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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

雖然她不怕打針,可自己扎自己還是有點難度。

拿起針管比劃了好幾次,最終她選擇聯絡樓上謝拾青的保鏢,讓她過來幫忙打針。

謝拾青的保鏢都是beta,這位也不例外,她很快就過來,瞭解了情況後,面不改色地接過針管,給鍾寧的腺體來了一針。

本來有點尷尬的場景,但是對方瞧起來異常淡定,鍾寧心裡的不好意思也淡去許多。

想想也是,保鏢跟了謝拾青不知道多久,又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發熱期在她們的認知裡就是一種非常正常的生理現象,沒什麼值得羞澀的。

抑制劑的起效要比撫慰劑快很多,像是迎頭潑了一桶冰水,鍾寧能感受到自己的體溫迅速降下,那種身體發熱,腦袋發昏的感覺也消退了。

她去洗臉,路過臥室的時候,聽到門後面傳來隱隱的啜泣聲。

她熱出了一身汗,身上黏黏的,手上也是溼溼黏黏,可兩者的成因卻截然不同。

一想到謝拾青幹了什麼,她的愧疚立刻燒成了羞憤,麻利轉身進了浴室。

就算是發熱期不清醒,也不能這樣做啊……

水流從頭頂澆下,沖走了鍾寧身上的汗水,也帶走了她起伏不定的情緒。

如果可以的話,或許謝拾青也不會喜歡發熱期,它叫一個理智清醒的人變成野獸,讓每個人都變成了慾望的俘虜。

或許這就是為什麼謝家別墅裡所有的傭人都是beta,保鏢也是如此。

beta沒有發熱期,就是普普通通的人。

鍾寧深深地嘆氣。

或許謝拾青也不想這樣。

她擦乾淨身上的水,換了一套衣服,雙腿在路過臥室的時候,腳下不由自主地停住了。

高高低低的哭聲從門縫傳出來,好似一根羽毛,一條鎖鏈,拴住鍾寧的心,不讓她移步。

抬手觸上門把手,她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解開了門鎖,客廳的光從門口灑進來,照亮了臥室。

女人裹著被躺在床邊的地上,如同從巢穴墜落的雛鳥,哀哀地叫,嗚嗚地哭,散亂的黑髮好似被風浪捲起的海藻,零散地鋪在地上。

鍾寧的心像是被刺了一下。

她已經用過抑制劑了,就算聞到滿屋子的資訊素也沒關係。發熱期的oga會變得格外敏感,需要大量的陪伴,她的行為,對謝拾青來說,無疑是一種巨大的傷害。

鍾寧快步走過去,蹲下身子,將還滴水的頭髮腦後捋了捋,沒著急先挪動謝拾青,而是拍了拍她的背,“拾青?”

“……拾青?”

被毯子裹著的人仍舊是哭。

她俯下身子,輕輕拉住被角向下扯,露出一張溼漉漉的面龐。汗水和淚水混做一團,塗畫一樣落在她的臉上,她嗚咽著,呼吸的頻率亦是斷斷續續的,嘴唇微微張著,本該傳出一點激烈的響動出來。

可謝拾青的喉嚨裡似乎是長了一個閘門,把所有高聲的哭嚎都攔在後面,擋了個嚴實,只有低低的嗚咽能勉強逃過攔截。

導致她哭泣的聲音,也是斷斷續續,時有時無。

很多時候,她只是徒勞地張嘴,擠出一點氣音,像是要閉過氣去。

鍾寧慌亂地把人抱到自己懷裡來,顧不上許多,捏著被角去擦她臉上的淚,“拾青,拾青?撫慰劑很快就送到了,再忍一忍,好不好?”

謝拾青爛泥一樣躺著,淚水從她的眼中不斷地往下流,她了無生氣,木偶似的,面頰浮著兩團不自然的潮紅,體溫也高得駭人。

“拾青……你還好嗎?”

謝拾青眨了下眼睛,兩枚漆黑的眼球好似無機質的玻璃球,空空地映出鍾寧的影子。

她忽然笑了一下,“你就這樣恨我?”

濃郁的苦艾酒味道仍源源不斷地從她的身體裡散發出來,發熱期要命的慾望似乎從她身上消失了。

她的身體仍舊向外流出水份,可精神卻脫離了肉體的束縛,對鍾寧投出尖銳的質問,“你像丟垃圾一樣把我丟在這裡,鎖在房間裡,還來問我好不好嗎?”

“我……”

鍾寧剛發出一個音節,就被她打斷了,“你是我的alpha,我到了發熱期,想要你的標記,難道錯了嗎?”

“只是一個標記,一個標記而已,你都不肯給我……”

“我是什麼很賤的人嗎,哭著求你,像個娼妓一樣。”她止不住地笑,笑聲斷續又尖銳,“我那麼求你,卻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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