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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瀾站在邊上賠笑:“是是是,我扶牆都不扶您。”

……

等到段弦絲與兩位外祖寒暄完,一行人便到書塾院中坐下,正好喝梅硯烹好的茶。

唐枕書喝著那盞茶,思緒不由地開始飄飛,便想到了多年前的段酥蓉,他對梅硯說:“從前我也喝過你母親烹的茶,你如今的手藝倒是與她越來越像了。”

提及生母,梅硯心中難免哀感,面上卻仍是含著笑的,垂眸說:“可憾生母無福,我也不曾見過她。”

唐枕書笑了笑,伸手一指段弦絲,“那倒不用遺憾,小郡主與你母親長得幾乎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暮春時節,雲槐落絮,段弦絲一身槿紫色衣衫,笑盈盈地坐在樹下,一雙杏眼略顯懵懂,像春日裡獨有的紫藤花。

不等梅硯感慨一句什麼,就聽見趙旌眠一邊心疼那隻碎了的茶盞一邊說:“這侄女長得雖像姑,性情卻不像姑,景懷他母親是多麼穩重的人,哪兒能動不動就把這麼好的茶盞子給摔了。”

說完還不忘瞥了段弦絲一眼,又添上一句:“怪不得你嫁不出去。”

段弦絲:……

“這地方沒法待了。”段弦絲起身就要走,剛站起來就不甚把唐枕書面前的茶盞也帶到了地上,茶盞碎裂的聲音傳到眾人耳中。

宋瀾“嘖嘖”搖頭:“你們南詔用的是不是都是金碗銀碗?”

段弦絲根本就沒聽懂他在說什麼,下意識地就回懟了一句:“動不動就用金銀器,你當我們南詔的錢是大風颳來的?”

宋瀾忍笑忍得辛苦,梅硯也忍不住道:“還是換金銀器吧,說不定能省下一些錢。”

段弦絲面上漲紅,嘴上卻是一點都不肯認輸,二話不說就出了門,說這就要啟程回南詔去。

梅硯知道她不會剛來就走,站在書塾門口囑咐:“別往山上去,出去轉一圈就回來,晚上是阿公親自下廚做斬魚丸。”

段弦絲揚鞭策馬,聲音悠悠飄過來:“知道啦,表兄。”

——

段弦絲怎麼也沒想到,自己不過騎馬出來轉一轉,也能碰上稀奇古怪的事。

又或者說是稀奇古怪的人。

段弦絲勒馬駐足,蹙著眉凝視倒在草叢裡的人,心中的疑惑越來越甚:為何自己到山上獵只鳥都能遇見這種莫名其妙的人?

“還活著嗎?”段弦絲知道自己的身份不同尋常,並沒有放鬆警惕,緊了緊手中的弓才下馬靠上去。

草叢裡躺著的人呼吸微弱,但還是有氣兒的。

段弦絲思索片刻,然後伸手把人從草叢裡撈出來,這一撈才看清了這人的樣貌。

是個極為清秀的青年,眉目不是南國男子才有的婉約柔轉,而自帶著一股北方的剛烈之氣,劍眉斜挑卻不露鋒芒,雙眸緊閉卻不失神采。

這一刻段弦絲都亂了,她腦子裡想了許多形容男子樣貌的詞,又想了想自己熟知的那些俊朗男子,什麼唐枕書趙旌眠,什麼梅景懷宋青冥……都想不起來了。

段弦絲愣了好一會兒才想起去檢視這人的情況,瞧著身上雖狼狽了些,卻並沒有什麼傷,段弦絲心中更困惑了些。

她擅醫,索性替人把了把脈,然後再度愣住。

……竟是中毒了?

此人樣貌不俗,又身中劇毒,本著不讓人擔憂的原則,段弦絲便沒有把他帶回書塾,而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他掀上馬背,一路尋了家客棧住下。

店小二揣著段弦絲賞的銀子樂呵呵地替她扶人,一面還不知趣的問:“小娘子的夫君這是喝了多少啊,睡得可真夠死的。”

段弦絲微笑著又遞給他一錠銀子,說:“嘴閉上,滾出去。”

“得嘞!”店小二樂呵呵地揣著又多得的銀子退了出去,還極為體貼地關上了門。

段弦絲一直等門外的腳步聲遠了才開始替床上的人診治,南詔人多擅長以針排毒,她身上又帶著針,索性替他排了毒。

有些穴位不解衣裳看不見,段弦絲也沒顧上什麼男女之防,等到替他引完了毒又替他系衣帶的時候,才從他懷裡掏出來一封信。

不怪段弦絲,實在是那信沒疊好,她一眼就瞧見了上面的字。

大意是說家族內亂,有人手足相殘,暗中給他下毒,他不得已才一路向南逃,想要去南詔借兵。

……去南詔借兵?

段弦絲正看著信,忽然意識到這人醒了,一雙爽朗的眼睛正盯著自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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