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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
方睿有些看痴了,可能是他兩年來接觸的人大多都平平無奇,以至於現在看到這樣的傅景深,腦海裡已經浮現出小說主角攻的人設圖。
冷峻又桀驁至上的組織大佬,深情又陰暗的眉宇神色,在愛與恨的泥濘中無盡掙扎
這種帥得超乎常理的人類是真實存在的嗎?
“方老師,方睿?”
男人低沉的嗓音闖入方睿的耳畔,溫熱的呼吸裹挾著淡淡的清香,撓得他耳垂癢癢的,“餓傻了嗎?”
方睿猛地頓悟,看著近在咫尺的俊臉慌亂無措,“啊?怎麼了”
傅景深好笑地揉了揉他的頭髮,嗓音暗啞,“沒事,去吃飯吧。”
“再這麼餓下去,我的畫師都要變成交響樂的音樂家了。”
方睿羞臊得想要找個地縫鑽進去,可還是沒來得及替自己辯解,男人就已經鬆開他向門口走去。
少年看著傅景深的背影小聲嘀咕,“什麼你的畫師”
今天早上,從他答應主筆開始,男人對他的稱呼就突然多了一個。
而且張口閉口都是‘我的畫師’,搞得他是傅景深的所屬物似的,莫名其妙。
“方老師還愣著幹嘛?趕緊吃完回來收拾東西準備開工了。”
“一手交錢,一手交稿啊。”
傅景深一針見血。
方睿立刻打起精神,小跑著跟上男人的步伐,不敢怠慢,“那就隨便吃點,時間緊迫。”
誰料男人輕笑了一聲,雙臂彎曲抱在後頸,慵懶地說道:“這哪行?吃飽了才有力氣幹活,虧待誰都不能虧待我的畫師。”
方睿就知道他會說這四個字,盯著男人的後腦勺撇了撇嘴用口型說道:“誰、是、你的。”
儘管心裡再不願,少年還是跟著傅景深坐上了副駕駛。
他總不能跟身體過不去。
吃飽了才有力氣畫畫,畫畫了才有錢拿,有了錢才能給母親換療效更好的藥劑。
現在只是生活窘迫有求於人,所以才不得不向傅景深低頭屈服。
沒錯,一定是這樣。
方睿為剛才的悸動找了個蹩腳的理由來說服自己,更是篤定那只是對金主爸爸正常的敬畏。
待兩人從高檔餐廳裡出來的時候,n國的夜幕已經降臨。
方睿半倚在傅景深的身上,因為醉酒而發燙的手掌心緊緊扣著男人的脖頸,掰都掰不開。
“你會給錢的吧…”少年含糊不清地念叨,罵罵咧咧,“六十萬!一分錢都不可以少…嗝!”
“不要以為給我房子住,請我吃飯就可以反,反悔你答應我的,畫畫就會給…嗝,給錢!”
“是是是,肯定給。”
傅景深語氣溫柔,像是哄孩子似的摟住方睿的腰肢,輕輕捏了一把。
停車場附近的路人紛紛向他們投來怪異的目光,竊竊私語。
好不容易才將醉成爛泥的方睿塞進副駕駛,世界終於消停了一會。
傅景深知道方睿想法單純,但他是真的沒想到居然這麼笨!
晚餐點的冰鎮香檳過了很久才上桌,方睿看著高腳杯中的氣泡,以為還是之前喝過的泛泡啤酒,直接一灌入喉,然後就變成了現在這副模樣。
傅景深凝視著昏睡的少年,嘴角微勾,“方老師,坑還沒挖好,你怎麼就自己跳下去了呢。”
濃密卷長的睫毛微顫,投射下好看的陰影,白皙的小臉因為酒精的緣故爬上兩片紅暈,粉唇帶著一片溼亮,輕微抿合無比誘人。
男人喉結滾動,按住副駕駛的座椅緩緩靠近,心跳加速。
就在雙唇即將碰上的那一刻,眼前的人兒卻皺了皺眉頭,半睜著淺褐色的杏眸,細語呢喃,“傅景深,你想幹嘛”
傅景深怔住,他萬萬沒想到醉酒的方睿會在這個關鍵時刻睜眼,直接給他整不會了。
到底是親還是不親啊?!
近在咫尺的少年眉眼微彎,盯著動作僵住的男人看了半天,突然嘁了一聲,“嚯,又想讓我陪你演戲啊?”
“好啊。”說著又慵懶地拽住男人的衣領嘟噥道:“不過這個得加錢,初吻翻倍嗝!”
“什麼初”
沒等傅景深反應過來,方睿便扣住他的後頸湊了上來,剩下的話語被一股酒氣堵在喉嚨裡。
男人的暗眸驟然收緊,隨即又溢位深藏在心底的喜悅。
方老師,你這是在玩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