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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答非所問的話語卻讓凌清心裡咯噔。
除了空哥和阿宇,連母親都不知道自己丟掉飯碗的事情,這個女人怎麼會那麼清楚?
“本來只想給你一個的警告,但是沒想到你還執迷不悟,挨家挨戶地詢問出版的事情。還好我早就下令通知所有出版商把小景的那本列入黑名單,你想在n國出版,是絕對不可能的。”
凌清的腦袋在飛速的運轉。
他從女人的字裡行間整理出資訊,很快便意識到了她的身份,滿臉驚愕地張了張嘴,“怎,怎麼是你”
“我這麼做,並沒有傷害你的意思。”
女人說著,偏頭向身旁的黑衣人示意道:“你跟小景共事這麼久,比我更瞭解他在寫作方面的性情,他也更能聽進去你說的話。所以——”
她語氣停頓,黑衣人拎著手提箱走到凌清面前開啟,裡面整齊擺放著幾十摞n國紙鈔。
“像凌部長這樣有商業頭腦看得清利弊的人才,就用不著我過多解釋了吧。”
凌清怔住了,他第一次看到這麼多錢,還是現金。
女人的意思很明顯,這次的漫改約談到昏迷綁架也是她一手策劃的,口中的‘小景’應該就是空哥。
“你應該知道跟我作對的下場吧,凌部長?”
昔日的耳熟能詳的稱呼現在聽起來顯得很是諷刺,凌清攥緊拳頭沒有出聲,喉結滾動。
傅母並不著急得到答覆,因為她總認為“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個世上沒有一箱子錢解決不了的問題。
如果有,那就兩箱子。
她整理衣襬從沙發上緩緩起身,“只要你按照我說的去做,別說是恢復角山書店部長的職位,就是想當總管也不過是我一句話的事。”
“要知道,並不是所有人都會像你這麼聰明又幸運。上一個好像是叫小胡吧?可惜是個愣頭青,本來能飛黃騰達,可惜啊,說錯了話只能被公司裁員咯。”
“只要能讓小景退出作家圈,你提其他要求我也會盡量滿足你。”
凌清揣度思忖著女人話語中的幾分真假,突然捕捉到了一個熟悉又陌生的字眼,“小胡……?!”
那不是兩年前因為造謠《執行官》抄襲而被公司辭退的小文職嗎?
凌清偶爾會因漫改專案與他對接,平日裡唯唯諾諾的一個人怎的會憑空臆造事實。
這樣一來,一切都解釋得通了。
“兩年前的抄襲…是你做的…?”
誰料女人掩唇輕笑,飽滿的紅唇此刻看起來卻如同鮮血大口,“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這些啊都不過是資本愛玩的小把戲罷了。”
“呼,呼呼不在這 ”
黎宇撞開某間房門看了一圈又闔上,繼而推開下一扇門,眼神失落,“嗚,也不在這啊|??`)?”
他已經從出版社一樓的房間挨個搜到了頂樓,都沒有找到那個日思夜想的身影。
外面的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烏雲密佈,電閃雷鳴,預示著接下來城市會遭受一場暴風雨的洗滌。
黎宇身形落寞地駐足在漆黑狹長的走廊中間,低頭盯著被閃電照亮的影子,無可奈何。
他抱著一絲期待撥打了凌清的電話,果不其然,還是關機狀態。
“要不還是報警吧?!”
黎宇結束通話忙音電話彈回撥號介面,託著下巴思索了好久,欲按又止,“可n國警視廳的市民熱線是多少來著(°Д°)?”
那個女人已經帶著保鏢離開倉庫很久了,凌清還是坐在沙發上遲遲未動。
他能夠理解當父母的自然是期盼著孩子能夠出人頭地,有自己的能力在社會上立足成為佼佼者。
但他不明白為什麼,空哥的母親會不惜一切代價,哪怕是毀了自己孩子的名聲也要讓空哥退出作者圈。
他並沒有考慮女人的話,也拒絕了那一筆巨大的錢財,爭執的場景還歷歷在目。
“這錢,我不要。”
“我也不會因為你威脅我就輕易放棄《危險愛人》漫改的出版,我答應過空哥,一定會幫他出版的。”
“你不理解空哥,所以你無法理解這本書對他來說究竟有著怎樣的意義,也不會知道這兩年到底是什麼信念支撐著他的全部。”
“你可以造謠抄襲的言論逼他筆名自刎隱退文圈,但你無法阻止他那顆熱愛創作的心。一個逸空消失了,還會有千千萬萬個逸空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