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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了?”
“少爺,方先生近期的賬單記錄查完了,該月您總共匯款給他八十一萬,分別是6月15日、6月”
“停!”傅景深打斷了他的彙報,眉宇緊蹙,“我只想知道他超過六十萬的支出,那人是男是女住哪幹嘛的。”
管家愣了一秒很快反應過來,翻找了片刻才複述著賬單上某行的資料說:“上週方先生確實有一筆六十萬的支出記錄,但收款方不是個人賬戶,而是a市的仁愛醫院。”
仁愛醫院?那不是方睿的
傅景深臉色一沉,剛想詢問管家更多資訊,樓上便傳來了少年熟悉的嗓音。
“傅先生?”
男人匆忙結束通話電話轉身應答,看到方睿正攥著扶梯單腳下樓,臉色登時變得更難看了,語氣也有些咄咄逼人,“你下樓幹嘛,不知道腳崴了需要靜養嗎?”
方睿被兇得有些委屈,杵在原地不知進退,“我對不起,我只是想換個冰袋”
傅景深眉宇緊蹙地靠近少年,低沉嘶啞的嗓音帶著一絲慍怒,“那你不會喊我嗎?我在樓下能聽見。”
“可是”
“沒有可是!”
男人不給他任何解釋的機會,擒住少年的肩膀,偏執又認真,“方睿,要我說多少遍你才明白?你是我的畫師,我會對你負責,你什麼時候能夠依賴我一次?”
方睿怔住,以為自己聽錯了。
這是他第一次從傅景深的口中聽到自己的名字,而不是往常那聲略帶玩味的‘方老師’,可是他剛剛說
“依賴?”少年皺眉重複道。
他又不是女人,自己能獨自完成的事情為什麼要麻煩其他人。
傅景深這才意識到自己不小心說出了心聲,鬆開方睿的肩膀解釋道:“呃,我的意思是,腳崴了就別逞強,需要我做什麼直接說,你只要安心畫畫就行了,明白嗎?”
方睿歪頭思索著男人的話,想了半天才恍然大悟,“啊!我明白了原來你是擔心後期稿子的質量啊!”
“咳——”
傅景深差點沒被自己口水嗆死。
真不知道方睿這個腦袋瓜子裡除了畫畫到底還裝了些什麼。
儘管被少年曲解了意思,男人還是順著他的理解繼續說:“不然呢?明天就要開始第一話的製作,時間緊迫,別再受傷了。”
“知道了。”
少年的細語呢喃像一陣微風吹動平靜湖面的漣漪,聽得傅景深心悸顫抖。
“你站著別動,我去換冰袋。”
“好。”
方睿點頭應下,看著傅景深三步並兩步跑下樓的背影,乾澀的眼角竟有些溫潤。
已經兩年沒有人這麼照顧自己了
吃過午飯,方睿便被傅景深抱回房間裡休息。
他好像習慣了和男人的身體接觸,不再像之前那般牴觸他的懷抱。
傅景深動作溫柔地將少年放到床上,嗓音暗啞,“下午睡一覺,睡不著可以看劇本構思構思。”
少年倚靠著床頭乖巧點頭,下意識多問一嘴,“那你呢。”
可能連方睿自己都沒有察覺,他已經在潛移默化中對傅景深產生了依賴,以至於會好奇男人在什麼時候做什麼事。
傅景深愣了一秒,喜悅的情愫在心底愀然蔓延,深邃的瞳孔凝視著方睿,“我不困,下午還有事要處理。”
方睿似懂非懂地點頭,撐著手肘慢慢躺下。
偏頭看到還杵在床邊的男人面色一紅,吶吶道:“那你快去啊我、我要睡了。”
“好。”傅景深輕笑著應下,說罷便關門離開了。
片刻後,聒噪的引擎聲便劃破天際漸行漸遠,偌大的房間裡也逐漸恢復平靜。
方睿躺在床上,目光呆滯地盯著天花板,毫無睡意。
其實
他剛剛下樓的時候,就聽到了傅景深在打電話,而且那聲不大不小的‘六十萬’剛好竄進方睿的耳朵裡。
本想裝作沒聽到路過,可還是下意識地開口喊住了男人。
方睿心裡清楚,這件事不可能一直隱瞞下去。
傅景深若想知道,遲早都會查出來。
可少年還未從兩年前的負罪感中解脫。
他有愧於母親,也無法面對母親是因為他才變成植物人的事實。那些唾棄辱罵他剋死父母的言語,成為了他夜不能寐的傷痛。
少年杏眸微閃,又想起男人今天的一舉一動,心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