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破寒川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的男人發神。
對了,付涼……
他緩過來,舔了下乾澀的唇,轉臉去看身後的人:“你、你沒事兒吧?”
付涼面色不再如從前般寡淡,卻絲毫不像後怕。
青年直直凝視著他的雙眼,語氣毫無波瀾地提醒:“你流血了。”
周邊的警員與隊長慌忙來檢視,才發現唐燭左臂上血淋淋的劃傷。
趕忙叫剛登船的醫生來包紮。
唐燭被盯得渾身難受,卻不敢與他對視。
“你怎麼了。”付涼走近了。他的眸子裡不是關懷,而是疑惑:“你在害怕。”
對方又邁了一步,而他卻不禁後退。
是,明明可以一招制敵。但這短短几秒中,他也只敢用餘光去瞥自己的手。
那雙正在止不住顫抖的手。
“不、我沒有……”
唐燭難以接受,恍惚在方才那瞬間,自己又重新回到了那家地下拳場……
“你剛剛想做什麼。”
或者,這絕頂聰明的人已經看穿了他一閃而過的念頭。
海浪翻滾,悶雷滾動。讓一切都顯得不那麼真實,也使付涼的聲音模糊起來。
“你想殺了他。”
寶藏
為了“美化”手臂纏著滲血的紗布,唐燭向那位年輕警員借了件大衣。
接著,他順從反派接頭時的提示。趕在宴會結束前再次步入了女王號主樓的大廳。
在登記捐款的吧檯上,擱下了自己衣襟中間那枚墨綠色的寶石。
唐燭無心插柳,卻在等候登記人員“驗貨”時,得知了“自己”那個原書中從未提過的真實身份。
它來自背後人群的竊竊私語。
“誒,你們看看那兒。星洲什麼時候新來了個東方富商?”
“好年輕啊~”
“嘖嘖,這寶貝可不是有錢就能買得起的。”
“看看他那張臉就知道是誰。”
“落九天老掌櫃的孫子。”
“誒,可惜了,落九天與現在不歸自己人管嘍……”
唐燭沉默著從人群中走過,半路被維納截了下來。
他背後跟著成隊的皇家衛兵,笑得溫文爾雅。
“我聽警員說了哥城號上的事,真是太感謝了,小唐先生。有機會我一定代表父親大人登門拜訪。”
“沒什麼沒什麼,您太客氣了。”唐燭多少有些不好意思。從前受過無數次傷,但為了保護旁人,這還是第一回。
“我們是朋友嘛。”他懷著些只有自己理解的小心思,把這一次與所有歷史劃分開。
維納朝他眨了眨眼:“上次有人說自稱是艾伯特的朋友,好像是一百年前。”
唐燭只是尷尬地笑了笑。
“維納大人……付涼他人呢?”自從下了哥城號,他就沒見到付涼。
“艾伯特啊。”男人道:“不,是讓我趕去別的地方玩兒了,這孩子在這兒我總不放心。也不知道是不是去見委託人了。”
唐燭只點了點頭做回應。
但他比任何人都瞭解付涼的習慣。
案件了結後,付涼極少,甚至說幾乎不會去再去見委託者。
包括空屋俱樂部裡被選中的信件,鮮有的特殊情況下,對方才會收到由管家代筆的回信。
也只是簡短書寫他推理的答案而已。
兩人又多聊了幾句。
“這個案子怎麼樣?”維納率先問道:“看艾伯特的模樣,沒有特別反感你跟在身邊,想來小唐先生幾乎完全瞭解了案件的始末吧。”
唐燭沒料到他會對自己的想法如此感興趣,被問的喉間一哽。
“別擔心,如果船上禮物的主人不是女王,我現在絕對在家裡喝茶。我可沒有艾伯特這種特殊愛好。”對方挑了挑眉。
既然維納已經這麼“真誠”,他也不好再遮遮掩掩。
只得如實說:“這個案子本該很好偵破,可從頭到尾真正知情的人們卻都藏著掖著……想要獲得最基本的線索,還得悶頭找。”
如果船長與大副早早吐露船上的詭異見聞,那找到光之山的速度會更快。
維納頓首,口吻卻更像是在開玩笑:“或許再狠毒的海盜,在被我們這些完全不認得的貴族審問時,偶爾也會選擇去包庇與自己共同遠航數十年的老夥計。”
說著,他倚靠在冰涼華麗的船柱旁,一隻手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