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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還交代其他事了嗎?
“為了保證出稿質量,我幫你從漫改部要了幾個助手減輕負擔,貼圖網格場景之類的工作可以交給他們。當然,我也會搬回別墅住,方便我們之間更深入的交流。”
“無論是工作上的問題還是其他方面的私事,我都可以第一時間為你解決。”傅景深伸出手掌薄唇微勾,“以後請多多關照咯,方、老、師~”
方睿聽完只感覺五雷轟頂,腦海裡一片空白。
畫這種有悖於社會輿論的作品本就讓他羞愧得抬不起頭來,傅景深竟然還叫其他人來幫忙,是不嫌事大嗎?真當每個人都和他一樣覺得這是一件無比自豪的事情?!
兩年前被各種人冷嘲熱諷就已經讓方睿社交產生了恐懼,如今他獨自待在畫室裡創作時才能感覺到心安,傅景深為什麼要破壞他現在唯一的避風港?
為什麼
苦澀在心底肆意蔓延,眼眸的霧氣凝入眼底。
少年垂眸看到傅景深還懸在半空的手掌,終究沒握上去。
他抿了抿唇,嗓音嘶啞,“我困了,傅先生。您也早些休息,晚安。”
說罷便離開了畫室。
傅景深怔住。
不知是不是錯覺,他總感覺恍然間和方睿的關係變得疏遠了。他以為偶爾一次的調戲與肢體接觸能夠逐漸開啟方睿封閉的內心,可剛剛少年的表情
分明就是給心房上了一道枷鎖。
男人目送著方睿消失在黑暗中的小小身影,又在畫室裡待了良久才回到臥房。
傅景深在床上輾轉反側,閉上眼也睡不著,滿腦子都是少年那張傷感惆悵的小臉。
他只能再次拿出藍芽耳機,祈禱能夠聽到什麼
除了方睿平緩均勻的呼吸聲,就只剩下偶爾的呢喃夢囈。
他的喘息聲很輕微,但傅景深還是聽出了一絲哭腔。
那是一個人躲在被子裡哽咽的聲音,聽起來又悶又痛苦。
怎麼還哭了
傅景深粗黑的眉毛不由得緊蹙,腦海裡浮現出方睿發高燒意識模糊扯著他的衣袖不肯放手的神情,偏執的情愫從心底漫延。
能讓方睿哭成這樣的人,不是他,也必不可能是他。
細小的抽噎聲像是夯實的拳頭重重錘擊著搏動的心臟,又像是成百上千只螞蟻在肌膚往復爬行,酥癢難捱。
傅景深聽得心煩意燥,索性摔了耳機拿枕頭扣在腦袋上,逼迫自己不再去想少年那青澀的面孔,緊閉著雙眼等待第二天的到來。
清晨,男人是被傅雲深的電話吵醒的。
“嘿嘿,哥,卡的事對不住啊。我也沒想到徐天夏他們點了那麼多貴的酒還浪費,所以才會被老媽逮個正著”
傅雲深說著還瞥了眼坐在身旁的安靜聽歌的少年,心安理得地把鍋甩給了他。
男人臉色一沉,揉搓太陽穴不耐煩道:“有屁快放。”
“歐”少年看了眼時間努了努嘴小聲嘀咕,“我們已經上公交了,大概還有一個半小時到。”
傅景深淡淡地應了一聲便結束通話電話,留下懵逼的少年抓著手機咒罵。
“老哥怎麼這樣啊!明明是我們幫他忙,整得跟我們求他似的,就不怕被我們拆穿嗎?你說是吧,老夏。”
一旁的少年頭靠車窗雙眸微闔,晨曦落在他的側臉靜謐而美好。
傅雲深看呆了,甚至有些嫉妒徐天夏校草級別的顏值。
他撇了撇嘴別過臉去,並不期待這個面癱男會搭理他。
傅雲深是傅景深的親弟弟,在n國大學藝媒學院就讀大四年級。徐天夏則是他的舍友,兩人雖性格各異但相處還算融洽。
所以傅雲深為了將功補過,拽著徐天夏一同面試了角山書店漫改部的實習生,理所當然地被原著作者選中成為了嫂嫂的助手。
不過現在喊嫂嫂是不是太早了?要是兩人能成,還用得著請他跟徐天夏來助攻?
少年揚起嘴角,心裡盤算著該如何敲詐老哥的一筆,身旁安靜的徐天夏愀然睜眼,語氣清冷地說:“傅雲深,我不是你逃避責任的藉口。”
少年愣了一秒隨即反應過來,討好地圈住徐天夏的胳膊左右搖晃,“嘿嘿,你別生氣嘛逃避雖然可恥,但有用啊!”
“在酒吧是我不對啦,我不該亂刷卡點貴的還浪費,更不應該把鍋甩給你。但你想啊,我哥要是知道了,那非得把我揍死不可,這樣你不就失去我這麼好的室友了嘛!所以你是我的救命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