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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說到這兒,對方話題忽轉:“那您品嚐過談話間準備的茶嗎?”
他再次搖頭。
這回男人笑了笑,嗓音有些不穩,“您可以發現這裡的茶杯是極其美麗的中國陶瓷。人的眼睛都有壞習慣,當它看見某種美好事物時,就會情不自禁地渴望以其餘方式感受。比如——觸感又或者味道。這樣,茶水便會賣的更好。”
唐燭完全覺得他跑題了,想要開口,就聽見身旁響起茶盞與桌面碰撞的聲響。
他用餘光瞥了眼,看見青年那張毫無表情的臉,以及桌面上可憐兮兮的茶杯。
“燙到您了嗎?”陌生男人問。
唐燭回過神,又搖了搖頭。
接著,他後知後覺意識到男人的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叫看完了還想摸?茶水……茶水能摸嗎?
所以,他指的是——
他、他一個男人,竟然被另一個陌生男人調戲了嗎???
操,這裡到底都是什麼變態!
“我聽說了您的事,您不想向我提問嗎?”
正此時,那人承諾般說:“只要是您問的,我想沒人會拒絕回答。”
唐燭抿了抿唇,還是按照付涼的意思,自己開口:“那位小姐相關的所有事,特別是最近幾天的,請告訴我吧。”
對方沉默了幾秒,“親愛的先生,是這樣的。那位…嗯,小姐,加入俱樂部完全是因為她當時的狀態,大概兩年前,我曾經在大聚會上見過她。
雖然當時大家都有面具,但我一眼能認出她的嘴唇,她太瘦了,可能得了貧血症,所以嘴唇時常是蒼白的。阿爾忒彌斯之吻也是因為這個才准許她成為貴賓,畢竟有人會喜歡這型別的。”
男人語速很快,像是想用最短的時間說完:“最近幾天與她相關的事嘛,就是她好像戀愛了。您知道,她的職業…所以我覺得挺新奇。”
唐燭立即抓住這句:“你為什麼覺得她在戀愛?”
對面再次發出笑聲:“聽其他人說,在皇后大街,她前段時間幾乎不怎麼營業。唯一兩次被老顧客撞見,還躲躲閃閃,這完全不符合她的性格。於是一些人傳言她戀愛了。”
他:“也就是說,並沒有人見過她的戀人?”
男人:“是的。這事兒我覺得不真,因為據說她前幾天還準備重新開業,還在打聽買船票的事。真高興您還能跟我說話,如果方便,請再隨意說些什麼吧。”
唐燭心底直呼變態,卻還是說:“你最後一次見她是什麼時候?那時候發生了什麼事情?”
男人回答:“最後一次…那比較久了。”
“等等,那你最後聽說她是什麼時候?”他改口。
對方並沒因為這次打斷而氣惱,口吻反而越加愉快起來:“這樣說的話……應該是今天白天,有人來店裡找過她。所以您算是第二個人。”
“是什麼人?”唐燭完全不記得書中有這麼一個女人出現過。
“是個女人,白種人,金色頭髮,面相二十多歲,口音像是英格蘭來的。”
還是沒印象。
“那…最近,俱樂部有沒有其他奇怪的事。”他只能繼續盤問。
“有的。要說起來也與她有關,您應該知道貴賓們會擁有一盒屬於自己的口紅吧,她的那盒失竊了。不但如此,市面上還出現了仿製品。”
說著,對方的口吻陰鬱下來:“阿爾忒彌斯之吻絕不允許這種事發生,於是昨夜派人去黑/市,故意引起了騷亂,想要把所有相關的口紅銷燬。可中間不知怎麼,一群人打作一團,甚至動了槍。有人報了警,受傷的人太多,以至於忙到聖瑪麗醫院人力不足。”
“叮鈴鈴——”
熟悉的鈴聲再次響起。
唐燭沒再多問,他知道,又是時候該換人了。
數了數獲得的資訊條目,男人吸了口氣,盤算著後面應當丟擲怎樣的問題。
誰曾想下一刻,面前的小窗的擋板卻被人推了回去。
談話間內唯一與外界聯絡的通道關閉,也就意味著貴賓主動結束了談話。
他有些摸不著頭腦,剛想開口便看見付涼噤聲的手勢。順著青年的視線,他看見了談話間牆壁上高掛的昂貴油畫。
唐燭看了會兒甚至標著拍賣行價格的藝術品。便聽見付涼以完全恭敬的語氣對他說。
“少爺,看來現在這件事並不重要了,畢竟那位小姐的身份比較——”
他慌忙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