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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提方睿才意識到傅景深已經跟那個記者獨處很久了,指不定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立刻擦乾眼眶應答道:“他他在外面打電話呢,我出去看看結束了沒。”
說罷便匆匆離開了病房。
醫院的走廊上空無一人,只偶爾有護士醫生在病房之間來回穿梭檢查照顧患者的病情。
就在方睿一籌莫展準備打電話給男人的時候,走廊盡頭的安全通道大門被一隻沾了鮮血的手推開,緊接著便是傅景深失魂落魄的面孔印入眼簾。
少年瞬間就慌了。
他小跑著奔到傅景深的面前,捧起受傷的右手一臉擔憂,“手怎麼了,是那個記者弄傷的嗎?我去找他!”
說著便推開剛闔上的大門,卻發現空蕩蕩的樓道里寂靜無聲,聽不到絲毫逃跑的腳步聲,唯有雪白的牆壁上有一灘鮮紅的血跡。
記者應該已經離開很久了。
那為什麼傅景深會變成這副模樣,難道是那個記者跟他說了什麼?
可看他現在的狀態也沒法問出口,方睿只能把疑惑憋了回去,憂心忡忡地說道:“你手受傷了,我現在帶你去處理包紮。”
男人眼神空洞地看著方睿,沉默不語。
“傅景深?”
少年抬手在他面前揮了揮,傅景深才緩過神來,扯開嘴角笑道:“嗯,你說什麼?”
方睿沒好氣地重複了一遍,緊盯著破皮流血的手背關節,嘴巴都要噘到天上去了。
“你傷口到底怎麼弄的,不會是要揍那個記者結果把自己傷了吧?”
男人反握住方睿檢視的小手,薄唇微勾,“怎麼啦,這麼快就擔心老公的安危了?”
“傅景深!”
方睿滿臉通紅,想要抽離手卻被握得更緊。
傅景深凝視著面前這個擔心和賭氣全表現在臉上的小傢伙,深邃的眼眸裡只容得下他一人,“方老師,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你都會一直待在我身邊嗎?”
少年聽聞,臉頰燒得更燙了。
這個男人,大白天的又在說什麼胡話呢!要是被別人聽到了怎麼辦?
而傅景深在逼問出胡飛禹兩年前誹謗他抄襲的來龍去脈後,心中只有“抓緊方睿”這一個念頭。
他生怕只要放手,方睿就會離開他。
就算以後方睿得知真相離開,他也希望這一刻這一秒的方睿,會承諾他——
會。
“上次我不就說過了嗎?你為什麼還要問啊,混蛋!”
“寶貝”
“煩人!!”面紅耳赤的方睿嘀咕了一句,趁機抽出手不滿道:“你自己找護士處理去!我現在不想看到你。”
說著便鼻尖輕哼了一聲,頭也不回地往病房走去。
傅景深目送著少年的背影消失在門口,不經意的笑容也隨之漸漸抹平。
他檢視手背的傷勢,一想起胡飛禹坦白的那些話,拳頭又不知不覺緊握。
傅景深確實很想把這個當年造謠的罪魁禍首狠狠打一頓,但最終還是一拳砸在了胡飛禹腦袋後的牆壁上。
他需要發洩,發洩兩年來的悔恨與錯付。
傅景深天真地以為胡飛禹純屬是嫉妒眼紅他所以才向記者誹謗抄襲的訊息,沒想到竟是受母親指使。
難怪母親知道自己抄襲的事情絲毫不驚訝,甚至是有條不紊地安排記者扭轉輿論局勢,把所有矛頭都指向一個無辜的人。
“哈,哈哈”
男人失聲痛笑,下定決心撥打了那個已經拉黑兩年的號碼。
“嘟”聲剛響電話就被接通,女子驚愕又帶著些許期待、欣喜的嗓音從那頭傳來,“小景?!”
“你你終於想通了嗎?打算什麼時候回家住啊?媽媽這就讓喬伯收拾房間,哦對了,這周剛好要跟雀德集團吃晚宴,他們的千金也會參加,你回來後記得稍微打扮一下隨我出席,肯定會讓她喜歡上你”
傅景深眉宇緊蹙,沒有理會女人的長篇大論,而是語氣冰冷地質問道:“胡飛禹是不是你指使的。”
女人登時語塞愣在那裡有些不解,“誰?”
傅景深不知母親是故意的還是真忘了,嗓音暗啞地重複,“胡飛禹,兩年前誹謗我抄襲的那個小文職,是不是你指使的?!”
傅母這才想起對她來說微不足道的角色,意識到兒子肯定從哪得知真相,故作鎮定地辯解道:“小景,你是我的兒子,我怎麼會讓你遭受輿論的指責呢你忘了兩年前是媽媽找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