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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該知道爆炸與銀行完全沒有交集。”
男人雙手叉著圓滾滾的腰腹,左右看了兩眼,笑盈盈說:“可以理解,他們也是正常猜測,畢竟這家店與銀行只有一牆之隔。”
說罷,攬過他的肩虛著聲兒問:“您也知道,最近是特殊時期。為了不引起非必要的恐慌,您看不如就……”賞個臉說清楚點兒?
唐燭見身旁的人躲開了警長的胖手,面無表情地道:“五分鐘,我還有很重要的事情。”
老警長喜笑顏開,隨後熱情的領著他從兩名警員中間走入了封鎖區域。
唐燭本就滿腹狐疑,又見青年停在一片狼藉上朝警長說了什麼。接著,有位警員徑直跑來。
“先生,長官請您也過去。”
“我?”他心虛地瞥著周圍聚攏來的目光,心道反派也能有今天。
卻又不好拒絕,只得跟了上去。
……
店鋪內,各類鐘表外的玻璃已然被衝擊波擊碎,灑滿了木製地板。
“只是場意外。”
唐燭甫一邁進門檻,就聽到簡潔的答案。
警長兩根手指搓著鬍鬚,提醒背後做記錄的警員開始著筆。
轉臉賣慘道:“少爺誒,你也知道我最近成天加班,提心吊膽的。如果能,我發誓我現在立刻就想回家睡覺!所以,咱們儘量把事情理清楚,也好——”
“是,忙到昨天去酒吧與新結識的舞女暢談,已經說完了星洲前十年的大案懸案,到了上床前一步還是靠著毅力回去加班。”
警長:“……”
警員:“……?”
唐燭連個問號也沒敢打,因為他發覺青年這段話幾乎是全然看著自己說的。且是自上而下把人看了個遍,最後毫不避諱地直視著他的眼睛。
室內安靜了幾秒。只剩下鐘擺左右搖擺的清脆聲響。
青年輕輕笑了聲,依舊盯著他:“開玩笑的。”
什麼鬼……
見狀,老頭乾咳了兩嗓子,皮笑肉不笑:“哈哈,看來最近您的心情不錯。”
那人沒有否認,似乎是嫌麻煩,隨手一指。
地板躺著幾片幾乎粉碎的陶瓷碎片,棕色已冷掉的液體撒了滿地。
一側,則是被內燒成灰燼的羽毛,黏黏糊糊沾在同樣燒焦的椅背上。
“跟警長一樣,這位死去的先生也很久沒回家了。或者說,他至少不眠不休地在這裡工作了五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