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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僅憑著敏銳的感知也無法還原當時的步驟,最直接的辦法就是讓徐天夏再教他一次。
好不容易用老哥珍藏的光碟換來一次教學機會,結果還被逮了個正著。
真晦氣!
自那之後,徐天夏怎麼都不願再提起這件事,剛剛傅雲深聽到的時候還以為耳朵壞掉了。
見老夏不說話,傅雲深又重複了一遍,“是不是呀?”
徐天夏遭不住少年這種炙熱誠摯又充滿期待的星星眼,輕咳了聲便轉身回自己的床位,“睡覺。”
誰料傅雲深直接從背後一把摟住他的脖子跳了上去,整個人都掛在了徐天夏身上。
徐天夏重心不穩,兩人雙雙跌進被子裡。
“起來!”
被傅雲深壓在身下的少年故作鎮定,維持著僅有的理智又重複了一遍,“給你三秒鐘時間,起來。”
“哼,我不要!”
傅雲深鼻尖出氣耍無賴道:“你不告訴我,我就不起——唔啊!”
話還沒說完,傅雲深就被徐天夏反客為主地摁在身下。
兩人貼的極近,溫熱的呼氣交纏在唇間,傅雲深的心臟都快從嗓子眼蹦出來了。
徐天夏喉結滾動,強壓下心底的佔有慾,滿臉陰翳地看著傅雲深,咬字清晰,“傅雲深,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近距離面對校草級的神顏,傅雲深差點把持不住,說話都變得愣愣巴巴,“我…這不是怕你反悔嘛”
“我說到做到。”
徐天夏單膝岔開少年的雙腿,帶著一絲警告的意味,“只要你順利畢業,想知道什麼我都可以手把手教你,但是現在——”
“滾回自己床上去。”
說罷,少年起身離開了床鋪,隨便抓了條浴巾便去獨衛洗澡。
傅雲深看著徐天夏離開的背影,不滿地癟了癟嘴,小聲嘟噥著壞話,“咋了啊這是以前不是經常這麼玩嗎?今天反應咋這麼大”
兩人共處的大學四年裡,傅雲深只要在路上看到徐天夏的身影,就會從二十米開外開始直線衝刺,然後雙手摟住他的脖子嫻熟地跳到徐天夏的背上。
以前再尋常不過的肢體接觸,對於現在的徐天夏來說卻宛如致命的罌粟。
“哈,畢業嗎?”
他將花灑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