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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實存在的了,可到目前為止,他也不覺得這裡有哪一點吸引了付涼的注意。又比如……
他們是時候該下車了。
……
車隊不知何時已經達到山莊。
顯然,這座皇室山莊內的管家完全瞭解自家少爺的習慣,就算是馬車已停泊一陣,也未曾有人上前打擾。
艾伯特少爺完全不著急,甚至說,還有心情將那張地圖折回原樣。而後無視唐燭已經攤開的雙手,固執的偏要親自其放回他的口袋。
不過,在這“漫長”的行動過程中,善心大發地解答了唐燭的疑惑:“你問我那老頭是不是很奇怪,其實真正奇怪的人是甘索。看到玻璃櫃臺下層的書了嗎,已經快要翻爛了。櫃檯上那本與其筆跡一致、且嶄新的《呼嘯山莊》,都標記著甘索的名字。”
青年向來只有腦袋“著急”,旁若無人地把馬車繼續當沙發使,快速道:“問題就出在那本《呼嘯山莊》上。書的左右兩側還有一些勒痕,且大致呈三角形,說明它當時與其他書捆在一起,而且是最頂部那本。可它的封面上,卻沒有任何一點兒雨水打溼的痕跡——”
“這不太可能吧……”唐燭脫口而出。
一個姑娘,在大雨中拎著一摞書,徒步在野獸出沒的森林裡。步行三四個小時下山賣書,且最上面那本,甚至沒有任何沾上雨水的痕跡。
“嗯。”付涼完全不在乎被打斷,繼續道:“我不得不告訴你,還有更加離譜的事。那就是剛剛老頭給我的信,如果沒有沒錯的話,這是郵差曾冒雨送上山的諸多信件中的其中一封。地址填寫的是紅湖小屋,收信人甘索。
沒錯,有人在雨季給甘索寄了很多信。雖然由於天氣原因,並沒有其他居民上山,可郵差卻會每隔兩天至少將信件送至山谷內。”
他拉開窗簾,邊說邊朝外伸出手去,一封信被遞了過來。“如果老頭所說如實,那麼他與郵差一起去過紅湖檢視甘索的蹤跡契機,也正是因為郵差每逢再次送信時,木屋外信箱裡的信件都已經被取走,而從某天起,信件開始滯留在屋外了。”
唐燭吞了吞口水:“……就是說,店主很久沒見到甘索,正巧遇到郵差,得知此事。兩人一起上山,結果發現甘索人不在木屋。他們便猜測甘索失蹤了,甚至還去了警局。”
付涼依舊沒開啟信封,只是點了點頭,將其重新遞了出去,並朝外做了個手勢。
莊園的管家會了意,親自來拉開了車門。
唐燭愣是沒看見那封信究竟被給了誰,探頭探腦道:“付涼,為什麼不看看那封信呢?我覺得肯定能發現些什麼。”
付涼已經下了車,隨意攏了攏自己寬鬆的晨衣,朝他歪了歪頭:“下車吧。凡事都有先後順序,如果我看了這封信,興許我們連晚餐都沒辦法好好吃了。”
唐燭不好再說別的,特別是關於這件橫生的失蹤案,只是提醒道:“好吧,那你一定收好了……”
說罷,他微微彎腰下車。再抬頭時,被眼前這座皇室山莊的華麗程度撼地動作一滯。
積霧山莊整體為巴洛克風格建築。人在庭院修剪別緻的灌木與雕刻繁瑣的噴泉內,遠遠看到主建築為一棟燈火輝煌的五層高樓。
高大玻璃窗、大門之上與窗欞皆有代表英格蘭皇室的雕刻裝飾,與樓體繁複優雅的巴洛克線條融合。
“唐先生,歡迎您來做客。”管家朝他示意後主動在旁側帶路。
他跟著穿過波光粼粼的噴泉與諸多古董雕塑,進入寬闊的中廳。兩側整齊排列裝統一的僕從向他們鞠躬,有點兒像電影裡的場面,這使得他覺得渾身難受。
進入穹窿頂大廳,拱頂滿布雕像和裝飾,中央懸掛著一頂巨大的水晶燈,燭火早在太陽西落前被點燃,照亮了大窗外的兩側側廊。
看著看著,唐燭本來忙於驚歎與欣賞的心中,轟然警笛大作。
操,為什麼要點這麼多蠟燭???
“好危險。”發生個火災什麼的,彷彿稀疏平常。
付涼步伐依舊平緩,他並不覺得自己這位室友口中的話有任何邏輯。或者說,他就要習慣這稀奇古怪的胡言亂語了。
很久之前,為了做一項實驗,他曾經在倫敦東區的精神病醫院呆過一個月。
如果沒記錯的話,那些人說話也有同樣的習慣。
雖然心中已經將唐燭與那些瘋子胡亂混為一談。可他的視線還是不由地找到了男人“如臨大敵”的臉。
審視幾秒後發覺自己仍舊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