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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客人的注意。
方睿還是第一次穿的如此正式,傅景深給他的這套西裝竟意外的嚴絲合縫。
傅景深說了,為了感謝他為這部作品付出的心血,所以決定請他好好吃一頓大餐。
少年有些侷促不安,雙手放在膝蓋上攢成一團。
冰鎮香檳最先上桌,服務生拔出木塞準備給方睿倒酒,卻被傅景深制止了,“他不是很能喝,給他換成飲料吧。”
方睿:???
“我能喝!”
服務生進退兩難,託在半空的酒瓶不知是倒還是不倒。
男人噗嗤笑了,無奈搖頭,“你要是能喝,上次至於吐成那樣?”
方睿臉色一紅,辯解道:“那次是意外!”說著又對服務生打包票道,“我沒事,你倒吧。”
傅景深沒再反駁,深邃的眼眸裡閃過一絲狡黠。
他端起剛倒好的高腳杯輕微搖晃,含住杯沿輕輕抿了一口,優雅且不失風度,手腕上的百達翡麗更是襯托出男人不菲的身價。
方睿偷瞄男人動作,學著他的樣子也喝了一口,舔舐粉唇細細品味。
“味道怎麼樣?”
“嗯有點甜,不過很好喝。”
傅景深眉眼微彎,端起酒杯又抿了一口,“方老師喜歡就好。”
兩小時後
方睿錯愕地看著已經喝趴下的男人,有些懷疑人生。
“傅先生?”
無人應答。
當真是喝倒了?不會吧。
這酒也不烈啊,喝這麼多也就頭有點暈乎乎的。
方睿不信邪地拍打男人的臉好幾次,傅景深還是睡得跟頭豬似的,這才讓少年不得不相信,男人真的喝倒了。
好在傅景深是這家店的會員,不需要方睿結賬。否則就算是拿鞭子抽,他也要讓傅景深醒過來給錢。
你永遠無法叫醒一個裝睡的人,裝醉也是。
兩人都喝了酒,方睿只能叫代駕。
等他費盡力氣把男人安頓到二樓的主臥時,已經凌晨12點半了。
那兩個貼圖收尾的助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的,整棟黑漆漆的別墅只聽得到方睿沉重的喘息聲和男人輕微的呼吸聲。
方睿沒力氣起身去開燈,索性坐在地上,微微轉頭就能看到傅景深因喝酒而漲紅的俊臉。
“嘁,說我不能喝,結果比我還差勁。”
皎潔的月光透過落地窗灑進臥房,照在男人的臉上投射下稜角分明的陰影。
不得不說,傅景深的五官真的很精緻。
如果他倆不是以初次見面那般場景相識,方睿這條單純的顏狗可能真的會喜歡上他。
“”
!!!
喜歡個屁啊喜歡。
少年面紅耳赤地把腦袋裡不乾淨的想法甩出去,不明白自己突然怎麼了。
長得帥又怎樣?長得帥就可以為所欲為嗎?!
方睿惡狠狠地盯著床上昏睡不醒的男人,恨不得把以前被佔的便宜全部討回來。
“嘁,也就睡著了才不會動手動腳。”
只要想到這個渣男奪走了他的初吻還不止調戲了他一次,方睿就氣打不出一處來。
機會難得,必須要做點什麼報復他,必須!
少年這麼想著,即刻動身去畫室裡翻找用得上的道具。
傅景深感知到方睿的離開才緩緩睜開眼眸,唇角勾起不經意的弧度。
方老師,恐怕要讓你失望了。
其實我,睡著了也會動手動腳呢。
方睿從紙箱裡翻找出一套的皮革綁帶和項圈,信誓旦旦地要把傅景深的雙手綁起來,然後還要在他的臉上畫烏龜,最後再拍照留下證據。
別問他是跟誰學的,問就是傅景深。
傅景深哪次不是在他脖子上啃幾口然後拍照?
報復,就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都這麼多次了,也不知道那個被渣的孩子有沒有幡然醒悟過來。
只是這個綁帶,到底怎麼戴啊?!
方睿拿著皮革道具在男人的手腕上比劃了半天,怎麼都扣不起來。
“呃嗯”
傅景深突然發出一聲悶哼,嚇得方睿以為他要醒了,趕緊趴在地上屏住呼吸,小臉漲得通紅。
男人翻了個身在床上躺平,四岔八仰地繼續睡,完全不知道方睿剛剛對自己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