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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拒絕,“不唔……”
誰知一隻手伸來,捂住了他的嘴巴。
“付涼,你再考慮考慮吧?我是真心想當你的助手……”
付涼用眼神示意男人身後的護衛不要動作,才垂下眼簾聽面前這傻子自薦。
在誇大了身上或有或無的優點後,男人睜著雙亮晶晶的眼望向他:“你再重新考慮一下吧,好不好?付涼。”
有時他真得會生出一種念頭。他很想問唐燭知道自己每每說出這種話時是什麼表情嗎?
可惜不問也知道,這傻子怕會是整個星洲最後知道這個問題答案的人。
“付涼?”
付涼無奈地握住男人的手腕,沒用什麼力氣卻把對方嚇得不輕。
他也終於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迅速收回了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不好意思……”
唐燭向他道過歉,耳根緊跟著燒了起來,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垂著頭偷看自己的手心,小聲說:“但我會好好做的,如果你同意的話。”
付涼沒想過他會提出這種……比較特殊的請求,按照維納的建議,他本該用一些比較誠懇的方式來作為唐燭為他擋的那一刀的謝禮。
可……
他抿了抿唇,“這樣吧,從現在開始,當你能回答出我問題的正確答案時,我就同意。”
他口中琢磨著那個詞,很不習慣地道:“同意你做我的助手。”
於是,接下來的時間,付涼都在後悔自己說出的這句話。
積霧山谷的清晨與傍晚都會起霧,為了避開大霧,他們於午後啟程回山莊。
一路上,唐燭像是使用了興奮劑般,不斷請求付涼提問與甘索案子有關的問題。
付涼撐著下巴,拋去一句話。
“早上大衛的話你也聽到了,帶來的東西你也看見了。所以,甘索是否只是失蹤了?”
說罷,他便安心地睡了過去。
果然,到達山莊時,唐燭不言不語,仍舊保持著冥思苦想的模狀態。
甚至晚飯時,也在研究那張染了墨花的紙。
付涼喝完了杯中的葡萄酒,瞥了眼掛壁的擺鐘,提醒道:“我想我需要提前提醒你,等到明天早晨還沒有回答的話,問題就作廢。”
唐燭這才捨得抬起臉,分給他一個眼神,“嗯,我知道了。”接著,又向布萊恩要來了放大鏡,整個人恨不得鑽進那張紙裡去。
付涼覺得有意思,臨上樓前還不忘故意“打岔”道:“那我先去睡覺。不過你那麼怕黑,要不要和我一起上樓?”
男人怔了怔,抬起頭,結結巴巴道:“不、不用了,我今晚想研究一下這個……我是說,我可以一個人待在這裡的……”
“你不覺得這裡太大了嗎?”他並不著急走。
唐燭愣了幾秒:“嗯……有一點,但是沒——”
“如果真得怕,可以到我的書房來。”他淡淡道。
唐燭:“好……”
說罷,付涼終於上樓去了。
……
唐燭目送付涼離開,不安分的心臟才逐漸消停下來。他早知道那句謊話化成的石頭,會砸到自己的腳。
沒想到會怎麼快。
這下可好,這幾天讓他怎麼睡覺……
難不成說自己覺得已經熟悉了山莊,又不害怕了?
“操……”這不是打自己臉呢嗎?還極度拉好感……
揣著問題與苦惱,唐燭默默爬上樓,到了付涼的書房時,他終於決定要踏踏實實先把助手當上。
到時候每個案子都能參與,日日夜夜朝夕相處,還怕關係不夠好?
唐燭想,說不定還有機會去到空屋俱樂部,得到些反派boss的資訊。
接下來的幾個小時,他幾乎全身心投入其中。得出了一些邏輯勉強閉環的答案。
時間來到凌晨六點半。他被敲門聲驚醒,從書桌上抬起頭來。
來人是管家,說有件事必須告知他們少爺。於是兩人又一起敲開了臥室的門。
不一會兒,付涼披著毯子眼神鬆懈地走出來。
布萊恩說:“剛剛附近巡邏的護衛,遇見了從小鎮上山的警用馬車。聽警員說,今早有人在森林裡發現了一具男屍。”
“懸掛在樹上,藏在清晨的白霧裡,看不見頭。”
唐燭提前換了藥,不顧管家與醫生勸阻,頂著倆黑眼圈跟付涼上了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