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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因為作為這家百年老店的繼承人,他卻志不在此。”
接著白皙的手指換了個方向,又停頓了片刻。
那是面牆壁,掛著眾多鐵製框架,其間最小的那個,內裡鑲嵌著個精緻的金屬物件。
眾人靠近了才看出,這是個做工極其精美的機械錶盤。淬了金色的鳶尾花,跟隨指標轉動緩慢盛開。
唐燭看得有些痴了,“這簡直是藝術品啊。”
青年不知何時站在了他身旁,將立起的領子撫平,像是起早了有些貪睡的貓,慢條斯理在他耳邊道:“嗯,算是吧。所以才能參加一年前的展會。”
“法蘭西舉辦的十一屆展會?”他脫口而出。
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小說裡男主也受邀去逛了一圈,順便辦了個稀奇古怪的案子。黃色鳶尾花又是法國皇室的代表圖案。
“嗯。展會上,他肯定看到了什麼有意思的玩意,比如一些自己本來就擅長但無法專注的領域。”
“你是說……炸/藥?”唐燭多少有些明白了。
老警長順著他道:“您的意思是,他是研究發生意外把自己炸死了?可他一介平民,就算執著於搞這些只為了興趣愛好,又何必忽然專注至日夜顛倒,這麼著急?”
是,肯定有什麼原因使他迫切起來。
不知怎麼,唐燭也覺得被人引導著費心勞神。
剛才青年只是簡單一指,卻不單單讓他們注意那東西參加過會展。
仔細看的話,店鋪裡的各類鐘表,平日都被主人仔細打理過。
而近期幾天例外,像帶有如此複雜花紋的,最容易藏灰。現在也是薄薄落了一層塵土。
說明近幾天滿屋藏品的確鮮有問津。
但是什麼讓他加速了實驗程序,甚至接連幾天睡在店裡。最後還因為實驗喪命。
“各位,你們還有兩分鐘。”青年甚至想找把椅子坐下,半催促半提醒道:“他勉強還算是個謹慎的人,本來不該到這一步。”
對,他很謹慎。
這也是室內並沒有因為爆炸而起火的原因,按照建築的風格看,應該多是木製,可如今只有地板保留著老式模樣,其餘全是不易燃或者燃點極高的材質。甚至在屋子的角落裡還有一些簡單的滅火裝置。
“好了,解密遊戲到此結束。”青年微微皺起了眉,因為不耐煩,語速變得飛快。
“玻璃櫥櫃裡被炸燬的大掛錶指標停留在了早晨七點四十,爆炸時間與之相同。
剛剛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進門的警員說,他是從玻璃破碎的空曠門框中進來的。也就是說,我們能擰開門鎖,全然是因為店主已經早早把門開啟。
而他那時候還滿桌子火/藥,說是準備開門做生意當然很牽強。
也就是說,要麼有人來敲門他去開了,要麼是他在等人。”
他拿下巴指了指外頭毫不起眼的信箱,小鐵門在細雨中敞開著。
唐燭如夢初醒,輕輕“啊”了一聲,“他在等信。”
青年轉臉朝他,這是他第一回見他露出整張臉。正如想象中般好看。
“嗯,不幸的是,今天原可能是個值得紀念的日子,他翹首以盼,疲憊與興奮或者恐懼,使他失去了以往的鎮定。”
“遲遲未能到達的訊息,導致猜測與失落感包圍著他,讓他手足無措。”
警長嘖嘖嘴,最後嘆了口氣,見他即可想走,又問:“那銀行呢?展覽會之類的,你總要進來以後才能猜到。那麼只在外頭掃了幾眼,你怎麼就確信爆/炸和銀行無關?”
青年如同賠了那超時的一分鐘,整個人都不好了。
只不過因為長相,再怎麼擺臭臉也不會讓人覺得被冒犯:“很明顯爆炸的位置是鐘錶店的收銀臺,木製櫃子已經完全成了碎片,三英尺外的牆只留下了個潛潛的痕跡。如果是你,何必為心心念唸的英鎊,讓出這幾英尺?
誰又會在這個天氣搶銀行,碼頭沒有船隻能提供最便捷的退路,街頭到處是巡邏是否有漁民私自下海的警員,只需炸/藥引爆,就能像今天一樣引來一隊警員。計劃剛開始就註定會失敗。”
“再說了,只要來過一回,傻子都看得出後邊巷子裡的下水道才是搶銀行的好路子。那裡安靜又隱蔽,相比之下,誰會走正門?”他輕易附加的話,把在場的傻子們罵的額頭流汗。
“咳咳,看來真是個意外。”作為現場唯一非戰鬥人員,唐燭不得不出面挑破尷尬的局面,感慨道:“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