地浮現起明月的樣子,卻又找不到蹤跡,就又散落了開來。

“殿下?”煙柳往前蹭了幾步,“夜深了,殿下要歇下嗎?”

燈火照耀下,顯得人的臉龐越發精緻,眼眸中光點搖搖晃晃的。

“別跪,”邵歲頤皺起了眉頭,穿著利落的青衣,卻委頓於地,當真不協調,“你站那邊去。不,坐遠點吧。”

邵歲頤自顧自坐下,翻看案卷,不再理會對方有多戰戰兢兢。許久,方才抬起頭,揉了揉太陽穴。

那邊快要被忘了的人瞬間站起身:“殿下,僕俾來吧。”

邵歲頤不置可否,任由那人湊上前來。如何伺候她應該是黃縣令手下的人吩咐過的,不做一些曖昧動作,乾乾淨淨地盡心服侍著。

片刻後,邵歲頤抬手止住了對方的動作:“手法不錯。”

對方的聲音中明顯傳出幾分喜色:“那僕俾服侍殿下歇下?”

“我自己來,不要你。你今晚歇在那邊。”邵歲頤乾脆利落地截住了對方,指了指房中的軟塌。

這個若不收下,還不知對方明天又會做出什麼么蛾子,倒不如止住這個頭。就是收下又如何,難不成州府的人真以為送個人過來,自己就會忘記治水的事?

拖了一天,邵歲頤已經有些不耐煩了,只想著好好和對方硬碰硬一回,而不是這樣稀裡糊塗地似是而非地猜測。

至於這個人,公主府大約還養得起一張嘴。

第三天清早,邵歲頤終於等到了一部分好訊息。

去冀州大營送信的鄭才回來了,臉上難掩驚詫與驚喜:“殿下!”

此刻邵歲頤如昨天一般獨自在房間,煙柳也已經出去了,見了鄭才的神色,心中一動,當即就問:“如何了?”

鄭才從大營一路回來,卻似乎到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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