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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副嘴臉對方媽媽誘哄道:“李文芳患者,可以開口說話嗎?”
方媽媽內心很是抗拒,目光冰冷地看著床邊的兩人,閉口不言,完全不想搭理他們。
“李文芳患者,不用緊張,你只需要簡單回答是或者不就可以了~”
然而方媽媽抿了抿唇,緩緩閉上了眼。
記者也看到了她的反應,放下相機鄙夷道:“陸先生?”
陸明尷尬地笑了笑,“呃可能是外界的電流刺激不夠,患者又睡過去了,你稍等”
緊接著,方媽媽便感受到一股電流傳入腦內,刺激著她的神經組織迫,眼皮不受控地睜開,還眨了好幾下。
“你看,這不就醒了嗎?”
陸明滿臉堆笑地湊近方媽媽,僅用兩人聽得到的聲音威脅她配合採訪,否則就讓她繼續沉睡當一個植物人。
方媽媽眼眶逐漸溼潤,她好不容易熬過了病魔甦醒過來,怎麼會輕易放棄生存的機會。
可她內心當真討厭惡心面前這兩個唯利是圖的小人,但生理上的差距讓她只能默默流淚。
“胡記者,愣著幹嘛?快過來拍照啊。”
陸明得意地招呼他湊近些,沒等記者邁出腳步,病房的門就被猛地撞開,一群穿著白衣大褂的人湧了進來。
“陸明!!!”
研究院所的院長怒斥道:“你竟然未經我的允許擅自請記者採訪?!你就這麼想出名?行,我今天就成全你。”
“院長,我”
沒等男人解釋,一個響亮的巴掌聲便響徹整個病房。
胡記者早就嗅到了八卦的味道,拿出相機拍下了科研院所院長毆打員工的畫面。
這不比藥劑申請專利更能吸引人的眼球?國家的科研院所誒!而且這個院長好像還是醫學界很有權威的科研人員,只要隨便改改來龍去脈就可以掀起一陣驚濤駭浪。
拿到獨家大新聞的胡記者想趁著慌亂的局勢從安全通道偷溜走,沒想到剛出病房門就撞見有兩個人從安全通道的大門出來,只能佯裝路過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可惜,他直接撞上了槍口。
傅景深看見這個賊眉鼠眼的男人從方媽媽病房裡出來就有不好的預感,更別說那人手裡還拿著相機。
徑直向他走去,滿臉陰翳地質問道:“你是哪家報社的記者?誰允許你採訪的?!”
記者察覺到來者不善而且打不過想要開溜,可他哪是傅景深的對手,直接被提著衣領拽了回來。
“好漢饒命!我我沒有采訪啊!”
“沒有?把相機交出來。”
記者怎可能會交出自己的吃飯的傢伙,死死護在懷裡不肯妥協。
傅景深不想在方睿面前動用武力,轉頭對他說道:“你去病房裡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待方睿乖乖點頭回到病房後,男人才使用蠻力將記者拽到安全通道里,直接給他鼻子來了一拳,鮮紅的鼻血流了出來。
“交不交?”
又一拳打中記者的左臉頰,顴骨部位隆起一個明顯的鼓包。
“你你這是故意傷害罪!”
記者害怕地瑟縮在角落,“我我可以告你的!”
“是麼?那請問記者先生,僅憑几張照片就斷章取義、捏造事實、顛倒黑白、擾亂秩序、佔用公共資源,我可以告你汙衊誹謗嗎?”
“你!”
“況且,有人看見我打你了嗎,嗯?”
男人說完又一拳準備落下,嚇得貪生怕死的記者立刻交出了鐵飯碗。
“給,給我給!”
記者顫巍巍地舉起相機懇求道:“我,我是被一個叫陸明的護工放進來的,他要我採訪他們新研發的藥劑,其他的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傅景深拿過相機把sd卡拔出來後,又丟回記者懷裡,睥睨道:“滾吧,別讓我再看見你。”
“是,是”記者鼻青臉腫地點頭哈腰。
傅景深才意識到自己下手好像是有點重,尷尬地輕咳了一聲,“等等,你叫什麼。”
記者愣了一秒,隨後從衣兜裡拿出一張名片,嗓音顫抖,“我我叫胡飛禹。”
胡說八道,流言蜚語。
男人接過名片不禁嗤笑,腦海裡突然閃過一道白光,總感覺這個名字在哪裡聽過,一個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做記者幾年了?”
“兩兩年。”
“”傅景深緊盯著名片上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