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破寒川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在心中擺手,收回婉轉規勸這一套。
“那你打算怎麼找呢,搜船?”付涼繼續盯著交匯點,上面赫然標記著“星洲”的字樣。
船長氣哄哄的,並未回答。
“看來是了。”
這可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今日船上非富即貴,就算東印度公司權勢滔天,這麼做也說不過去……
“或者懸賞,偷盜者無非是為了錢!我會用他無法拒絕的金額來做這比交易!”
“蠢貨。”顯然,付涼也有被氣到,百般嫌棄問:“你就這麼確定那人是為了錢?”
“我……”船長狠狠握了握拳頭,他的確難以斷定。
“況且,你以為星洲還有幾個愛花冤枉錢的?”
唐燭:“……”
平白無故捱了一句,他只當是誇自己有錢呢。
正當室內陷入僵局,辦公室的門被人敲響。亨特眼睛一亮,忙去迎接,笑容諂媚道:“維納大人,您來了,快請進!”
原來是派人把付涼的本家請來了。
啊,受教了。
要不說人家是躺贏典範呢。
來者年齡大約三十歲左右,金髮藍眼,身資高挑,穿一套得體的灰色禮服,領口的白色拉夫領中央嵌著顆暗綠色寶石。加之五官立體,笑容和煦,是個十足的美人。
唐燭想,如果付涼也經常笑笑,或許也能——
沒來由的,幾分鐘前的那聲冷笑在腦子一閃而過。
嘖,還是算了。他想。
面前正是維納·卡文迪許,付涼的小叔叔。男主的父親早年在英格蘭領土擴張戰爭中陣亡,這是卡文迪許家族僅剩的繼承人。
在未來的公爵面前,船長收斂了很多,轉而恭敬地行了個禮。
“我去看過失竊的地點了,除了東西不在外,沒有任何異常。”小殿下如此闡述,最後往辦公桌前正在玩地球儀的青年瞥了一眼。
然而並未得到任何回應。
唐燭聽著交響曲悲愴的奏鳴聲,尷尬地垂下腦袋。
怪不得離家出走都沒人找,看來是有原因的。
維納並未氣惱,往裡走了幾步,徑直到辦公桌前,敲了敲桌面:“艾伯特,你應該心中早有答案了吧?”
艾伯特,那是付涼在本家的名字。
“沒有。”
“啊,真令人傷心,那麼久不見,我們小艾伯特都學會說謊了。今早我可等了你好幾個鐘頭,見面也不叫叔叔嗎?”他笑著伸手,想去揉付涼的頭髮,卻被對方抬起的眼定在了原地。
“你以為我是看在誰的面子上,才起了個大早。”他指的是昨日早晨登上女王號這件事。
維納笑了笑,將手換了個地兒,拍在了付涼肩頭上:“放心,你的人情我都記得呢。不如這樣,西郊那兒有個風景還算秀麗的莊園,叫什麼來著……不重要,送你了。有興致的話,可以帶著你的朋友,啊不好意思,忘了你沒朋友。”
好傢伙,親叔叔捅刀子真是照心窩子使勁兒。
不愧是一家人。
“那就自己去住住也好。”小殿下回敬以笑容,“單純”地朝他眨眨眼。
“不必。”付涼拍掉那隻手,像是懶得繼續搭理他。
“好了,不逗你了。這次什麼條件才肯幫忙?我的好侄子。”
兩人的話題勉強回到了正規,雖然是光明正大當著眾人談條件。
不過付涼應該沒什麼想要的吧?
他這種人,至少在唐燭看來總是無慾無求的。
沒曾想,青年伸出了兩個手指。
“……這不好吧,有些多了。”維納看起來比較為難。“我不好向父親大人交代。”
一個案子就要兩千萬英鎊……
貴族之間的交易好野蠻。
“那就算了。”
小殿下手疾眼快按住了付涼即將收回去的手。“成交。”
眾人:“……”
“所以……您決定先怎麼做呢?小殿下。不然咱們先到失竊的密室看看”警長終於看見了希望的曙光。
付涼將維納一雙尊貴的手掰開,“不需要看了。”
案發現場居然不看
唐燭實在搞不懂這要怎麼辦案。
不像電視劇裡拿著放大鏡一塊地板一塊地板地收集線索,難道真相會自己長了腿跑到他們面前不成
亨特大約也是懷疑,但沒辦法,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