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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係,胡亂送些禮物……”
好一個沒人管沒人問。
“再說了,當我提議時,是誰一口答應並且主動去那個破舊老港口找人的。”
“是我。”
付涼絲毫不羞於承認這些,還認真道:“維納,我不得不告訴你,就算他不答應,我也會想方設法將他弄過去。”
後半句話讓維納始料未及,半響後啞然失笑。
“你這……又想鬧哪兒出?你……你該不會除了做那些稀奇的實驗,還增加了其他愛好吧?”
付涼沒有否定,也沒有承認,只說:“昏暗且人員交雜的環境中,他幾乎能瞬間發現危險。不單如此,他的身體似乎能下意識給予反擊。”
維納立刻明白他指的是什麼,神秘兮兮說:“其實也正常,星洲很多原住居民,都是中國人的後裔,我可聽說,一半中國人都訓練武術。”
青年無奈,繼續闡述:“這就是問題所在。如果只是訓練,那麼最多是身體強壯。但他不一樣,他能敏銳地發現藏匿在黑暗中的威脅、身體做出幾乎一招制敵的反擊。非要說的話,唐燭——就像是實戰經驗豐富的戰士。”
維納笑著擺手:“不不,你在開玩笑吧?以他的生活經歷,這根本不可能。”
“正因如此。”付涼眸低晦暗不明:“究竟是我的判斷力失誤,或者他本身就是個矛盾。我必須要弄清楚。”
此刻維納也不好意思再說別的。
畢竟在女王號上,自己為了儘快解決寶藏的事兒,答應了艾伯特外出度假,並且還是完全脫離卡文迪許家保護的那種。
因此甫一聽說唐燭為救下艾伯特為此還受了傷,心下立即有了“臨時保鏢”的新人選。
維納:“咳……那小唐先生答應了?”
車隊已經停泊在紅山街,付涼看似漫不經心地撩開車簾,視線落到拒絕車伕攙扶的男人身上,隨口回應道。
“會答應的。”
……
唐燭戰戰兢兢杵在家門口向維納大人告別。滿心竊喜幸虧這位貴族今日下午還要回家去彙報工作。
只不過,沒等他說完最後一句,路過的青年便捏住了他的手腕。
“不送。”付涼徑直結束兩人的寒暄,接著使了點兒力氣把唐燭往門內帶去。
他尷尬地送別了維納,被拖著倒退走了兩步,直到玄關才轉過身。
管家小姐與幾個女僕迎上來為兩人換下大衣。
“少爺,您把西裝也脫下吧,摸著有點兒潮,應該是淋了雨。樓上放好了熱水,兩位可以上去沐浴。”
唐燭最怕見到管家小姐,甚至沒敢將自己受傷的訊息告訴她。他老老實實攥著自己西服的衣襟:“不用,我洗過澡再換。”
說罷,自顧自往二樓去了。
鑽進洗浴間後,他才像到達了相對安全領域,緩緩鬆了口氣。
其實唐燭倒也不是在躲管家一個人,他現在還不是特別想與付涼面對面。
起因是幾個小時前,他被詢問是否願意與他一同度假這件事。
唐燭本想一口答應下來。可話到嘴邊,又讓他嚥了回去。
單說與付涼待在一處這件事,對他來說完全是求之不得的,增進友誼的好機會。
可……
他在氤氳著白茫茫水汽的浴缸邊坐下,慢吞吞脫下了那件更加潮溼的西服外套。
接著,從暗袋內取出了一張皺巴巴的信紙。
上頭言簡意賅寫道。
“無論如何,打探出小殿下的行程,三天之內跟過去。”
這是今早他在女王號參加慈善宴時收到的。
宴席上他跟許多人有意無意存在肢體接觸,甚至這件西服也是船上提供的。
唐燭完全無法得知是誰將信紙塞到他口袋中的,只能將它塞進衣裳暗袋。
也正因如此,當付涼向他表達維納大人的邀請時,他只能結結巴巴道歉拒絕。
“天知道這是多好的機會……”聽說付涼要出去兩週,如果沒有這操蛋的反派任務,說不準他們的關係能更進一步呢。
哪個小反派不想和男主有過命交情呢?!
唐燭脫下西裝馬甲,越想越氣,將手中握成團的信紙洩憤式丟了出去。
白霧中,視線並不算太好。
他聽見吱呀一聲,隨即紙團先是砸中了什麼,才落了地。
唐燭心中登時一驚,欲要起身,便聽見對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