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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主要是信任感?也不能說是完全信任,只是…比如某些事你不會選擇告訴旁人,而是他。如果,他背叛了你,我是說你腦中預想到這件事時,除了憤怒以外,還會有一點點傷心。”
付涼這句話重新過了一遍,做出判斷:“我覺得…我們或許不是。”
他覺得如果唐燭背叛了自己,自己應該不會感到憤怒或者傷心。
換句話說,“所謂背叛,本質上只是他人行為的選擇。只要合乎邏輯,就沒有真正的背叛可言。”
“這…雖然…但是……”是,他忘卻了就算身邊的人籌劃所謂的背叛行動,十有八九會在剛有苗頭時就被這人看穿。
所以意料之中的、毫無殺傷力的“背叛”,究竟算不算背叛。
維納只覺得陷入了哲學難題,唯一確定的就是,自己白形容了一大段。
“……”
他沉默了一會兒,撂下句:“好吧。你忽然這麼問,我以為唐燭終於成為你的朋友了。”
看來是他想多了。
是啊,他這侄子怎麼會喜歡與旁人扯上關係呢?如自己這般“毫無辦法”的血緣關係,他甚至都不願理會,這個發展也在情理之——
“他現在是我的助手。”
徒然,青年於身旁面不改色宣佈。
維納反應了幾秒,只覺得腦中有什麼轟鳴而過:“……”
很久之後,他重複道:“你的助手?”
付涼點了個頭。
維納:“!!!”
付涼波瀾不驚:“我從未有過助手,你知道的維納。”
維納瞳孔緊縮:“嗯。”
付涼:“因此,我需要提前得知與其相處的準則,你明白我的意思,對於這些事,我比較陌生。”
維納點頭:“是是是。”
付涼:“但你只需告訴我最重要的,雖然我不一定會按照你說的做,但我得知道絕大多數普通人如何對待自己的助手。”
普通人緩過神來,開始整理思緒。他自然清楚,付涼未必會參考自己的意見,但二十多年來偶然碰見這種事,真挺稀奇。
維納甚至算得上小心翼翼,道:“互相幫助,適當信任,還有……如果可能的話,儘量滿足對方的合理訴求。”
說罷,他抬頭,正瞅見青年滿臉“冷漠”的模樣。
嘖,他意識到自己所說的完全是天方夜譚。
對此,付涼甚至沒有任何動作。想必完全覺得他的話毫無參考價值。
維納不愛自討沒趣,準備留下所有皇室打探出的訊息後,好回府邸處理事務。
“這個給你。”
他拿出一張字跡密密匝匝的信紙,草草告別:“有任何需要,我是說如果有的話,歡迎來找我,艾伯特。”
臨出臥室前,他又多嘴關懷道:“就算再煩惱案件,也不要頻繁抽菸。”
付涼捏著那張信紙,似乎意識到什麼,“不是為了案子。”
他抿了抿唇,聽見走廊對面門開啟的聲音,道:“是因為後悔。”
維納順著他的眼神,正巧看見個男人杵在臥室門前被一位拎著西裝的年輕小姐數落。
耳畔響起青年的嗓音:“後悔沒留一瓶酒,嚐嚐味道。”
兩人正各懷心事沒有動作。卻見對面的男人發現了他們的存在,竟朝這邊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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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好維納大人,您來看望付涼是嗎?”
“下午好唐先生,沒錯。”
“啊,兩位確實很久沒見面了。”唐燭把度假的時間全算上,道:“您用過晚飯了嗎?有時間吃一些再走嗎?”
維納不得不承認,他極其喜歡這個年輕人。與他攀談,毫無厭煩感不說,還會——
“沒有。”付涼冷聲道:“他很忙,即刻要走。”
維納:“……”
唐燭:“啊,真不好意思……那、那我送您出門吧。”
“也不需要了。”
付涼再次替兩人做出決定:“他的行蹤與我的一樣,都需要保密。而且,我們也要出門了。”
“啊,已經要七點了嗎?”男人四處尋找時鐘。
“不,臨時有變化了而已。換好衣服後來敲我的門吧,唐燭。”付涼快速安排道:“不送了,維納。”
“真是招待不周了,維納大人。”唐燭向他鞠了個躬。
維納扯了扯嘴角:“沒什麼…你們是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