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慣了吧。”
傅景深饒有玩味地舔舐唇瓣,湊近耳廓揶揄道:“還是說,方老師是童貞?”
方睿竭力反駁,心虛地終止了話題,“什什麼童貞不童貞,你現在完全就是在性騷擾!沒其他事的話我先告辭了,主筆還是找其他人吧。”
“可我只要你!”
傅景深一掌闔上剛開啟的門縫,將方睿桎梏在身前,“我只想要你來畫我的作品。”
陌生的荷爾蒙撲鼻而來,溫熱帶著酒味的氣息呼在臉頰上酥麻無比。
方睿面紅耳赤地背靠門板,心臟噗通噗通地悸動,“傅先生,靠的太近了”
“是麼?”
傅景深玩笑似的側頭,深邃的眼眸盯著方睿緊抿的唇瓣意味明顯,“還可以再近點。”
從未經歷過如此撩撥的方睿已經不知該如何應對,完全被男人牽著鼻子走。
眼看著下一秒就要親上,天煞的手機鈴聲瞬間打斷了曖昧的氣氛。
方睿也得以喘息,從男人的臂膀間鑽了出來,“您好像很忙,我先走了,祝您晚安好夢。”
說罷便逃命似的離開了男人的家。
手機還在孜孜不倦的響著,傅景深看到來電顯示沒好氣地接通,那頭傳來了少年愉悅的嗓音。
“嘿嘿,哥,我剛表現不錯吧?那個啥,答應我的黑卡什麼時候借我啊?我這周得請徐天夏他們去蹦迪,沒你的卡可不行話說,你跟嫂,啊不,跟那個畫家咋樣了,我剛看他反應好像有戲,什麼時候再演下一場啊,我好想想臺詞什麼的。”
對於傅雲深的滔滔不絕,傅景深滿臉陰翳地說了一個字。
“滾。”
離開公寓的方睿腦內一片空白,耳畔一直在迴響男人剛剛說過的話。
本以為沉寂兩年的他終於有機會執筆畫畫,結果公司卻把他安排給一個寫情色bl小說的新人作家。
到底在開什麼玩笑?
兩年前。
某作品漫改畫師性取向扭曲的新聞鋪天蓋地,熱度甚至超過了原著抄襲。
深藏在心底二十四年的秘密被家人以這種另類的方式知曉,方睿想死。
和睦美滿的家庭也在一瞬間支離破碎,方父無法承受社會的輿論壓力,帶著方母連夜從老家趕到城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