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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涼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可被唐燭搶了先。
“我們約好一起去查案。”男人看起來有些不好意思,可一雙鹿眼在燭火中顯得過於明亮。
“是嗎?”金髮男人瞥了眼付涼,道:“你們關係真好啊。”
……
馬車自紅山街駛出,又繞道而行,輾轉駛向漢唐大道。
“這是什麼?”唐燭接來付涼手中的信紙,開啟後感慨道:“維納大人帶來的嗎?哇,好快,真是厲害!”
短時間內,皇室已經查詢出兩名死者的身份。並且於各個方面做了較為詳細的對比。
首先,第一名死者:茱莉亞,女性,三十五歲,紐約裔。二十餘年前因婚移居星洲,十年前其丈夫死於海難,留下一筆不菲的遺產,茱莉亞從此獨居於靠近市區的一棟三層小樓裡。她性格相對孤僻,社交範圍極小,甚至鄰居們也不太瞭解她。以至於釋出遺體認領後,也無人報警……
第二名死者:曼莎,二十六歲,西班牙人,邊緣性職業者,於多家聲色場所流連,未婚。社交與私生活極其豐富,距某些“老客戶”所言,在曼莎死亡前幾天,除了歇業以外沒有任何其他異常……
“甚至還對兩人的行跡做了對比……”這也是比較特殊的地方,茱莉亞作為獨居且富有的寡婦幾乎從未有人見過她出入皇后大街,而曼莎則是幾乎沒有任何一天缺席。
“看來大衛又被叫去做這種事了。”不難看出青年壓根沒有仔細瀏覽這些皇室的可憐成果。
不僅如此,他甚至毫無憐憫道:“一天時間,只咬著兩個人的名字不放。”
聞言,唐燭不敢繼續誇下去,找補說:“嗯…至少我們知道了她們的基本資訊。”
身旁人的心情不算愉悅:“這些資訊難道不會在屍體身上找嗎?誰會浪費一整天去四處詢問兩個名字。況且其中一個還是假名。”
唐燭也不敢回答“不會”,只抿了抿唇,昧著良心說:“是……”
車廂內安靜了幾秒。
這次先開口的人是付涼。他抬手扶著額頭,輕輕嘆了口氣,無奈道:“曼莎,第二個受害者的名字。她是皇后大街的妓/女,曾經長期為我提供線索。生存環境的特殊與長期接觸各色人員,使她的應變能力不比任何警員差。這也是為什麼,她的身高與體力完全不比茱莉亞,卻能為自己留住一口氣。”
青年將白皙的手掌下滑,托住了下巴,面無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