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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露著拒人千里的孤傲感。
“我是說,你好像遇到了些難以解決的事兒或者說……”接著,又降低了音量,自言自語說了句什麼。
唐燭不確定自己耳朵是否壞了,直到他一頭霧水地再次抬起頭。看清對方仍然停在原地盯著他,這才遲疑地看向被自己暴力抽出來的襯衫。
——有沒有可能這玩意兒現在還是他們的“內衣”。而他,正當著個陌生男子的面,室外撕內衣。
“等等,我、我並沒有……”他慌忙重新將“內衣”衣角往褲子裡塞了塞。
想要解釋又被打斷:“好了。”
青年還是那副漠不關心的模樣,藉著傘柄示意他大開的衣領,“走吧,趁外面還熱鬧,去看看。”
唐燭繫好了最上方的紐扣,才意識到是什麼意思。
他認識我
……
潮溼海風裹挾著火屑與血鏽味兒,一下一下湧入鼻腔。
待跟上青年的腳步,重新回到街道上時。已經有吃瓜人群冒著小雨把事發地點圍了個水洩不通。
適才見到的馬車就停在不遠的一家銀行門前。
“蠢貨。”
唐燭聽到青年毫不客氣的評價,揣著不安與疑惑的心才分出點兒。他留意起進進出出忙活的警員們,此時正分出大部分人力封鎖了銀行大門,進行搜尋。
他不清楚對方在罵哪一個,還是全部也說不定。只是緊跟著他穿過人群,繞道了一片遍佈玻璃碎片的地兒。
發生爆炸的店鋪正是與銀行一牆之隔的錶店。因為店面前是展示各類鐘表的大玻璃櫥窗,所以屍體殘端才能輕而易舉的被迅猛的威力丟擲來。
“你應該看到了,來說說。”
唐燭側臉去看他:“……什麼?”
黑色傘柄輕輕戳了戳石板地。
他是指已被白布覆蓋住的肉塊。
“我只看見了……半條手臂。也、也沒什麼。”
一看就是為了搶銀行搞出來的爆炸,只是可能誤傷了鐘錶店裡的可憐傢伙。
唐燭恨不得立馬忘掉這些恐怖的畫面,以為他也是因為好奇,想看熱鬧,奉勸道:“那個,又不是什麼好事兒。咱們不如……”
後半句,淹沒在如沸的人聲中。實際上,自從他們扎進了人群,周圍的議論就沒停止過。
“肯定是海盜乾的!”
“不不,那群亡命徒再怎麼傻,也不會風暴天出來的。”
“是啊,這鬼天氣,就算是出來應當是大批人,可這銀行才多大點兒家當”
“你們懂不懂什麼叫聲東擊西聽說過一個月前的那個大案嗎?當時的匪徒就是為了引開大批警力,在東街區製造了好幾起騷亂。”
“噢噢,這個我知道!警署怎麼也沒想到,他們的目標在西街區的展覽中心,要不是因為那誰,從英格蘭千里迢迢運來的名畫,肯定被賣到黑市了!”
“哪誰”
“嗯嗯!當時我看報紙就猜到了,肯定是有人指點,才能順利逮住犯人。”
唐燭聽著聽著,吃瓜群眾口中的劇情逐漸耳熟起來。
“還能是誰”
“離家出走的小殿下。”
“付涼唄。”
此刻,男主的姓名對他來說如同有魔力。像是極度寂靜的空間裡有針落地,錚錚作響。
實際上,自從確定自己穿進了懸疑小說以後,唐燭大腦最後指出唯一的明路就是去抱男主大腿。
這他喵的可是懸疑小說。變態與連環殺人犯橫七豎八地住滿大街小巷的世界。
離開男主,無異於漫步街頭,等待被隨機掉落在身旁的兇手盯上,然後成為其內臟藏品之一。
正此時,又一輛馬車自雨霧中駛來。警長匆匆帶領一隊人往案發的鐘錶店疾步而來。
為首的人中等身材,莫約五十多歲,絡腮鬍與捲髮已經灰白。路過他們時,竟徒然卻步。
“哦真巧,您怎麼在這兒?”他與自己同行的青年攀談,表情還略顯驚愕。
“正要走。”這位爺也不客氣,泰然自若地吐露著滿滿嫌棄。“否則會忍不住去敲敲你們的腦袋,看看裡頭的東西還在不在。”
老警長像是習慣了。滿臉寫著“賣我一個面子,小點兒聲罵”,循規蹈矩地問:“我剛來,他們是哪兒做的不對嗎?”
青年伸手往後撩了把劉海,將光潔的額頭露了出來,無奈道:“就算是剛站在這兒一秒,