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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up》。”
“噗——”
男人差點沒噴出來。
他含淚從架子上找出光碟,一臉嘲笑。
沒想到這年頭竟然還有小屁孩要看這種新手入門級的自發電“教學”片。
“周、星、韻。”
徐天夏咬牙切齒地瞪他,男人才歇了口氣喃喃道:“行了行了,哥不笑你了,101號。”
說罷又捋了捋額間的碎髮坐回櫃檯裡,津津有味地看起電影來。
傅雲深聽不懂他們倆在說什麼,也不明白花臂男人為什麼會笑成那樣,只能任憑徐天夏牽著他的手去樓上的包廂。
包廂不大不小,剛好能容納下一張小茶几和兩個人,是傅雲深最喜歡的榻榻米茶室風格。
整面白牆都是投影幕布,只要把門關上,這就是一個完全私密的小空間。
包廂的燈比外面稍亮一些。
傅雲深終於適應了昏暗的光線,看著在放映機旁搗鼓的少年,好奇的問道:“老夏,我們不是有老哥的小光碟嗎?為什麼還要來這裡花錢租賃啊。”
“這邊不讓自帶資源,就跟有些飯店不讓自帶酒水是一個道理。而且地方偏,老闆也要想著賺錢。”
徐天夏說著,腦海裡又浮現起周星韻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嫌棄地嘖了一聲。
傅雲深似懂非懂地點頭,又跟好奇寶寶似的問東問西,“那你說的這兩張小光碟跟老哥的有啥區別不?”
“有區別又沒區別。”
“!老夏,你果然揹著我偷偷看了是不是?”
徐天夏無言以對。
看來想要讓傅雲深主動送上門,還得好好教育誘導一番。
他關燈盤著腿在少年身旁坐下,打包票道:“怎麼會,等你考完四級一起看。電影開始了,你會喜歡的。”
十分鐘之後
狹小昏暗的包廂裡只聽得到唇舌吞吐的水漬聲。
傅雲深面紅耳赤地捂著臉,卻又因第一次看到這種畫面而從指縫間偷看,口乾舌燥地嚥了咽喉嚨,小腹燥熱。
“不是狗狗呢?這這這也沒咬啊”
徐天夏打了個哈欠撐著下巴看他反應,難得哼笑了一聲,“這個咬字,得拆開念。”
“什麼”
愣住的傅雲深滿臉漲紅,又偷瞄了眼熒幕上的畫面,恍惚間好似明白了這個名字的寓意,喉結滾動地說道:“那《toy cup》是,是什麼樣的”
“想知道?”
熒幕的亮光映照在臉龐看不清神色,徐天夏饒有玩味地勾了勾唇,宛如狩獵者緊盯囊中之物般的凝視傅雲深。
傅雲深猶豫了片刻還是點了點頭,呢喃啟齒,“嗯”
“那你有感覺了嗎?”
“”
傅雲深還沒想好要怎麼回答,一隻大手就摸了過來,熟悉的觸電感從某處遍及全身,喉嚨裡輕洩出一聲嚶喘。
“表現不錯。”
徐天夏鬆手去換碟,待熒幕上顯示“自發電教學”的字樣後才緩緩開口,“跟著上面學,學會以後就別再煩我了。”
番外
夜幕降臨,總是會讓人滋生某種莫名的情愫,定時定點地開啟網抑雲時間。
傅雲深看完徐天夏租賃的兩張小光碟,那方面的知識面再一次得到了拓展。
除了嘴巴張成‘o’型啞口無言,他想不到用什麼方式去表達自己的感受。
他看不懂,但大受震驚。
他已經忘了自己是怎麼從私人影院裡出來的了,也不記得為什麼回過神來就跟徐天夏躺在了一張雙人大圓床上。
徐天夏瞥了一眼仰躺盯著天花板發愣的少年,語氣故作清冷道:“還想什麼?已經12點了,明早輔導員要開大學生職業規劃的班會,別到時候起不來。”
“誒誒?啥時候通知的,我咋不知道。”
傅雲深聽聞登時有些慌亂,他那本《職業規劃》的冊子還一片空白啥都沒寫呢!
“上週。”徐天夏說著,側身枕著屈臂背對少年,語氣清冷,“我要睡了。”
沒過多久,身旁便傳來的輕微平緩的呼吸聲。
傅雲深本還想問老夏能不能借他抄的,現在只能撇嘴作罷。
他的目光突然落在少年脖頸處露出來的那隻手,下意識地滾了滾喉結。
就是這雙手
被上帝吻過的這雙手,在別墅洗手間和私人影院給予了他從未體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